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道后剑修压了白月光

照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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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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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不见五指的洞府内,唯有洞顶结出的水滴落地时发出的滴答声。

    一天前,源源不断传至封印中的灵流陡然而止。

    傅携风明白,这是让他料中了。

    那小子已出意外。

    呵,这头比龟壳还硬的犟驴。

    让他不要去,非要去!

    这下舒服,不仅他这些年的努力白费,自己要想破出这结界,又不知得等到何年了!

    ……

    而这个时候,段月洲正在天刑司烬牢内,遭受魂火的折磨。

    这人在烬牢内,起初只觉异常的热,随后这热便透过躯壳侵入到经脉、丹田中去,最后便是那三魂七魄也要遭其啃噬。

    将疑犯先投入烬牢,消磨其意志再审讯,这是天刑司的惯用手段了。

    段月洲四肢被固定在牢房墙面,一开始只觉得热,无法忍受的热,后来便是痛,一股股恶焰在他经脉中冲撞。

    而他双手双脚被锁灵环锢住,调动不出一丝灵力,只能靠□□来抵挡这痛楚。这疼痛并算不得尖锐,但却没有尽头,他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几乎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又为何在此处,只觉得活着本身就是如此一种折磨,恨不能死了去。

    最后,便是麻木。

    意识在疼痛中变得混沌,再也无法集中,不能控制地抽离出这躯壳,以俯视的姿态看着烬牢中的自己。

    他浑身的汗已将衣物从里到外湿透,整个人同从水里捞出一般。头低垂着,双颊和眼窝在这几日中快速地干瘪下去,难以从此想象他从前的清隽。

    他不知只过了七天七夜。

    “哐当”一声,牢房中出现一道白光。

    门开了。

    两名天刑司监使将锁灵环从墙上拆卸下来,将他半拖半拉地压出烬牢,双手和脚分别重新拷在桌椅上,全程沉默不语像个哑巴。

    监使一松力道,他整个人立刻趴倒,若是没有这桌子的支撑,肯定已如一滩烂泥般。

    “段月洲。”

    段月洲没有反应。

    “段月洲?”

    “段月洲!”

    一连两声,他才迷迷糊糊感到有人在叫自己名字。

    他抬起头,双目无法聚焦,眼前好似糊了七八层纱。

    应流玉坐在段月洲正对面,左右各三个从审一列排开。

    对他的审讯这才正式开始。

    “段月洲,修炼魔功,夺人剑骨,你可承认?”右二坐着那人率先开口。

    “…非我所为。”段月洲散落在外的头发被汗结成一缕缕,黏在前额上,其中一缕遮挡在他视线正中,他轻微转头却又甩不开。

    “文乐贤死前那日,你去了何处?”那人又继续问。

    “做宗门委任,除了三只阴獾…当日出发前恰巧遇见文乐贤和曲敬方另一弟子…”

    他视线终于清明,才将这屋内看个清楚,观云知竟是就坐在应流玉右手侧。

    “向时休死后二十年,你未回宗门,也无在修界走动记录,在做什么?”

    “…闭关。”虽然已脱离了那烬牢,单体内的疼痛尚未平息,集中注意听对方说了什么已经花费了段月洲很大力气,至于自己回答了什么,面上是怎么样个表情他已是无法控制。

    “闭关?可是在修炼那魔功?”右二这人大概在天刑司中的职责便是审讯。

    “我未修炼魔功…”段月洲挨个将对面坐着的一排人打量一番,视线忍不住在观云知身上转了两圈,这人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自再相遇后,他这副模样便让段月洲由衷的不爽。

    审讯开始后,应流玉未发一言,只定定盯着他。

    “非也。”此人终于开口,“剑骨是否你所夺尚无定论,而你修炼魔功却是证据确凿。”

    “哈…何谓魔功…我修炼此法…此生未害一人,浑身灵力皆凭日夜吐纳所得…单因灵流逆行,便要被称为修炼魔功?”段月洲喉内干涸,加之没有力气,说话断断续续。

    “何谓魔功?魔功即是——就算你此刻无有害人之心,也迟早被导向屠戮无辜之法。”应流玉身子未动,甚至表情未变,但说话时段月洲却觉得他眼底有些奇怪的东西流过。

    “应殿主…给人定罪竟是这样…草率?还未发生便能下论断了,简直是……无中生有!”

    他胸口起伏着,费劲吐完这句话。

    “大胆!不敬!休要再油嘴滑舌!强词夺理!”右二一拍桌,怒斥道。

    应流玉抬手打断他,“你这功法从何处得,可是承自傅携风?”

    段月洲垂目不言。

    “不说话,那便是承认了。”应流玉抬头示意最边上的那名从审,“记下,所修魔功习自傅携风。”

    那人表情一瞬间的不自然透露了他的意外,最后还是照应流玉所言动笔。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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