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陪着周喻芋做甜品呢。”梁怀知又自顾自拿起了吉他。
陆沉把奖杯往石桌一撂,苍蝇搓手的走进去叫到“小芋头,给哥算算新赛季运势?”
“哟,季哥回来了!这必须得来个开门红啊。”
周喻芋盯着沾上奶油的权杖皇后牌“这个赛季稳了,总体看来一句话形容就是,蒸蒸热上下个冠军指日可待!”
“哈哈——好!”季青桦爽朗的笑声穿出震的许廿天耳朵疼。
“完了…我必须和你住了,季哥这嗓门住我隔壁我怕我担待不住啊。”许廿天蔫蔫的啃着生煎包说。
梁怀知 be like“这就是命……”
叶子打着旋儿落进见底的咖啡时,林浮佳是踩着八厘米细高跟来的。
此时小院一片祥和,周喻芋抱着轻松研究新配方,季青桦换上老头衫人字拖脸上盖了个草帽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不远处大树下梁怀知还在兢兢业业教学。
她挎着中古包的手指涂着车厘子色甲油,行李箱滚轮碾过季青桦被风吹在地上的冠军绶带,在青石板上轧出铿锵的节奏。
在门口她没着急进来,而是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视线从门口电线杆上划过时停留了一瞬,接着才迈开步子进来。
“新住户?叫…姓林?”梁怀知听见响声抬头,看清来人停顿了一下开口说。
但却瞥见对方正用口红在房客登记处用力划掉林仇娣,从而改成了力透纸背的林浮佳,像是没听见他的搭腔。
等做完一切察觉到梁怀知的视线,她才回想起然后开口解释“不好意思房间是在国外订的,当时没换身份证所以用的那个名字,最近才拿到新身份证,看见之前那个不太舒服,别建议啊。”
周喻芋在半开放的厨房算塔罗牌,手中的奶油裱花袋悬在半空“双鱼座今日忌谎言哦。”
“忌得好啊。”林浮佳看着她微微一笑,接着又走了出去旋开纪梵希的口红,把大门外电线杆上的“重金求子”改成“重金求才”。
口红尖折断在男孩二字上时,季青桦吹着泡泡糖递来打火机“妹妹,这招十年前我就见过,纸用火烧比较好”
“当年烧的比这先进,亚克力的。”
林浮佳用高跟鞋尖碾了碾灰烬“那您觉得,是十年前的火干净,还是现在的口红干净?”
蝉鸣突然噤声,过了一会季青桦才开口“做过就是干净的。”
“梁怀知——夜姐直接不回来吗,来了两个新房客也不回来看看?那你把人家带上去看房吗?”季青桦适时扯开话题。
梁怀知戳了戳旁边的许廿天“晚上看你睡觉也不是免费的,你现在把我哄高兴了说不定能便宜点…”
许廿天眼睛闪闪发光“要怎么做!”
“你去帮人家提个行李吧,毕竟万一要是把我累着了你晚上梦游可就没人有力气拉着你了。”
“YES SIR”说完还滑稽的敬了个礼。
林浮佳跟在后面拨弄手机,突然开口问“你这WiFi密码多少?”
“八个8。”许廿天头也不抬。
林浮佳输了半天“不对啊。”
许廿天把行李放下,叹了口气走过去,在密码框输入“bage8。”
“…这叫八个8?”
“对啊。”许廿天一脸理所当然“八个的拼音加一个8。”
“这里好冷清啊,就我们五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吗?”林浮佳嚼着泡泡糖问。
“是啊,你看看梁老板,因为这没客人好不容易来个新客人连招待的服务员都没有,就前台那个女孩,她也是个住户,免费给梁老板当服务员,还有我,明明是一来这散心的,结果被抓来提行李,你说梁老板会不会做生意?”许廿天笑着说。
林浮佳有些瑟瑟发抖“以后不会把我也抓去当服务员吧…那个季青桦呢,我看他没事啊。”
“你说他?他可是这的厨房兼职保洁,有的时候也兼职一下厨师呢。”许廿天说。
“那梁老板有一套啊,居然能让你们乖乖干活,给工资呢吧。”林浮佳说。
“工资?”许廿天露出震惊的表情“你居然还想要工资?梁老板说了,包吃就是最大的福报!”
林浮佳“…”
“害…别说给钱了,他不问我们借钱最好了,他扶贫把自己扶穷了,自己都揭不开锅了,我们哪敢问他要工资,我们不倒贴钱就不错了”许廿天说。
“那你们梁老板干点啥啊。”林浮佳问。
“他打扫卫生呗,这民宿好歹有十几间房子呢,平时没人住都落灰了,一般都是梁怀知一个人打扫,什么换床单擦擦东西之类的。”许廿天回答。
林浮佳瞪大眼睛“等等,所以现在这民宿就靠我们住户几个白干活撑着?”
许廿天深沉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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