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但是,聂应欢还是觉得不妥。
谈恋爱跟包养可是两码事,再说小冰块才18岁,这剧情走向违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啊。她担忧的看着发小,一脸的欲言又止。
李一然看聂应欢那个样子就知道现在她脑子里都是污七八糟的东西,翻了个白眼不想再理她。
其实她也想再跟徐知语好好聊聊,但显然现在不是好时机。
聂应欢消停了,李一然终于得了清静,索性也不开口继续假寐。
徐知语从聂应欢来时就注意到了,但她心绪很不平静,径直盯着手机出神。
在湖边时李一然的反应是她没有意料到的,自已开诚布公的想跟她说清楚,如果得到肯定的答案,只要能够有选择的机会,那自己是愿意接受等价交换的。
但是,她说是误会。
那些善意,那些温柔,那些维护,不是那个意思吗?
。。。。。。
日渐西沉,厚重的暑气被湖水冲得愈发淡泊,蝉鸣也渐小。铁皮小船荡出的水波打破湖面的安静。
兢兢业业钓鱼的小吴收获颇丰。老板聂应欢给予了充分肯定。
回程路上几人各怀心事,一路沉默。
到了山庄,徐知语跟着小吴把渔获拿去去食堂后厨。
李一然只觉得困乏,跟聂应欢说了晚饭不用叫她就回房间了。
的确有些累,迷迷糊糊倒在床上,但又迟迟睡不着,不自觉就开始回想下午徐知语和自己的对话。
回忆到那一句“没有困扰”李一然眼眸瞬间清亮。
下午被徐知语的语出惊人打的措手不及,当时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回头仔细琢磨徐知语的话,她觉得自己想包养她,并且没有表现出抗拒,也亲口说没有觉得自己对她好是一种困扰。
那她是什么意思?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猜测的?
那天她为什么主动为自己擦脚?
来报到时在聂应欢办公室的怎么那么乖顺?
今天在车上居然主动让自己枕着她的肩?
试探?
撩拨?
神经!脑海里闪过小孩揪着小熊驱蚊贴的样子。李一然不想再继续恶意揣度人家,她才18岁的年纪,自己18岁的时候胡天胡地的,哪有这么多算计。
翻个身强迫自己睡觉,现在脑子越想越乱。
好在确实累了,没一会房间里就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聂应欢吃过饭,几个现场管理来汇报告工作进度,好一阵耽搁下来天已经全黑了。想着有个人还没吃晚饭,聂应欢去叫。
“你还真睡到现在啊?”一进门聂应欢打量她,“脸色怎么这么差。”
李一然摆摆手,又闷回被子里。
“不吃饭吗?你不是不是不舒服?”聂应欢坐到床边。
李一然闷了好一会才从被子里爬起来,“我准备回去了。”
“回g市?”聂应欢反应了一会。
“对,你和秦三那点事儿也不需要我了,是吧。”李一然给了她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呃,”聂应欢不大好意思的撇了撇嘴,“那你也可以多玩几天啊,你那小冰块。。。。。。”
“算了,”李一然摇头,“我对她最多也就是有点好感的阶段。”
“包养的确不合适。”聂应欢赞同。
李一然又想翻白眼,不想跟她继续扯个没完,“我打算明天回去,你在这里还要待多久?”
“等所有设计数据落实,我就可以走了。”聂应欢自己算了算,“最多也就一星期,”于是挽留道,“要不你等我一起好了。”
李一然翻个身趴下:“不要。”
她打算离开这里一是觉得聂应欢不需要自己撑腰。二是她觉得既然想不明白跟徐知语之间到底怎么处理,那不如一走了之,如果回去之后彻底断了那点非分之想,说明她们的确没有缘分,如果还念念不忘,到时候在小镇找个人还不容易吗。
“啧,”聂应欢被发配来这里有大半个月了,整天不是政府接洽接待就是对图纸对帐。爱玩的天性被这破地方压制得死死的。听到发小真要走了,开始cpu,“我们可是最好的集美。有难同当,你不能抛下我。”
李一然冷笑:“你诓我来这山里我还没找你算账,这是哪门子的好集美。”
聂应欢嘴巴一瞥就开始作:“呜呜呜~然姐姐果然是翻脸无情的女人,人家在这山沟沟累死累活,没人疼没人爱,太可怜了。”
“得了吧,我看那个秦三挺疼爱你的,几千公里说来就来,只为了跟你见一面。”李一然斜她一眼,“不如你跟我说说你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嗨!我想起来了,你明天走的话我得给你备点特产吧,还得安排靠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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