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台是下沉式的,连接大厅处设了两节台阶,陆俞风站在那里,还维持着一手抓着窗帘掀开的姿势,大厅的金光落在他背后,五官朦胧不清,本就高挑的身形因台阶设计更加衬得他锋芒震慑。
简蔚坐在圈椅里,一只腿的裤筒挽了几圈捋在膝盖上方,白瘦的膝盖上蜕了层皮,露出一小片泛着血丝的殷红伤口。
沉行川单膝蹲在他面前,一只大手还握在简蔚的小腿肚上,他抬着头,仰笑着看简蔚,那目光温柔到陆俞风觉得万分刺眼。
陆俞风掀开窗帘后,他脸上很平静,尽管内心已经掀起滔天巨浪,他看了一眼面色仓皇想站起来又因为被沉行川抓着腿受限制的简蔚,随后看向沉行川,淡淡地勾起唇角:“沉上将怎么在这里?”
“好好坐着。”沉行川对简蔚说完,不疾不徐地起身时,拇指摩挲了两下简蔚的小腿,像是意犹未尽,“陆老板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陆俞风眯了眯眼,沉行川的小动作自然落入他眼中,心里怄火得很,他过去站在沉行川和简蔚中间,问简蔚腿怎么了。
沉行川被挤,也不恼,自顾踱到栏杆处,点了一支烟慢条斯理地抽。
简蔚眼神闪躲地低头,心上像压了一块巨石,把裤子慢慢放下去:“走路不小心,磕台阶上了。”
陆俞风皱了皱眉,转头看沉行川:“没想到沉上将跟程先生相熟,连他的生日会都来参加。”
沉行川轻笑,像是不屑:“我自然没有陆老板跟程先生的关系深厚,毕竟陆老板公务繁忙,见一面的机会难如登天,不也是来参加程先生的生日会了吗?”
陆俞风波澜不惊,站在简蔚身旁,手指把玩着简蔚柔软的发梢:“我不过体恤下属。”
沉行川看过来,黑眸玩味:“是体恤下属,还是郎情妾意?”
陆俞风手指一顿,冷脸道:“这是什么意思。”
沉行川看了简蔚一眼后,将指间香烟掸了掸,看着夜色说:“据我所知,程澜意可是很钟情陆老板,要和你结婚呢,程澜意温润如玉,配陆老板这个谦谦君子不是很搭?”
简蔚抿紧了唇,有点恨恨地瞪着沉行川的背影,他可真会挑一些话让人心窝子难受。
陆俞风凉凉道:“那是他的想法,与我无关。”
他又对简蔚说:“你不喜欢烟味,不要待在这里了。”
沉行川夹烟的手一顿。
简蔚疑惑地“唔”了一声:“我什么时……”
“吸了某人的二手烟喉咙痛就不要说话了。”陆俞风不给他说完话的机会,牵起简蔚的手就走,踏上台阶时忽然回头说,“沉上将患有信息素躁郁症,身体还安好吗?没事就别出来溜达了,好好看看身体才是,不然犯了病咬到人可就不好了。”
刚走开一段距离,简蔚就已经把他喜不喜欢烟味的事给忘了,他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好奇地问陆俞风:“沉上将患有信息素躁郁症?你怎么知道?”
陆俞风没搭理他,冷着个脸大步流星,抓着简蔚的手也用了力。
简蔚有点吃痛,刚张了张口,看见陆俞风如霜冰寒的侧脸,他又很识趣地闭嘴了。
陆俞风又在生气了。
肯定是在介意刚才的事。
这种事得及时解释,不然陆俞风脾性一上来,耳朵里是什么也听不见的。
简蔚拽着陆俞风的手使了点劲儿把他往回拉。
陆俞风面无表情地停下脚步问他干什么。
简蔚眨巴着无辜的眼睛说:“我跟沉上将凑巧遇上的,不是成心见的。”
陆俞风淡淡地“哦”了一声,没下文,但身体没动弹,显然在等简蔚继续说。
简蔚说,他刚刚在宴会上见到了明时州,但明时州身边的oga竟然不是张雪月。
陆俞风有点不耐烦地问这跟你见沉行川有什么关系。
简蔚让他别着急,慢慢听他说,他拉着陆俞风边往楼下走边说:“我以为那个oga只是明时州的普通男伴,结果我看到那个oga竟然亲了下明时州。”
陆俞风挑眉:“你想说明时州劈腿了吗?”
简蔚抓抓脸郁闷地说:“我当时不知道,所以我就想找个清净的地方给雪月打个电话问问情况,看他知不知道这件事,结果他说知道,他和明时州今天刚分手。”
他们已经下了楼梯,一楼衣香鬓影,弦乐悠扬,陆俞风带简蔚找了个双人沙发坐下:“所以你是在露台跟张雪月打电话,然后沉行川也过去了对吗?”
简蔚摇摇头:“不是的,是我正打着电话过去,沉上将已经在那里了。”
陆俞风笑了一下,但眼底依旧冷淡:“所以你明知他在那里,还要过去。”
简蔚低头说:“我看到他在那里,就立刻转身要走,结果不小心被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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