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怀藏温吞的声音:“奴婢回京会自去王府,等着殿下回来,殿下说过的,会找大夫给奴婢治眼睛的,一个看不见的人又能去哪里?”
“让福芝总管找大夫给你治疗眼睛,”南风明灼用力丢开了她的脸,语气仍旧不好,像谁欠他很多钱,“与人就说自己是掉进了河里,被水冲到下游岸上才得活,估计本王也掉进了河水,不要随意泄露出本王行迹,知不知道!”
“是。”
顿了下,怀藏便依偎在南风明灼肩头想继续睡,突然想到耳朵招展在外面,仍有可能爬进虫子,就又起身欲从袖口撕下两块小碎帛堵堵,却感到身旁有个什么毛茸茸的小家伙在动。
听到“咯咯咯”的声音,似那小家伙发出来的。
须臾,用卷的帛塞要堵耳孔,她倏闻一声破空之响,带着风声到自己近前,然后感受南风明灼的身子,动颤了一下。
太清楚这是什么声音了,怀藏面色微凝。
但南风明灼很快扭过头来,咀唇翕动,与她轻轻说着两个字,叫她装哭。
这怎么装?
怀藏的旁儿,南风明灼歪着头,以一种近乎死尸一样的姿势,手贴在喉颈之下,蜷曲的掌中握着一支短小的弩箭。
下一秒,他的身子又震动了,是怀藏在不停的微摇,空气中弥散着女人惶恐低弱的啜泣声:“殿下,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不要吓我!”
声音传到了七八米外树林间的黑衣人们耳中,月亮银辉下的他们对视一眼,前后踏着山猫轻盈的步伐,拖着各自落地的斜影,逼近前面老乌樟树下依偎的男女。
轻行的总共有五个人,衣着相同的青靠黑巾,人手刀剑,也有两人腰挂弩弓,看不出谁为头头,但走到了低声啜泣的声源咫尺,其中一个男人发话了:“去摸一下,确定死了没。”
听话而动的人接近南风明灼,俯身摸南风明灼的脖颈欲要探脉。
在他过来之际,不时的看一眼低低哭泣的柔弱少女。
但这看,也没阻碍少女倏地举匕首,刺向了他的左肩。
杀手心惊,下意识的右手提剑首一撞,正撞到少女的脉口——少女未吭一声,匕首也未脱手,在他注意力被夺去的时候,喉头乍然有个东西进出,手里的剑也眨眼被夺了。
痛感与狂涌的鲜血让他无法发声,只能啊啊、啊啊的满嘴血沫,矮跪在地痛苦痉挛的抠土。
这一幕发生于展眼之间,却足矣教其它的黑衣人反应。
他们齐聚向了南风明灼,各以各的招式出剑,另一默契的点是出剑那一往无前的狠劲,俨然都把南风明灼当成一坨必死的肉。
但是南风明灼手持钢剑,内劲入器,带着剑气的剑身强势挽花,面对几乎无缝隙的攻势,一招破了。
凭眼疾手快、镇定自若,他与三人过招而不慌不乱,不落半式,没谁进得了硅步。
明显感觉左边的人急躁了,或许靴子里的脚趾在抠,这就是一个破绽。
所以,耐心等了一会儿,南风明灼以臂上轻伤的代价,抹了那人脖颈。
伤脖颈是最便宜也很稳妥的杀人方法,不拖泥带水,适合眼前。
然而杀人那一大动牵扯,让他气息略微有点儿乱了,气息乱就剑招急,剑招急就会给人可乘之机。
但他心绪已有了波动,镇不下来,且有反弹。
体内的状况愈发严重,明白再纠缠下去,必得埋骨于此了,剑气横扫逼退两人,他蟒蛇打滚的到了怀藏脚旁,一剑自下往上,斜贯穿了与怀藏交锋的杀手。
“瞎子,过去把他们挡住!”
他对男人又补了几剑,那种狠意,犹如猛兽扑食。
怀藏闻话“哦哦”两声,根本没想自己微弱丁点的内力是不是别人对手,因为想到南风明灼趴在地上定然狼狈极了。
再者适才对手扭着她的腕,匕首差点点刺破了她的肩膀,是南风明灼解了她之围。
仍是听声辨位缠住了两人,她勉强招架,很是吃力,好在她不乏耐力。
别人要走,她粘之;别人齐攻,她退之。打了许久的太极之后,气喘吁吁,最终给拖到地上躺着了。
当两剑往身上落时,她掌拍凸出土面的树根,让身儿往旁侧速移,一个旋身,就站起来了,如斯灵活。
未免别人不再顾她,喘息未定,又近了上去,拦人拦到底,拖人拖到烦。
或许真被拖到烦了,别人对她招式狠了,剑剑凛冽。
如此没两下,她退到了一棵树干,两边的路都被封死了,铆着一股劲欲要硬闯而出,突听一声弩弓之声,顿时一边的压力少了。
隐约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便全身心对付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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