“哦。”沈寅点点头。
热热闹闹地吃完饭,也就到了十二点,初春的夜晚没有星星,天空漆黑一片。
席容大约早就回来了,带回来的十八箱四尺玉烟花整整齐齐放在后院,几个人商量决定一起放。
引线点燃,一枚一枚金色光点滑向天空,短暂的被黑夜吞噬片刻,便悄然绽放,一个烟花绽放的瞬间,无数彩色烟花在它身侧一齐亮起,十几枚齐发的壮丽将整个天空照亮了。
火光映照下,有人牵起爱人的手,有人悄然转头看向另一个的脸。
绚烂结束后的尾声便是如流星一般坠落。
沈寅伸出手想接住看似近在咫尺的光点,可这微弱的光终究在离他咫尺之遥的时候还是隐入黑暗中。
美人落寞的神情看得席容心里不是滋味。
“人家都是一枚一枚的放,你倒好,一次放十八枚,”周声愉捂着嘴偷笑,突然看见席容黑着脸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怎么了?”
“有一个没放出来。”席容走过去,蹲下身检查。
周声愉也走了过来,只见这箱烟花有一侧有些湿润,她转头看向旁边被水浸湿的墙壁,手指了指房顶,“正对着排水口呢,你没注意吗?都泡湿了,放不了了。”
保姆们都不在,送烟花过来的人按照席容的吩咐把烟花放在院子里就走了。
“没事,管他十七十八的,效果都一样,很好看。”孙柯大大咧咧地说。
本来想凑十八这个吉利数的,现在卡在十七了,席容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不痛快,见沈寅冷的受不了转身进屋,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也跟着进去了。
分别十几天,又能重新睡在一起,什么十七十八的,席容也不在意了。
今天晚上两个女孩子睡一个房间,孙柯只好跟裴简一块去了贺辞家里。
一进门,裴简就忍不住了,牵着贺辞的手,关切地问:“你怎么了?今天晚上心事重重的,刚刚放烟花的时候你都不开心。”
贺辞坐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看得我心里难受。”
“看什么了?”孙柯听得一脸懵逼。
“是周声愉吗?”裴简坐在贺辞旁边,“她到底是谁?”
“席容的未婚妻。”贺辞止不住地叹气。
“啊!”孙柯惊讶出声,“席容跟周声愉订的娃娃亲吗?”
贺辞摇摇头,“还没正式订婚,但是我们这些亲戚都知道。”
“我靠,上次带未婚妻跟小情儿见面的还是冉冉她爸,他们席家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喜欢玩刺激的?”孙柯骂道。
裴简双手抱胸,义正言辞地说:“我不觉得席容有什么毛病啊,其一,周声愉没有正式跟他订婚,算不上未婚妻,其二,沈寅又没跟他在一起,算不上小情儿,席容从头到尾都是自由的。”
孙柯惊呆了,“裴简你疯了?沈寅跟我们可是哥们,你帮别人说话?”
“就事论事,”裴简严肃地说,“你帮沈寅有逻辑吗?他又没有名分,为什么要求席容对他始终如一?你这样帮沈寅说话就是在往另一个人身上泼脏水!”
贺辞苦笑一声:“沈寅要是听见你说这话,指不定多难受呢,还好他不知道周声愉跟席容的关系……”
“你觉得他会不知道吗?”裴简打断他。
“嗯?”贺辞惊讶地看着他。
“是,沈寅是看上去笨笨的,但是他是有脑子的,你们都管周声愉叫小愉,就他席容叫愉儿……真肉麻,”裴简浑身恶寒,“还有,席容对周声愉那些小动作,很明显就是对女朋友才能做出来的,沈寅一个情场老手他会看不出来?”
“那沈寅不是难受死了?”孙柯心疼地说。
裴简无奈地摇摇头,“这俩人半斤八两,不过席容比沈寅强上一点就是他不喜欢沈寅,这事啊,就是咱们的好哥们的单相思。”
“不喜欢?你认真的?”贺辞震惊道。
“废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对沈寅好,还不就是图他那张脸!”裴简气鼓鼓的说。
“是这样吗?”贺辞对孙柯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你别看我呀,这事你得问席容!”孙柯啧了一声。
生活艰难的人要想活得开心点,首先应该学会的不是苦中作乐,而是选择无视痛苦,尽量不往心里去,日子才能轻松一些。
沈寅懂事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他不在乎那天替席容接电话的人是谁,也不在乎周声愉跟席容到底什么关系,他没有立场和身份去质问怀疑,甚至不能生气,不接电话是他处理痛苦的方式。
只要席容还在身边,就像此刻,他洗完澡浑身弥漫着沐浴露的香味来到他身边,沈寅就已经很满足了,不敢奢望太多。
“你先别洗,我
喜欢Alpha揣崽指南请大家收藏:(m.mingyutales.com)Alpha揣崽指南明隅传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