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勰侧过身,眼神带隐隐关切,声音低沉:“你背上的伤,看起来挺严重,要不要去医院?”
简绥微微侧头,脸色在暖黄路灯下显得苍白,声音平静:“不用了。”
梁勰皱眉,语气更坚决:“伤口很深,感染了怎么办?至少去看看,或者我帮你处理一下。”
简绥沉默几秒,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捻动裤腿,呼吸加重:“明天还有报告要交,笔记本电脑还在出租屋里……你来帮我处理吧。”
话语轻得几乎无声,却在两人间投下难以忽视的暗影。
梁勰眼神柔和,手指松了松方向盘道:“可以。”
雨还在下,车厢暖气轻微的发出嗡嗡声,二人呼吸与心跳交织成这夜里最静谧的节奏。
梁勰将车停进逼仄的巷口,搀着简绥跨进斑驳的楼道,潮湿的楼道灯在头顶忽明忽暗,像垂死的萤火。
简绥的出租屋虽小,却收拾的很整洁。昏黄的灯光投射出柔和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皂香,那是他兼职酒吧的余韵,静静地盘旋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像一层无形的幕布,隔绝外界的喧嚣。
简绥从卧室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递给梁勰件宽松的T恤和崭新的毛巾内裤。
简绥嘴角微微扬起,带着点坏笑:“内裤有点大,别介意。”
梁勰接过衣服,嘴角微微上扬:“你这是在暗示什么?”
简绥转过头,脸颊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声音低了几分:“你…穿着舒服就好。”
空气瞬间凝固,时间被拉长,彼此之间的距离被这细微的动作点燃了潜伏已久的火花。
简绥的手指无意识地轻抚着衣服布料,心跳开始加速,指尖的触感却带来一丝安定。
梁勰静静地注视着他,眼中流露出柔和而复杂的情绪,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又像是在权衡着内心的某种冲动。
浴室里,水汽氤氲。简绥站在淋浴下,水珠滑落手臂,带来冰冷却又舒缓的触感。他的心跳却异常急促,胸腔像被紧紧攥住,呼吸也变得急促而不均匀。
门外轻轻传来梁勰的声音,带着隐隐不安问:“简绥,你家药箱放在哪里?”
简绥的胸膛剧烈起伏,脸颊不自觉泛起红晕,他低声回应,声音带着颤抖:“在…茶几下第二个抽屉。”
水流渐渐变缓,简绥慢慢停下,转身走出淋浴间。梁勰的目光穿过朦胧的空气,温柔地笼罩着他。
“我去吹头发,你去洗澡吧。”尾音像被砂纸磨过,简他偏头避开梁勰的注视,两人间那股微妙的紧张如空气般浓郁,难以忽视。
“不急,过来,先帮你上药”梁勰不容置疑的拍了拍沙发,示意简绥坐下。
空气里混杂着酒精的残香和皂香,梁勰的棉签轻轻蘸着酒精,动作温柔得近乎怜惜。棉球在伤口上划过的瞬间,简绥背脊猛地一颤,疼痛和感官刺激交织,犹如冰火交融。
“很疼?要不还是去医院?”梁勰开口。
简绥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像失控的鼓点,连呼吸都紧促起来,难掩耳尖的红晕。
“嗯...哼...不用麻烦。”简绥偏过头,眼神躲闪声音带点微颤的低丨喘。
梁勰凝视着他的后背,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重量,使得气氛都变得厚重起来。
简绥突然回头,轻轻抬手搭在梁勰的后颈处,嘴唇像蜻蜓点水般触碰对方的唇边,短暂且犹豫。
“梁勰……”简绥低声开口,声音轻柔且带着自己未察觉的颤意。
那是一种邀请,也是一场试探。
梁勰明显怔住,瞳孔微微收缩。
他没料到简绥会突然这样,刚要躲避,却被对方炽热的目光灼烧,呆如木鸡。
简绥再次贴上他唇间,舌头迅速探进,带着前所未有的侵略和压抑,像是在用这个动作质问梁勰的不作为,又似乎是情绪的暴风骤雨,终于爆发。
梁勰的喉结微微上下滑动,似乎被撞击出异样的感觉,抬手下意识按住简绥的肩膀。
他想推开,却因对方用力,手掌最终轻轻搭在对方肩窝,停了下来。
简绥感受到那掌心温度,对上梁勰的眉眼。那双眼里,藏着微不可察的复杂情绪,像意外,也像一种难以言明的动摇。
简绥的吻中带着炽热与压抑的纠缠,梁勰的手滑向他的背部,触碰到那刚上过药的伤口。
疼痛猛然袭来,简绥微微一颤,唇却未退开。
反而吻得更深了,简绥咬着他下唇,带着一丝急切与无声的请求。
梁勰感受到唇间的热度,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他手指深深抠进布料,指节因用力泛起死白,喉间压抑的闷哼混着喘息喷在简绥耳际:“嗯...你...松开...”尾音卡在齿间发颤,像被扼住的兽鸣。
简绥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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