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仰头看着他。
他低头看着你。
最终，实在看不下去的白鸟泽司令塔亲手把你捞到自己身旁，终结了这场仿佛能持续到地老天荒的交通堵塞。
“打扰了。”
牛岛走进了职员室。
你好奇地压低声音：“你们监督又发火了？”
“没，”白布回答，“是为了下周县内大会的事。”
“啊、是要公布首发名单了吗？”
“嗯。”
“这样啊。”你点点头。
白布沉默片刻。
“你刚刚那样，很失礼。”
“怎么会？”
你迅速回忆了一遍。
“敬语没用错啊。”
白布：“……”
二传手丢过来一个眼神让你自己体会。
你体会了一下。
“——陈述事实怎么能叫失礼呢？”
你为自己正名。
“肌肉是运动选手辛劳汗水的证明，也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你们ACE刚刚也很高兴不是吗？虽然表情上看不太出来。”
白布：“…………”
二传手用眼神骂了你30秒。
【新事件：练习赛】
排球部今天有场和大学校队的练习赛。
刚好有空，你顺道来了趟体育馆。
场上的队员们正在热身。
[先看哪一边呢？]
[a.左边（白布）]
[b.右边（濑见）]
[已选择：b]
蓝橘球从濑见手中抛出，在半空最高点被后排助跑起跳的一年级主攻扣下。
手型、姿态、控球力，全部令人赏心悦目。
“好球。”
看台上的学生们纷纷议论。
“好厉害……！那个齐刘海还只是刚加入的新生吧？”
“听说是鹫匠监督亲自特招进来的，说不定今年就作为正选上场呢……”
——咚！
旁边的场地訇然响起一声重扣。
你循声望去。
如同炮弹砸中地板的排球远远弹飞。周围一阵吸气声。
网前的白布看起来波澜不惊：“好球。”
你多瞄了一眼他缠着绷带的手指。
目光一抬，无意间和刚刚扣球的排球部ACE撞上了视线。
英太从国中开始就和牛岛是队友。
因为这层关系，你在小学六年级时就已经见过他。
印象里，那时的牛岛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国中男生。不怎么说话，但在听你说话时会很认真地看着你的眼睛。
“请问，你也是来参加IH比赛的选手吗？”
他沉默地点点头。
“方便的话，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会场吗？我有点找不到刚刚的入口了……”
他又点了点头。
“万分感谢！”
你欣喜地跟上他。
“我叫零真，明年也打算升入白鸟泽。排球部的濑见是我的朋友，你认识他吗？”
“牛岛。”
“嗯？”
“牛岛若利。我的名字。”
那是你们之间的第一次对话。
结果半年过去，顺利成为国中生的你再次遇到牛岛时。
他的个头比初见时又高了很多，声音整个低了八度，完全变成了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等到他升入高中开始增加肌肉训练，更是肉眼可见地一天比一天结实起来。
最终，彻底进化成了如今的重炮王牌。
由于年级不同，虽然认识了很久，你们平时并不太能说上话。
但有些时候，意外地会很有默契。
视线短暂隔空交汇。
没做什么表态，牛岛转身回到后排，继续热身练习。
【固定事件：县内大会应援】
排球部首发名单公布后。
红头发用着怜爱的语气：“被后辈下克上了呢，濑见见。”
濑见：“不要那样叫我。”
副主将大平：“嘛……监督应该也有他自己的考量吧。”
“没记错的话，小祈守的父亲也在大学校队担任监督？”
天童将话题抛给你。
“关于这次首发二传的事情，你怎么想？”
两位二传的视线同时落到你身上。
你想了想：“感觉有点浪费呢。”
“哦呀？”天童眨巴了两下眼睛，“怎么说？”
“是我的话就全都要。”
你一本正经。
“创造新时代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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