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危一把抓住他的手,抬头盯着他,气到颤声,“林常怀,你别太过分!”
“这是夫人自己选的,不是吗?”林常怀黑白分明的眼眸深邃晦涩,直视着他,“需要一些重要的东西,我出去拿。”
那便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林常怀起身下床,打开房门走出去。
如果你舍不得那身内力继续留下,那么从今以后我们生同衾、死同穴!
燕危踉跄着身体想离开,可体内的火把他的理智和力气都燃烧殆尽,他离不开这里。
思维死机,大脑中只剩下欲望,欲望淹没理智。
房门再度被打开,燕危抬眼看去,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大红身影,但他知道眼前这人是林常怀。
身体被揽进怀里,唇上的触感温润又陌生,平静波澜的湖面泛起点点涟漪。
他靠着墙面微微仰头,眼中神色迷茫无助,大红喜服挂在身上垂扫在地,唇舌贴合,津液相交,呼吸交错。
胸腔憋了口气,黑眸直愣愣看着,有些呆萌的可爱。
林常怀颤栗着睁眼,微愣下退出点距离,汹涌的舌吻变得温柔起来,给他呼吸的空间。
用鼻腔哼出闷哼,无力的身体全被对方顶着才没滑落在地。
“谁教你在亲吻时连眼睛都不闭?”沙哑的声音响起,抬手捂住他的眼睛,低头去临摹着他的唇。
跟个愣头青一样,完全不知道如何做。
如果不是他主动挑起,这人怕是只知道亲一下摸一下便完事了。
薄如纱的人皮面具被揭开,林常怀直直盯着他的面容,久久回不过神来。
原来是皇子啊,难怪那位又是屠村又是赐酒的。
心尖蔓延上一丝疼痛,他伸手抚摸着他的唇,低声道:“你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藏不住身份,是吧?”
燕危战栗着眼皮睁眼,对上一张满是春色的面容,阖上眼帘时从唇缝中溢出沉重的哑音。
他嗓音低哑带着情/欲,左手搭在对方肩上,“我们彼此都露出了真实的模样,这种时候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带着薄茧的指腹抚摸上胸膛上的疤痕,一阵战栗瑟缩。
林常怀低头吻去,嗓音沉闷,“是啊,在这黑暗不见光的日子里。幸好遇到了你,也幸好是你。”
“神神叨叨。”手中插/进头发里,往后仰去露出修长的脖颈,下一刻喉结便被温热的唇舌含住。
“唔~”他眼睫一颤,任由对方肆意妄为,“轻一点,你的牙有点尖。”
林常怀闷笑一声,揽着他的腰抱在怀里,“要轻要重不是夫人说了算,而是夫人的身体说了算。”
双手搂住对方脖颈,脑海沉浮间热汗贴在身上,暧昧绮丽的氛围直线上升。
后半夜换了几次水,直到天亮房间才安静下来。
*
天色渐亮,鸡鸣尖锐。
初尝床笫之间的噬骨滋味,虽百般不舍但也要以身体为重。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身上被软绵的薄被盖住,随即身体落入到怀抱里。
燕危轻颤眼睫睁眼,对上一双餍足后慵懒带笑的眸子。
他气恼闭上眼,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想算账却无法诉说。
林常怀声线愉悦,关切道:“先去我的房间休息,我让人来收拾这边。”
燕危低低嗯了一声,大脑沉沉浮浮,声音沙哑,“林府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情况吗?”
林常怀低头看了看向他疲惫的脸色,低头蹭着滚热的脸颊,“知我情况的人不多,即使是府中也只有影卫知晓。”
在跨出院门时,林常怀拉上薄被盖住那张布满春色的脸,面不改色吩咐道:“去把新房换洗一遍。”
影三他们哪里见过如此意气风发的主子?眼睛微微瞪大感到震惊,随即一言不发散开。
主子和夫人修得正果,他们作为影卫也是开心的。
往昔林府冷清,如今迎来第二位主人,想来林府也会热闹起来。
燕危在昏昏沉沉中被抱入热水里,他恹恹地睁眼还是有些无法反应过来。
林常怀半蹲在浴桶边,亲自帮他清洗,“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恹气,真是难得。”
燕危舒服地靠着任由对方动作,眼也没睁,只是声音实在是哑得厉害,“身负仇恨,适当的欢愉让人沉迷一时半会也不是不行。”
唇边被冰冷的东西抵住,嘴唇微张便喝进了大半的温水,嘴巴和喉咙湿润了些。
林常怀没接话,轻声问道:“饿了么?我让人把吃的端进来。”
说话间右手朝身下探去,燕危眉头一皱,“你最好是在我没反应时把你的浊物给清理干净。”
林常怀动作一顿,偏头亲了一口他的唇,“想来有些难,进入得有些深,晚些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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