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不知道自己最大的优势是什么?作为女子最大的优势,若被人渴求喜欢,你可欲拒还迎。若不被人放在眼里,你大可送过去悄然处之,不经意撩之媚之,有隙则见缝插针,耐心耐意,不急不弃。”
“不付人以欲求之意,亦不予人以无情之感。要明白其衷曲之欲求,懂他。要了解其内怀之所喜,为它。你便是他的解药,是他的喜向,焉能不被他所爱?”
一大段话从怀藏耳中过,谁也不知道她竟只听进去了一句“送过去悄然处之”。
且犹如醍醐灌顶:
“是呵,送过去悄然处之。”
这不也正是她来时的所想么?只是她想的当儿,并没考虑过会让阁主喜欢上自己。
而眼前看,似乎也是可以有所考虑。
她瞬间记起了自己来时的打算,想要与阁主表忠心,做追随其身边的死士,也升起了来时的感觉,揣着一份坚定的意念,满心满脑子是尽忠。
所以,趁着这难得给她说话的机会,她就欲把那句已想好的话说出去。
然而她才微张了唇,话尚没弹出舌,阁主却是先开口发话:“好了,带她下去吧。”
怀藏瞬时呆若木鸡,略微黯然地用以为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嘀咕:“我还没说完呢。”
实际周旁的两人都听到看到了,结果丹娘愣了一下,而后“扑哧”一笑出声:“不错,便这样自然与人应对,别去学什么木头。”
“不急,自有时间说。”阁主身子往后靠了点进座背,也是出声了。
瞬间怀藏眸子亮了些许,直盯着座上之人的面具,不知不觉她已然敢直视阁主了。
她自己并未意识到这一点,而是抿唇浮出一个眼漾春意的笑,然后被噙笑的丹娘拉出去了。
看到外面的死士都掩面仅露双眼,她才把自己的面巾结好,经过他们时,目光不由扫了眼他们挺直的腰身,寻思以后若是也呆在阁主身旁,大抵会跟那一般了。
怀藏心恢复了常态的归入少女们的队伍,听到前面丹娘娇声道:“都跟着我。”
她们到了一间只凭微弱油灯照亮的房间,那房间中立着几扇绢面绘彩图的雕木边座大插屏,细看那每扇插屏绢面上所绘的图像,竟皆是衣衫不整的人物。
有少女看到而“呀”了一声,怀藏才被引去了目光,看到插屏上的内容,顿时直了眼睛。
怀藏把所有插屏都扫了一遍,逐渐蹙眉——着实叫人很羞愧,又茫然不确定那上面看到的,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事。
然后听到了女人的声音,怀藏往那边看过去,只见如水帘雾霞般的幔幕里,人影碌动。
此时,丹娘带着她们拂幔而入。
毫无遮挡的画面呈现在了眼前,令怀藏登时呼吸一窒,烧红了脸……
“先前与你们都讲过什么是男女的事,但你们肯定还是想象不出,这并不是什么痛苦的,男人们都喜欢这个,到你们切身经历时,得到了妙处或许也会喜欢。”忽然,丹娘声音平静地讲。
再没涉过外界,了解得少,怀藏也知道男女之事是怎么个事,不就是夫妻间才能做的那么?
可丹娘怎么带她们来看那些……
幼时阿娘便告诫她不许在男孩子面前脱光衣裳——那时她想跟几个哥哥到水里玩耍,说是男孩女孩是不一样的,女孩儿家从小要爱惜自己,被人看光了长大会嫁不出去。
自那她便一直觉得女孩儿脱衣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铭记于心,再没犯过。
除了一次打不过人家,险些被人剥了丢进药师庐的坑里。
怀藏心内十分干净澄澈,火烧着脸,垂下眸子不想再多看一眼,连耳朵听觉都屏蔽了。
将她们每个人的神色都尽收眼底,丹娘又说了几句话,带她们细细观摩了会儿,也并未在此处久做停留,引着她们来到了另一个房间。
这处房间中灯火较前面的稍亮些儿,两边贴墙放置两列十几张卧榻,可是这不足以叫人惊怪,叫人惊怪是每个卧榻旁都站着一个男人。
他们或许容貌各异,却无一例外的长得不好看。
其中唯独一个穿了衣蒙了面的男人穿过几张卧榻,停到少女们的面前,亮出了一枚圆形的铁令,冷声吩咐:“都将衣服脱下!”
那乃楼主令。
怀藏震惊了,非惊楼主令,而惊那吩咐,脑袋转不过来。
却见身旁的少女们有的没犹豫、有的只犹豫了一下。
她抓紧了衣襟,该不该听吩咐呢?
看着那些赤着膀子的男人一一走了过来,眼神中依然都是冰冷冷的,她用手抓紧了衣襟,坚决不要脱了。
“你想违抗命令?”盯了她许久的黑衣男子,终于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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