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撇嘴,“我,玟小六,心地善良,宅心仁厚,古道热肠,悲天悯人……岂有见死不救之理,人我都救了,他就必须给我活过来,否则我就去阎王那里抢人!”
老木听了小六的自吹自擂的嚣张言论,嫌弃的摆手,“去去去,能的你了。”话没说完就转身出去了,不想搭理她。
小六看着老木出去,又看着昏迷的男人,陷入沉思。之前她就觉着自己应该不是什么善良的人。面对诸多病患,她内心从没起过什么同情之感,只是拿钱治病。今天奋力救这个叫花子一样的男人,也不是指望他能给的起昂贵医药费,更不是良心发现。只是她心中对穿越这事和时不时想起关于“试炼”的疑惑。她既然并非巧合来到这里,肯定是有什么要达成的目的,所以面对送上门的人她都要主动接触,看看能不能触发什么机制,至少让她能再想起什么也是好的。
“六哥,药煎好了。”串子咋咋呼呼的跑进来,把药碗放在小六手里,白天时他就给叫花子喂过药,以他的粗笨手脚根本喂不进去,所以他拒绝了此项工作,也让六哥来。
小六盘坐在床上,摇醒了男人,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将药汁一滴滴的滴入他嘴里。男人生存意志很强,一直配合着用力吞咽,可能是吞咽的动作会让他喉咙很痛苦,他的眉眼皱的紧紧的。
一碗药下去小半个时辰,男人也被折腾的大汗淋漓。小六又检查一番,发现他的伤口无碍,这才安心回屋洗漱休息。这一天累得要死,守夜她是不会做的。
只是第二日天还不亮,麻子便叫醒了小六,叫花子发烧了。
叫花子伤的厉害,感染发热是肯定的。只是这温度高的吓人,一早晨又半个上午过去一点都不见好。
为了救治他,回春堂前院没人坐堂,就关了门。老木摇着头张罗着哪有便宜些的棺材,麻子串子商量着埋在哪不花钱。小六纠结半晌,把三人都指使出去,用小刀在手指上笔画半天,觉得血量可能不够,于是划破了手臂,喂了差不多小半碗血。
这是她在断断续续的小夭记忆中发现的。小夭的身体不能修行,吸收的灵气会散入血肉之中,所以她的血肉含有很强的灵气,可以说是颗行走的灵丹。若是吃了她,修为可以提升一大截。知道此事的苏兆震惊之余都想自己来上一口。
“如今便宜你了!”
血果然是好用的,片刻之后,男人就不再打摆子,呼吸也平稳下来,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小六折腾的精疲力尽,倒在床边打起盹来。
一觉睡醒,小六只觉得腰酸腿麻,还以为谁趁她睡着揍了她一顿。抬起头来正对上一双肿得老高的小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小六活动一下身体,麻痒的脸部扭曲。嘻嘻笑道:“还不错嘛,能睁开眼睛了。”一阵咕咕响声打断了她下面要说的话。“饿啦,饿啦就好。”小六笑的贱兮兮,“你都很久没吃过东西了,我让老木炖了肉糜,一会儿你吃些,吃饱了伤势也能好的快些。”说完大喊着老木向外跑去。
不一会儿,一小碗肉汤被端了回来。又如同喂药一般,废了好半天男人才把肉汤喝光,接着又是擦拭又是换药。串子倚在门边啧啧称奇,“六哥竟如此费心照顾叫花子,像照顾奶娃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娘呢!诶呦!”刚说完一个木碗砸在串子头上,接着是小六的叫骂,“串子你个兔崽子,管不住你的嘴信不信老子给你缝起来!”
串子逃的贼快,老木和麻子边看戏边拍着胸口,“嗯嗯,确实是小六子!”
从那天起,男人所有的吃喝拉撒都是由小六一手照顾,主要是看过麻子串子照顾过一次,她都怕俩人把她好不容易就回来的人给拆了。
喂药喂饭,换药按摩,事事精心。在男人不知是羞得还是痛得紧闭双眼全身颤抖时,她还会讲些笑话和镇子里的八卦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一个月之后,男人喉咙里的伤已经大好,可以自行吞咽了,但是一切都成了习惯,只要到了吃饭吃药的时间,麻子就会抱着碗在门口大喊六哥。小六也会快速结束手上的活计,匆匆跑到厢房。
早春时新移栽的紫藤还没攀上架子,风一吹,只能看见淡绿色的芽苞。如今藤叶满墙黄了又绿,周而复始又是一年新春时节。
男人身体的伤全都结痂脱落,手指甲和脚趾甲都重新长好,扭曲的手指也正骨长好。被剪的乱七八糟的头发也长了回来,松松的扎在身后。
小六看着一身伤疤的身体暗暗想着,伤口长好了,这疤痕她可无能为力,不知道他自己如何感受,曾经的经历是不是也像这些疤痕般附在心里难以祛除。
不过,她又不是心理医生,命救回来已是难得,没有心理辅导的服务。
“你的指甲全都长好了,以后你就可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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