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打了个酒嗝,还打算再说,却听咚得一声,陈焕抬眼一看,萧方镠面色铁青着竟起身离了席。
“诶,小乾王?”
魏昌不明所以,起身呼喊,那萧方镠和没听见一样,径直走出了包厢之中,连句告辞的话都没说。
岑琛看了看萧方镠离去的方向,接着又将目光投向看台上的那个白影,思量片刻竟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萧方镠从包厢出来后便疾步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在他身后一个护卫模样的黑衣男人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苦苦劝道:“殿下,殿下不要冲动,她不一定是云苕姑娘……”
萧方镠的脚步猛然顿住,他缓缓回过头:“承定,连你都认出来了。”
“我……”
那名叫承定的护卫先是一愣,而后连忙低头抱拳。
“属下,属下……”
“我要见到她……”
萧方镠站在楼梯上,看着看台中央的背影,一字一句道:“我一定要见她。”
***
接连发生这么多的事,魏昌几人也没有什么寻欢作乐的心情,撑着面子应付了一会儿场子,在白蕊下台后几人客气了几句便散了。
岑琛心中还庆幸今日结束的早,同几人告别后他脚步轻快的走楼下,便看见钟来满脸焦急的挤在人群之中。
岑琛眉头一皱,喊道:“钟来!”
钟来听到呼唤两眼放光,急忙奔到了岑琛身边:“公子您可算……”
还未待他说出后面的话,岑琛便道:“你在人群中乱挤什么?慕之呢?”
钟来诉苦的话全都憋了回去,脸上愁苦之色更甚,简直皱成了一根苦瓜。
他结结巴巴道:“您刚走,她就跑,跑了!”
“跑了?”
岑琛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怎么看得她?还能叫她跑了?她跑哪去了?”
钟来心道:那小祖宗她长腿啊,跑起来跟兔子似的,一溜烟就不见了,这谁能看得住?
钟来有满腹苦水吐不出,憋得脸都泛绿了,最后只小声道:“小的也不知道……”
岑琛深呼一口气:“还不赶紧找?”。
而慕之此时正挤吟月阁的后厅。
那后厅显然比前厅大的多,慕之十分艰难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寻了一圈,没发现那小贼就算了,还被踩了好几脚。
“真是,上京城怎么有这么色鬼?不就是唱曲吗?有那么好听吗?”
本来她没找到人就有些郁闷,再看四周更是一阵惆怅,挤进来容易出去难,她看着那一排排人墙实在是不想再挤出去了,索性靠在柱子旁看起台上的表演。
看台上丝竹靡靡,只是她所站的位置靠后听不太清,反倒是周围人欢呼声十分震耳,有几人起哄般大声喊道:“白蕊,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慕之踮着脚看去,只见一个白衣身影抱着琴从看台缓缓走下,对周围的欢呼丝毫不理会。
慕之看着那白影倒觉得有几分脱俗,正想多看几眼,足下忽然一痛,她竟又被人踩了一脚。
“啊,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慕之气得想要骂人,不成想刚踩了她一脚的男子也受了惊吓,下意识后退,结果脚下一滑,身形一歪,眼见就要砸到身后的人,慕之眼疾手快,第一时间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拉了回来。
那是个青年,身着一袭青色圆领长袍,刚刚站稳身形的他犹自惊魂未定,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连忙冲慕之一揖:“多谢这位公子了!”
慕之救他只是本能反应,心中还气着他踩自己,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但看那青年一脸歉疚到底没说什么,只向一旁的空地处默默移动了一下身子。
那青年十分歉疚,他看了眼四周,沉思须臾道:“这里挤,我在前面有处空座,公子若不嫌弃可以去那边坐一下。”
慕之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接近看台的最前沿果然放着数张桌子,每个桌子之间都用屏风格挡,大多数人都被这屏风阻隔挤在后面,显得前面宽敞得很。
慕之心道:反正也不着急出去,不如听会曲吧。
她转怒为喜,当即答应了那青年的邀请,两人越过人群径走向了那处桌案。
那桌上还有两人,一个年纪大概四十岁左右,方脸圆目下颌蓄须,另一个眉眼细长面容白皙,只是脸上胖了些又颇多细褶,叫人估量不好年岁。
那大方脸的男人见青年过来不禁笑道:“你怎么才来,白蕊都下台了。”
青年还未开口,那个脸上褶子多如包子的男人则是注意到了他身后的慕之,道:“诶,逐光去了一趟茅房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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