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我奶奶说,蛊有很多种,最简单的一种是把各种毒虫放在一个器皿里,等着它们自相残杀,只能存活一个,活下来的那一只虫,就耐心饲养,这是蛊虫,还有蛊毒,这些东西很害人,轻的大吐昏厥,重的危害生命,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而且奶奶说,蛊术传女不传男,我们寨子好像以前就有这种传承,现在不知道了”
“那那那真的有情蛊吗?”柳薇问。
“不愧是你,深度小说迷”何婕夸赞柳薇。
“有,我问过奶奶她们,她们说,情蛊产生是因为以前战乱,然后有一些汉族男子进入了她们生活的寨落,见到苗家姑娘漂亮神秘美丽,就起了色心,留了下来,然后又在新鲜感后,果断离开,毫不留情,只留下那些姑娘们独自伤心,再然后,她们为了报复那些男人,就创造了情蛊”
杨介穗的声音低沉,故事又极具真实感,十分有吸引力。
“情蛊通常是一对,女人身上的是母虫,男人身上的是子虫,只要男人爱着女人,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一旦男人移情别恋,女人们就会把自己身上的蛊虫放出来,催动它,然后男人就会久病不起,痛不欲生,只有回心转意和女人重归于好,才能让子虫平息回到身体血肉中,否则,男人的身体问题只会更加惨烈,直到吐血而亡。”
“蛙趣,这么凶,介穗,你有途径吗,给我搞一只”何婕惊呆了,她表示很喜欢,能不能给她一对。
“没有呀”杨介穗似乎思考了一下,才说自己并没有这个途径。
夏薏苡听的十分认真,苗家姑娘十分漂亮?她瞟了瞟倪桑白。
嗯!侗家姑娘也十分漂亮呀。
“那我妈妈小时候提醒我那样也是对的吗?”何婕又问。
“是有可能”杨介穗皱了皱眉头,精致小巧的脸蛋流露出一点厌恶。
“有些人内心十分恶毒,根本就不能说是人,他们脑子有包”杨介穗十分嫌弃的说。
“他们就喜欢加害别人,比如说,有些人会把蛊粉放在指甲间,或者涂抹在手上,然后弹在你的饭碗里、水和酒里面,又或者轻轻拍你暴露在空气的皮肤,让你不知不觉的中蛊,这种人简直就像疯子一样,败坏我们苗族的名声!”
她语气里有些恨恨,像是见过那些人一样。
事实上,倪桑白还是有点了解杨介穗的,班上同学们说杨介穗社恐其实是有点不对的,她只是对自己不了解的事,不喜欢开口评价,她不太擅长与人际交往,又加上她对社会好像有一种隔阂感,很明显在没有人的时候,她更放松,她喜欢独处。
这么大,这么仔细的描绘,仿佛就是她生活的一部分,倪桑白对夏薏苡说自己汉化严重,其实是夸大了,以前的榕城可没有现在这样现代化,少数民族风格会更加凸显,所以,其实倪桑白早就猜到了杨介穗的身份。
夏薏苡从未了解过这上些,于是她更加好奇了,好奇神奇的蛊、好奇与众不同的民族服饰、好奇他们特有的民族文化。
等回家要多问问倪桑白,她肯定知道很多。
几个人围在一起还想更深入了解,可惜下课铃声就是命令,随着铃声响起,氛围就被打断了,得回宿舍了,聊天的心思虽然被打断了,但几个人归心似箭,并且都很满意今天的会话。
“薏苡,跑步”夏薏苡闭了闭眼,谁懂这一刻的悲壮感,害怕的终究还是来了。
没办法,自己提的自己承担。
“好”活人微死。
走到楼下,两拨人就要“分道扬镳”了。
“哈哈,薏苡,倪姐,你们去跑吧,我们几个人先溜了”
“好”
“待会见”俩人分别回应。
夏薏苡看着三个在前面,何婕左拥右抱,左一个样介穗,右一个柳薇,两个人在后面,田白果对着李紫苏窃窃私语。
目光呆滞,心里想着要跑步要跑步,然后转头就看见了旁边对着她轻笑的大美女,太具有杀伤力的一张脸了,看着就仿佛又拥有了一股神秘动力,推着她前进。
“走吧!”
倪桑白看着对方上一秒焉焉的目光呆滞往前看,一转头看了看她几眼,下一秒就仿佛被打了鸡血,动力十足,她嘴角微扬,怎么这么好玩,太好玩了。
由于身高差,夏薏苡没注意到倪桑白坏笑的小表情,就这么和她并排朝操场的方向去。
跑完步,倪桑白按例给夏薏苡按摩,夏薏苡又在倪桑白舒服的揉按中香香的睡了过去,对倪桑白毫无提防。
倪桑白笑了笑,抬头看见柳薇好奇的眼睛,她用食指抵住嘴唇,作了一个嘘的动作,柳薇刚想说出口的询问又被收了回去,比了一个OK,就与柔软的床亲切接触了。
倪桑白再一次轻柔的帮夏薏苡摆好睡姿,就离开了,倪桑白的床就在夏薏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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