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薄韧腰肢上紧箍的手,还是每一次皮肤相蹭带来的酥麻,都让他眼眶里的雾气聚了又散。
他不熟悉情#欲,也没有和人一起度过正常易感期的经历,让墨的易感期和其他Alpha不一样,陪伴让墨度过那段痛苦的日子更像是陪伴一个病患。
他拒绝其他人的靠近,冷淡外表下是表里如一的疏离,连任务在身上横贯的伤口,都是独自一人在暗处舔舐。
而那些被他列为人生中可有可无的东西,在这三天内让他体验了个透彻,陌生的身体反应,平时绝不可能流下的眼泪,都一一呈现在这人面前。
无休无止,没完没了。
柏浔昂颈咬着下唇,忍住快到舌根的哽音,下颚连同颈部湿漉漉一片,时隐时现的锁骨窝满是糜乱的痕迹。
……
闻鸠把人压在怀里,抱坐在鎏金座上,时不时嘬吻柏浔已经失焦的浅色眸子。
“只要你说一声让我停下来,我一定会听你的,为什么不说呢?”为什么一定要硬撑呢?一句示弱的话都不肯对我说吗?
闻鸠埋在他湿润的发间嗅闻丰沛的蜜桃香,阴鸷目光不敢对着人,只能定在虚空一处。
心往下坠得厉害。
他无法将自己的信息素和柏浔的融合在一起。
不管是AA还是AO,亦或是其他,只要双方愿意,信息素在结合时是可以勾兑成另一种特殊味道的。
但只要其中一方无心,不管身体多么紧贴纠缠,信息素都如同泾渭分明对峙的两人,不能交融。
柏浔的信息素从始至终都在抗拒他。
斜靠在闻鸠肩膀处的柏浔在一声声喃喃疑问中逐渐缓过神来,但他没有理会闻鸠,而是歪头静静看了一会树根杂乱交错的穹顶。
三天内,他用不甚清明的,潮湿的,含泪的眼看了无数遍交缠的树干。
他已经看腻了。
“放开。”疲懒的声音依旧不带任何感情,假性发*q情期结束,情欲从他身上褪去,干净锋利的棱角重新将人武装起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席卷闻鸠全身。
闻鸠像被冰棱锥子扎了一下,心口又痛又凉,那场肆虐的风雪挡在他眼前,压得他抬不起头。但他坚持着没动,踩在死亡临界线上享受着最后一点温存。
他知道柏浔会在假性发*q期结束后对自己发难,怒火和死亡正在竞速谁会先赶到。
但他不可能放开。
他期待再一次死在柏浔手里,也期待某一天柏浔会爱他,爱和死对他来说,都是去见柏浔的谢门礼。
“我说放开?”柏浔用手指扣在环抱着自己的那截惨白手腕上,用力一握,咔嚓声响起,指下腕骨尽碎。
这下闻鸠不得不松开环抱的手,他眯眼笑着任由断腕不自然地垂落。
手松开后,刚才还紧抱着的人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去。
怀抱一空,相贴的温度也不复存在,闻鸠想用完好的那只手勾一下柏浔身侧的手指,却被一个转身弄得落空,他嘴角的笑淡下来,眼里满是快要决堤的风暴。
柏浔对身后直勾勾的目光视而不见,弯腰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重新穿好。
闻鸠疯起来,目之所及的一切都会被他视为眼中钉摧毁。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住不撕碎这身衣服的。
柏浔穿好几乎完整的衣服,眼皮也不抬一下,“枪。”
“没有我的许可,你走不出珈蓝,你可以……”
柏浔打断他,“还有刀。”
闻鸠看着柏浔脚边不远处的一团晕湿痕迹,阴恻恻开口:“我不会给你,也不会放你走。”
柏浔淡声说:“你搞错了一件事,”他迈开修长的腿,气势压过来。
“我是在清点物品,不是在向你索要。”
“闻鸠,你拦不住我。”
他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取走被藏起的武器,动作轻巧,像是在摘取一枝花朵。
轻而易举拿走的还有闻鸠一瞬间被点燃的心。
闻鸠忍住爆裂开来的征服欲,耐下性子和他说最后几句话,“之前你不肯开口说,现在我重新问一次。”
脑海闪过一些艳情片段,身体反应又上来,他也不打算掩饰,反而用弯曲的食指敲在唇间,呵着笑继续说:
“你腰侧的纹身,有特殊含义吗?”
柏浔看他一眼,淡漠移开目光,没回答。
那处纹身是柏浔还未遇到让墨,某天他打完架,带着一身伤和血回去时,路过街边角落破烂的纹身店,想都没想进去纹的。
可能是当时刚打完架,脑袋充血一时上头,他推门进去往椅子上一坐,利落吐出两字:纹身。
纹身师本来在躺椅上酣眠,被一通声响吵醒,微眯着本就不大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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