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走一趟吧。”
社会青年们不乐意了,一看好像干不过面前这个穿着警服的女的,于是快速转移火力,指着柳清言背后捂着还在滴血的手的骆延骂了起来。
柳清言一言不发,转过脑袋看向巫凡,身体微微遮住了骆延。
“嘿嘿嘿,再吵就都去局子里喝茶去!别吵!都给我带走!”
“……”
一通闹剧。柳清言又叫来一些人,把在场的所有参与斗殴的人员全带走了,临到车上了,那个胖子还在念念叨叨着一些不忍卒听的话。
柳清言没走,独自一个人在酒馆里给骆延上药,处理这个被玻璃渣子划出来的伤口。
骆延坐在椅子上,柳清言坐在她对面,嘴里叼着绷带。伤口不深,柳清言往上上药的时候,疼得骆延不自觉向后缩手。
“别动,”柳清言捉回她的手腕,一只手攥着她的小臂,另一只手扯下绷带,“你可真行,逞能逞得都把警察叫来了。”
骆延疼得没有心思怼回去,唇色微微发白。
柳清言一抬头,看着骆延有点湿润的眼睛。她甚至还有点想笑,看起来刀枪不入的骆延还怕疼。不仅记住了室友的电话号码,还记住了室友是警察的一部分便利之处。
“有时候脾气别那么冲。下次再遇到类似的事,可以先不用那么冲动。”
柳清言的嗓音平淡如水,却又有海啸一样的侵袭力,骆延刚刚还疼得死去活来,被柳清言微热的手指握住后,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嗯。”
“光嗯有什么用,记住没?”
柳清言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不禁笑了:“行了,弄完了,这药留给你,明天就能拿掉绷带了,药每半天上一次就好。我先走了。”
“……等等。”
柳清言骤然回头,只见骆延她半天讲不出一句话,最后只是憋出了一句很难听见的“谢谢”。
“没事,有事了就来市局找我。”
柳清言寻旧路,把绷带放回那个抽屉里。一拉开,就看见了两盒药,名字还都是上次见到的那两种。
柳清言的手上并未做出什么疑惑的动作,只是神色如常地离开了房间。
“你要上去吃两口吗?”
“不了,”巫凡指了下车子后座的那摞文件,“这堆,老牧拜托我交给检察院的黄老师。”
“行,晚上开车慢点儿。”
今天晚上迎接柳清言下班的,除了霸霸,和蹲在沙发上歪着毛茸茸的脑袋看着柳清言的骆哥,就是熟悉的香味儿。
骆延又在厨房里变魔术呢。
撂下警服和腰包,柳清言披上大衣,一路跟着饿扁了的肚子的驱使,厨房里,穿着件短袖的骆延把厨房的门关上了,却没关紧,她似乎在准备着魔术的退场表演。
案台上摆着一道红烧肉和一道鱼香肉丝,看上去就很下饭。电饭锅的提示灯扑闪着,骆延在厨房里似乎已经忙了有一阵了。
难道,她这是猜到了柳清言会在这个点回家,所以特意……
这一锅里会是什么?饿了一晚上的柳清言没空去想,有些唐突地就拉开了厨房门,因为那电饭锅的提示灯已经灭了,这代表一锅米饭已经熟了,应该是可以开饭了。
“这一锅是什么呀?”
柳清言踮起脚尖想看两眼,可抽油烟机声儿大,骆延压根没注意到柳清言在自己背后,而那锅里的东西似乎也挺重的,骆延撞到了背后的柳清言,脚下踉跄了几步。
柳清言下意识地扶住了骆延的腰,生怕她没拿稳把魔术变失败了。
骆延被腰上的力量吓了一跳,红着脸往前倒了一步,从烟气里认清是柳清言后,这才转过身把那一锅酸汤鱼炖豆腐装进砂锅里。
“对不起,我应该敲门的……”
骆延没说话,刚刚那个惊吓骆延似乎没放在心上,低着头就开始清理案台。
坏了。
柳清言咬着后槽牙,偷偷靠近了些,弯下腰,瞥过头,望着似乎已经恢复正常的骆延。
“骆延?”
骆延不搭理柳清言,依然在冲洗着筷子。
“骆延?”
骆延还是不搭理柳清言。
对了。
“小——拿碗。”
后面儿那个“骆”字似乎被骆延猜中了,骆延脱了防烫伤的手套,端起晚饭就准备走。
柳清言心里像是被小猫挠了两下似的,有点儿不服地快步过去站到了厨房门口,堵了骆延的去路。
骆延毫无表情地看着柳清言,却把柳清言看得想笑。
“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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