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佛一般把他们送出。
几日下来,街巷转悠,分文收入都没到兜。
这日午时,怀藏与程六坐在个摊位上,各吃了碗葱油面。阳光正好,热汗淋漓,身上懒劲泛上来,他们挪到处筑屋的工地旁的屋子上,躺在瓦顶儿看人扛木头搭建房子。
“莫不你想做木工?”程六问她。
怀藏从看着筑屋工地引发的思考中醒来目光,看着程六轻轻笑了一下:“我是想以后自己给自己搭一处小屋,就在青山绿水间,再养些小鸡小鸭,还养只小狗,养头大黄牛,想想都很美呢。”
说着,看到底下斜刺里走出来一只黄毛的小奶狗,好像不足月大,步子慢悠不稳,随时要拌到石头歪一跤般的。
怀藏起身跳了下去,轻轻飘飘,这么落个人下来,居然没把小狗吓一跳。小狗看了怀藏一眼,不认生自来熟,小舌头热情舔着怀藏的手指。
让怀藏心里一片柔软,坐在石阶上,拎起小狗放腿上,顺它的软肚皮,就让它尽情咬手指。
不过送给它咬,它偏不咬,嫌弃歪头:不咬、不咬!
“要养这只狗?”程六问。
怀藏摇头:“不养,还没到时候呢,到时候养它下的小崽差不多。”
程六在沙地上画鬼符的剑突然止住,暼了一眼小狗肚子,接着在地上画鬼符:“那是只公狗。”
“啊?”怀藏一脸懵,然后就看到奶狗走来的方向,又来了一条同样黄毛身下乳肉松垂的大母狗。
那母狗看到她或者说是看到她腿上的小狗崽,陡然露出凶相,四腿错落跑了过来张口要咬她。
怀藏沉着应对,放下小狗,躲到一边。
母狗朝她狺狺狂吠,程六站起身欲拔剑,似感受到他身上的杀意,母狗一下收了凶容,叼着小崽溜了个没影。
程六垂下长剑又坐下,突然一阵风不知从哪儿飘张黑字的纸到他手中。
这是一张城内某富贾发的榜,上面写着日前其父妹途经八角山走亲,被不知是老虎还是熊的猛兽所食,其悲痛难言亦有感凶兽之患,要重金募勇悍之士进山除害。
于是怀藏与程六找到挣钱的事干了。
当下,他们身处八角山中的第二日,程六背扛着一只死老虎,那是昨儿夜杀死的。进山的共有六个人,要么身藏蛮力,能够倒拔小杨柳的;要么如他们似的,有武功会拳脚。
之所以这么几个人,是因为不想更多的人分赏金,几个人都催促着出发。到八角山之后,又是谁都不肯听谁,索性各走各的。
怀藏自是与程六一道,偌大的山,昨儿到傍晚的时候听到有人嚎叫,才找到一只大山君。
手抓大棒,怀藏过去揍了山君的脑袋,程六是用剑。
山君形大强悍十分顽强,他们伤了许久,方让它没有气息,而那个遭它啃咬的人,满身鲜血,半爿腰碎,肠子都拖出身外,凄惨血腥。
面对求救,怀藏不知道如何救治,想了想过去抓住那人的手,直到气绝。
她与程六挖个坑,便把人掩了。
念及一山不容二虎,吞食富贾父妹的该是这只老虎,原本他们想扛着老虎回返的,却又在溪水边的滩上发现了熊的脚印。
很大很大的脚印,怀藏拉山君的脚比对,不及。
程六说,清蒸熊掌好吃。
怀藏说,但吃过人的,味道会有点怪吧?
于是他们决定把熊也打了,带回去换取更多的银子。
夜晚,他们是睡在树上的,用绳子绑身防止掉下去,由于程六说熊也会爬树,怀藏没睡得特别死,虽然嘴上说着“要吃就吃吧,没地方可睡了”。
清晨是被一点小小的动静所吵醒。
有只半大的熊爬他们所在的树,被个与他们同进山的蓝衣男人横剑切了脖子,男人看了树上的他们一眼走过去捡起熊尸,转身便走了,消失在翠林里。
他们吃过干粮后,接着找熊。
当下,怀藏想要小解,她已经够控制喝水了,可这事委实是该来的总会来。
她与程六说了就跑到远远的灌木丛中解衣蹲下,灌木丛较深又茂密,外面根本看不到什么除非靠近过来。
不过靠近过来她听得到声音。
她还是相信程六的,毕竟在一起待了大几日,而且程六也是个偏讲究的人,每次解手都去得无影无踪,似乎也不想被她偷看。
怀藏在急着嘘嘘之时,陡然看见前面几步远的丛叶间,有个粽色的毛茸茸在动。
她的心一紧,镇定的嘘完,系上衣服。
那是熊无疑了,看着很大,但穿好衣服怀藏就什么也不惧。
大棍不在旁,她抱了块大石头,猛地向熊砸了过去。然而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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