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他猛地扯开衣襟,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狼首刺青在烛光下栩栩如生,獠牙正对着心口,“刻在我身上如何?”
男人的腰身干练,皮肤晒得一层健康的蜜铜色,肌理紧绷,骨架阔而不笨,血性透骨,偏偏又裸得从容,像在挑衅,又像在请赏。
顾怀玉微微眯起眼,那刺青用的竟是掺了金粉的墨,随着呼吸起伏时,狼眼泛着诡异的暗芒。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刚触到滚烫的皮肤,就被裴靖逸一把攥住手腕。
“相爷若是嫌弃这儿俗气.……”
裴靖逸腰胯突然前顶,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腹肌上,带着薄茧的掌心擦过紧绷的肌理,“下面还有更干净的地儿。”
顾怀玉从没见过这种下流的货色,猛地抽回手,眼中寒芒乍现:“好得很。”
他转身从案头取来朱砂笔,笔尖蘸得极饱,猩红的颜料欲滴未滴。
裴靖逸刚要开口,就被他一把掐住脸颊,笔锋狠狠戳在左脸。
“既然裴将军这么喜欢卖弄风骚——”
笔尖游走裹着朱砂在颊边绽开,那字迹一挥而就,“本相成全你。”
最后一笔收锋时,裴靖逸左脸已多了个淋漓的“淫”字。
顾怀玉扔了笔,抬声道:“云娘,取铜镜来。”
云娘应声推门而入,见到屋内状况,瞬间瞪大双眼,连忙低头去取铜镜。
铜镜递到眼前时,裴靖逸盯着镜中倒影,怡然自得地道:“下官谢顾相墨宝。”
话音未落,右脸又被掐住,第二个“奴”字重重写了上去。
“跪着。”
顾怀玉怒火未消,一脚踹向他膝窝,“庭前石阶,跪满三个时辰。”
裴靖逸又不是没跪过,一回生二回熟,他伸手去够散落的衣襟,却被锦绣官靴踩住手腕。
顾怀玉居高临下睨着他,靴底碾着腕骨慢慢施力:“裴将军不是喜欢裸着?”
寒风卷着枯叶掠过庭院。
裴靖逸赤裸着上身跪在青石板上,背后刺青在日光下璀璨夺目。
他嘴角还噙着笑,眼底却已结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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