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幼不幼稚？”萧鸣被逗笑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你和纪星澜……谁的胸肌锻炼得更好？”萧鸣觉得这个问题幼稚得可笑，就像小学生吵架，哭着问“谁才是你最好的朋友”，毕业了，攥着皱巴巴的同学录，问“为什么你给他的留言更长”，这就是友情的占有欲吗？
虞珩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幼稚了，结巴道：“咳……对。”
“无法回答。”
“为什么？！你不会在端水吧？”
“不是——”萧鸣故意偏了偏头，作势思考，指尖似有若无地在虞珩胸口划了个圈，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惹得虞珩忍不住颤了一下，“嗯……这怎么比？”
声音轻缓又含糊：“他的，我没摸过。”手指在心跳最重的地方用力一按。
“草！”虞珩浑身一抖，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血色，萧鸣按过的地方像被点燃一簇火，顺着血脉一路烧到小腹，“萧鸣，你真是……你真是好样的……”原本扣着萧鸣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三分。
萧鸣顺势抽回手，理了理被抓皱的袖口，抬手推眼镜架：“嗯，我超厉害。”他气定神闲地看向窗外，仿佛刚才的一切动作不过是随手翻了一页书，“要不要让司机停车？你可能需要自己解决一下。”
虞珩猛地并拢双腿，弓起背，却掩饰不住逐渐明显的轮廓，只好拿抱枕蒙住脸：“不用……”
“你的信息素已经失控了。”这种情况萧鸣早已见怪不怪了，ABO世界的人就是容易发情，纪星澜是，虞珩是，还有他的一些病人也是，小场面。
“真的不用！”虞珩高声道，试图把浓得熏人信息素收回去，无果，“我自己冷静一下……”
“行。”那你加油吧。
萧鸣懒散地倚着车窗，无所事事地拿起手机，纪星澜的消息仍在源源不断地弹出，嗡嗡嗡地响个不停。
纪星澜：［柴犬打滚.gif］
纪星澜：［萨摩耶转圈.gif］
纪星澜：［在吗在吗在吗.jpg］
……
一连串的表情包刷屏，像某种固执的抗议。萧鸣挑了挑眉，随手发了个［对方已拒收您的消息.jpg］，结果下一秒——
［纪星澜拍了拍你并亲了一口］
“……”
逆天，他什么时候设置的这个拍一拍？好尴尬，改了，赶紧改了。
“吵死了。”顶级alpha的五感很敏锐，虞珩即使整张脸都用抱枕蒙着，也能感知到萧鸣在跟别人聊天，更不用说那接连不断消息提示音，就像针一样扎进耳膜。
萧鸣无奈，把震动模式改成静音模式，毫不留恋地把纪星澜放置了。
然后随手将手机扔到一旁，整个人向后陷入座椅，闭目养神，车内安静下来，只剩空调运转的细微嗡鸣，以及——
身边人仍未平复的、粗重的呼吸。
他想，虞珩说得对，他永远只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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