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见她不肯起身也不强求,只是站的远了写,神色疏离的说道:“你这是干什么?你家族长不是挺好吗?我住在这轵邑城中,消息还是很灵通的。听说涂山族长雷厉风行,涂山氏已经牢牢把控在手中。还替夫人和儿子迅速压下了不好的流言蜚语,一家人其乐融融。”
原来七年前,兆利用了涂山太夫人的死打击防风意映,想逼她挺而走险,联合涂山篌一起对付涂山璟,然后借机彻底除掉二人。奈何她与涂山璟相识这么多年,依旧毫无默契!
涂山璟出手帮助防风意映和她的儿子快速压下所有流言,解除了她们的危机,也使得涂山篌和防风意映忌惮了涂山璟的实力,彻底掩藏起来。
此事让兆很是心冷,她撤去了监视涂山篌和防风意映的暗卫,将他们送还涂山璟。不再理会涂山璟的事,跑到大荒各地游玩,也开始准备回家的事宜。只是当年欠下的承诺还未还清,便拖延了下来。
静夜膝行至兆的面前,拉住她的裙摆,哀哀求道:“奴婢知道您不满族长当年所做所为,但是族长这些年过的真的很苦。”
兆冷笑说道:“呦,堂堂中原之首的涂山族长能过的苦?那我这等草芥屁民岂不是活在地狱里。我看姑娘还是回去劝劝你家主子清醒清醒,别无病呻吟了。”
静夜苦苦哀求道:“不是的苏姑娘,公子他是真的病了,二十多年前就因为您悲痛欲绝落下病根,这几年为了查清那一晚的真相去回溯过往又伤及了心脉。几个月前,他从王姬那里得知您正在准备回归家乡,就此大病了一场,心疾更加严重,寿数都受到了影响……族长知道您住在这里,他夜夜都来此处,就在隔着一条街的地方看着您的院子……这些日子,他的身体越发不好了,咳血次数越来越多,还无故昏迷了两次。苏姑娘,您去看看族长吧,他真的很不好了。”
“我说静夜姑娘,既然你们族长如今这般样子,你还敢让我去见他?你不怕我说出什么来,他气急攻心,一命呜呼?”
静夜摇头道:“苏姑娘,奴婢知道您怨怪族长,可是族长纵有千错万错,他是真心爱您的呀!求您看在他对您一片痴心的份上,请您不要这样说!求您去看看他吧!静夜求您了!”说着她不住的向兆磕头。
兆止住了静夜不停地磕头,听起来都挺疼的。“你起来吧,我随你去!”
“您,您同意了!”静夜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兆,希望自己没有听错。她其实已经做好了长跪在门前的准备的,不想对方竟这般轻易地答应自己。
“要现在去吗?还是先递拜帖?”兆问道。
“现在现在,姑娘要见族长哪需那些莫名的东西。”静夜赶紧起身,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在前领路。
涂山璟没在青丘,而是住在轵邑城的涂山府中。
兆被静夜带到涂山璟居住的后院,一进去院子兆就闻到了浓重的药味。
涂山璟长发未梳,只着亵衣靠在床榻上喝药。只见静夜从外面急匆匆地跑进来,带着欣喜之色说道:“族长,苏姑娘来看您了!”
涂山璟听了神情呆愣了半晌,手中的药碗掉在了身上,还好要已经见底,并没有撒出多少。
他慌忙无措的拾起药碗,吩咐道:“快,快为我更衣。”他又摸了摸头脸,“头发,我的头发还未梳好。”他看向静夜又问道:“静夜,我的脸色怎么样,是不是不太好?”说完竟是要调动灵力想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好看一些。静夜连忙上前阻止,“族长不可……”
只是还不等他运用灵力,兆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他的身边。
涂山璟身体僵硬,下意识地低下头,用手掩住自己难看的脸色。他不想让兆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姿态。
兆走到涂山井的床前,看到他躲闪的样子,说道:“你不想见我?”
涂山璟猛然抬起头看着兆,连忙摇头,结结巴巴的否认道:“不,不是的,我,我……”
涂山璟的脸色很差,苍白中带着一丝灰败之色,那是寿数将近的预兆。而他的头发如今已白了一半,稍显凌乱的披在肩上。本就清瘦的身体,看起来又回到了清水镇刚被捡回时的那般瘦弱。兆看到他的样子,心中了然,他在求死!
兆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怨怪、恼怒、怜惜、难过……可是无论她心中如何想,面上全无表情。
涂山璟看着兆神色疏离,心中渐凉。刚刚抬起的头又重新低下,嘶哑的声音响起,“对不起,兆,是我错了,当年我保下了防风意映母子,我是希望她们在未来能有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我知道,我并未按照你的计划彻底解决他们。”
他说话说的很慢,每一句话都需要喘上一口气,“对不起,曾经我向你许诺过,这一生只听你一个人的话,可是这些年我做的都在违背你的意愿,我迟迟退不了婚,还在亲人的设计下与防风意映成亲,我想做回你的叶十七,却还是成了涂山族长,我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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