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闹得满都城都传开了。
叶婉夏看见母亲听闻此事叹了口气,好像很为肃王惋惜。
她想起来和肃王相关的事她还没和母亲讲,母亲还不知道肃王已经不是跟着父亲学习拳脚时那个端正恭谨的小太子了。
谢家从不在皇子之争的事情上站位,因此听说此事众人只是唏嘘了一番,很快换了话题。
请安散了之后,叶婉夏赖在母亲的房间不离开,“母亲,咱们不是说来都城是要为爹爹打探一下朝中之事吗,女儿也想帮忙,母亲带着女儿一起。”
谢绾徽好笑地瞧着自己的女儿,“你要怎么帮忙?说来给母亲听听。”
“我……我能帮的忙母亲自然知道,”叶婉夏一向信奉用拳头解决问题,最不耐烦钻研这些需要弯七扭八的事。
“放心,你父亲的事不算棘手,只是咱们过去在北疆,消息通传不便,如今我们在这里,想探知的就很容易了。母亲已经叫你舅舅的人去帮忙打探了,很快就能有消息。这些日子你安心和表姐表妹们一同玩笑就够了。不是早就吵着要见你攸宁表姐吗”
说到这个,谢绾徽眼里多了几分打趣,“今日出去玩,可见到什么心仪的男子了?”
“没有,”叶婉夏不假思索地摇摇头,想到男子她第一个想起来的居然是梁云岩,走得时候太急,也不知道打破相了没有,若是没有……那就太可惜了。
“一个都没有?”谢绾徽正在低头品茶,闻言立刻转头看向自己吃的女儿。
谢绾徽疑惑地看着叶婉夏,“不是娘刻薄,北疆的男儿长得也太糙了,若说样貌好还得要看都城的公子。你却一个也看不上?”
样貌好的男子……叶婉夏脑海里闪过一双清冷的眼眸,和对方的声音,她惊觉,今日不过短短几面,自己竟还记得对方的模样,好像刻在脑子里似的。
不过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叶婉夏继续摇头,“确实没有。”
谢绾徽把头转回去,自言自语道,“难道喜欢长得丑的?这是随了谁的毛病?我和她爸都没有啊?”
耳力很好,听得一清二楚的叶婉夏:“……”
母亲乱说,她没有这种毛病。
父亲的忙一时帮不上,叶婉夏不打扰母亲休息,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这次来叶婉夏只带了灵鹊一个侍女,大舅母特意为她拨了几个侍女服侍。
叶婉夏打了个哈欠,今日打了两架出了点小力,又逛了大半日的园子,着实有些困顿。
给叶婉夏拆发髻的侍女见状加快了速度。首饰拆到一半,侍女有些疑惑,“姑娘发髻右侧有只宝石发钗怎么不见了,是当做礼物送给别家姑娘了?”
叶婉夏快合上的眼睛立刻睁开,“不见了?是哪一只不见了?”
“就是那只荷花形状的。”
糟了,必然是今日打架的时候不慎掉在地方,叶婉夏顿时郁闷起来,那只发钗是母亲以前送她的生辰礼物,她一直很喜欢,这次出来她特意找出来带着的。因为今日的衣裳和那只发钗很相配,叶婉夏亲自找出来簪上的。
真是业精于勤荒于嬉,叶婉夏从前打架的时候从来不会掉这些首饰的。诚然,这也与她打架前有意换成简单的打扮有关。
但她现在也才十六岁,正是喜欢打扮的年纪,她怎么也想不到今日这种热闹的场合自己会需要动手打架,因此在打扮上当然是怎么好看怎么来。
也不知道会被丢到哪里,叶婉夏不困了,浑身散发的幽怨让一旁的侍女有些紧张。梳头的侍女见表姑娘的反应也知道出了什么事,她连忙回忆自己早上给表姑娘梳头的时候有没有把首饰仔细戴好。
叶婉夏在心里重重数落了自己半天,突然意识到一旁的侍女很久没有动作了。她侧头看过去,发现侍女神情惶恐,眼圈微红。
“别怕别怕啊,跟你不相关的,我不会怪你的。倒是你要帮我保守秘密,不能让人知道我丢了一只发钗。知道吗?”
侍女心里一颗大石头落了地,若是真的怪罪下来,她也是真的承受不起,好在表姑娘是个心地善良的,没有迁怒自己。
“多谢表姑娘,奴婢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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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正殿。
太后娘娘早早就睡醒了,人老了睡得也少了,天才刚刚亮起来太后就起身了。
吃过早饭,太后正在抄佛经。慈宁宫太监总管的徒弟孙良从殿外走进来,身上还带着清晨微凉的潮湿水汽,他走到太后书案后,见太后娘娘已经开始抄写,暂时收回了自己要说的话。
太后连续抄了两刻钟才停下来,将笔稳妥放好。
“说吧,什么事?”
听到太后娘娘问话,孙良连忙上前,表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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