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客栈,凌星便主动找到了明月。
明月正在房中打坐清修,仙鹤小黄病恹恹地窝在房间一角,见凌星来了,小黄立刻就飞扑过去。
凌星顺势将它一搂,摸了摸嗉囊,瘪的,“没吃东西吗?”
小黄不会说话,明月解释道:“小黄看不到你,吃不下东西。”
凌星轻轻拍了下小黄的脑袋,“怎么能不吃东西呢。”
说罢,给小黄准备一盆鲜鱼,小黄顿时不亦乐乎地大口吞吃起鱼来。
凌星则来与明月说话,“我有事与你商量。”
“前辈请讲。”
凌星道:“今日恰巧在城中遇到长生门弟子,便想起当初他们欺侮你的事。像此等人品败坏的修士,岂能轻易放过,让他们继续蒙蔽世人。因此我打算为你讨个公道。”
她将安排大致一说。
闻言,明月柳眉微蹙,并不赞同:“前辈,当时我已教训过他们,就算是施了惩戒,何必再为难他们。”
凌星早料到她的反应,直白道:“不是我想为难他们,而是西方教要对长生门下手,必须由此开刀。你不愿出面,也没关系,我只是知会你一声,到时我再安排其他人。”
明月一惊,“西方教为何要对长生门下手?”
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凌星面无波动道:“为了取而代之啊,西方教要宁晏国的供奉,那就只有挤走长生门。”
“这未免不讲道义。”
“那能怎么办呢,我欠了金蝉子的恩,不能不报答。”凌星露出为难表情,“这事你就别掺和了,好好在客栈清修吧。”
说罢,她便起身离开,不再管明月的反应。
回到自己房中,凌星才忍不住笑,“这下他应该是坐不住了。”
鸿钧道:“有没有长生门在,对他和太清来说都无所谓。”
“话虽如此,但量变引起质变,少了一个是没事,全没了,难道他们还能无动于衷。”
“他知晓此事,若是出手干预,使长生门有所警惕,对西方教成事不利。”
“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就看谁能笑到最后吧。”
唯恐迟则生变,当晚凌星便将该准备的物品备全。
关于如何实施闹事计划,她又斟酌了一番。封建社会不是现代以人为本的情况,尊老爱幼的传统仅限家族。
真雇几个老头老太太,到时官府把现场封锁,没有网络,消息无法传达出去。何况上位者怎会顾惜贱民的性命,万一闹出人命,岂不是罪过一桩。
翌日天亮,凌星拉上孔宣,就两个人往朝晖城中的神庙去。
凌星变作苍老妇人形象,孔宣变作明月的模样,戴着面纱。
二人赶在开门前到达现场,凌星就在大门口支个摊,一块大木牌上清楚写着事件经过。
“本人乃落云宗弟子明月,日前游历途中,遭两名自称长生门的弟子欺辱非礼。清白已毁,本欲自尽,奈何家中仍有七十岁老母尚待赡养。是以忍辱负重,欲待老母归天后,再行了断。谁料苍天无眼,腹中已有孽胎三月。生既不幸,可稚子何辜?我又何辜?万般无奈,惟请诸君评理,但求一公道而已。”
木牌摆出,孔宣负责当花瓶,不言不语。凌星则作为老母亲,默默垂泪。
等木牌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凌星才开始她的表演,痛哭流涕诉说不幸,希望能让更多人知晓长生门弟子的恶行,莫再受他们所骗。
她还没表演多久,神庙里的工作人员便出来驱赶,凌星也不和他们争辩,就可怜兮兮地搬起木牌,换到稍远的地方。
人家既来驱赶,自是希望她能消失得越远越好,哪能容她又换个地方。
于是在场百姓便看到神庙的弟子不停驱赶凌星和孔宣,可后二者仿佛是听不懂人话一般,在神庙门口兜圈子。
渐渐地,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议论声如浪潮此起彼伏。
见状,神庙的人只得请来官府。
那官府的人执法可比神庙弟子要简单粗暴得多,直接拔刀要以聚众闹事为由带走二人。
凌星和孔宣也不多纠缠,借着人多混杂,逃之夭夭。
第一天的事传播不算广泛,很多人即使亲眼目睹,仍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态,当个茶余饭后的轶事随便聊聊。
自早晨的事过后,神庙门口便多了官府的人站岗,免得再有闹事者。
凌星改换策略,靠着卧底送出的弟子服,她与孔宣又变成先前看到那两名长生门弟子的外貌,去了城中最大的酒楼。
二人这次是为了抹黑长生门的形象,表现得傲慢无礼,目中无人。先是挑剔酒楼菜品不好,又故意与隔壁几桌人起口角,掀了桌子,再扔下钱,以势压人,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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