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段衍恺转身，对上王奶奶的视线。
还真有老师。
“王…主任。下午好啊。”
段衍恺瞬间站的板正的。
“你骗谁呢你。”
佩瑶回过头还真是。
“主任您怎么在这呢。”
佩瑶赶紧拉着许嘉北转身，他们三个站得笔直。王奶奶摘下眼镜拿出眼镜布擦眼镜，重新戴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
“佩瑶？许嘉北？段衍恺？”
王奶奶气不打一处来，朝着他们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训斥他们。她上前揪着段衍恺的耳朵，给他们领回学校。
“你们长没长心？马上高三了，还逃课还打架？段衍恺鬼混就算了，佩瑶，你跟他凑什么热闹？你一个小女生还抽烟？许嘉北你也是，瞎混什么？还有段衍恺……”
“要不是我下班回家路过，你们仨得被欺负成什么样？我都不敢相信是我们一中的学生跟人打架。佩瑶你个学生会主席还敢顶风作案？把烟给我……”
迎接他们的是来自王奶奶滔滔不绝的训斥，她的声音很大，整个操场都听见了。当然也包括在附近篮球场打球的秦玱宇。
“明天，让你们的家长过来一趟。你们仨旗杆子底下罚站，站到下午放学，回来晚自习继续站。记过扣分，周一升旗检讨！”
……
“当然记着。后来站的那一下午给我晒中暑了。”
佩瑶说完，转动转盘夹了口菜，放在碟子上，低头慢慢吃起来。
“你还给我送了冰饮料。”
秦玱宇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当时温度太高了，没想到后面你还是中暑了。”
“最丢人的就是检讨那天，别看我平时天不怕地不怕，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念检讨书，下来的时候我脸憋的通红。”
“是啊，因为你们仨，学校围墙上都安上了铁丝网，我迟到被抓的次数直线上升。”
两个人聊了很多高中时期发生的事儿，这让佩瑶不禁想起了裴雪绮。她不止一次想过如果没有那场意外，她们两个现在会是什么样。
“我吃好了，要不出去走走？”
“没问题。”
秦玱宇起身去前台结账，回过头看见佩瑶出来了，他帮佩瑶拎包，两人就这样出去了。
因为前两天刚下过雪，外面很冷。没走多长时间，秦玱宇叫了车，送佩瑶回家。
第二天回到学校，佩瑶带着段北他们四个去三班道歉。
“来，你们几个。”
他们四个不服，懒懒散散的站在那，佩瑶瞪他们一眼，他们才好好的站着。
等到对面的三个人出来，佩瑶大吃一惊，攥紧拳头。他们三个的嘴脸眼眶泛着乌青，有个人脸颊还贴着创可贴。
“道歉。”
“对不起。”
事情解决过后，佩瑶给他们四个一人一个巴掌。
“这就是你们说的不严重？得亏家长没参与进来，要不然你们四个吃不了兜着走。你们一个个蠢货。”
“瑶哥，这不没事儿嘛。您别生气。”
段北和郑泗泞上去给佩瑶捶肩，张垚和赵思穆在一旁给佩瑶捏胳膊。
“是啊瑶哥，他们要是真想讹我们，我爸就出手摆平了。”
“瑶哥别生气别生气。”
“你们四个快回去上课，别在我旁边围着。”
到了班级门口，佩瑶把他们赶走，她刚要上楼，被人叫住了，是萧楚君。
“瑶哥，他们四个没事儿吧。”
萧楚君的鼻音很重，眼眶微红，显然是刚哭过的。
“没事儿，以后有这事儿你早跟我说，我去找他们。”
佩瑶摸她的头安抚她，耐心听着的萧楚君说话，那些男生对萧楚君一点儿也不尊重。不大一会儿下课铃响了，佩瑶让她先回去了。
“你先回去，别哭了。以后有什么事儿跟我说。”
萧楚君回班后，段北上去安慰她，陪她说话。
佩瑶也和他们班的班主任谈了一下，也让那个男生跟萧楚君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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