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半句,那纯粹是借口,顺带恶心一下周既白。
谁让周既白阴阳他守活寡?
撒谎也好,嘴硬也罢,总之眼下他一定要赢回脸面。
周既白眨了眨眼,虽然不太信,但又没证据反驳,毕竟这是人家小俩口的隐私,他一个外人,说再多也底气不足。
“能让开了么?”
宋霭再一次问。
他个头比周既白矮点,气势却丝毫不低,即便说话时有气无力,也因为清晰的咬字和独特的嗓音,显得十分抓耳。
周既白挠了挠自己的耳垂,因窘迫而逐渐涨红的脸颊,甚至快赶上发色。
他不太想让,但好像不让不行。
毕竟人家要回家找老公睡觉,他一个外人哪来的立场拦?一旦拦了,哪天传出去,别人说不定误会他觊觎有夫之夫……
卧槽。那不得被笑话死?!
妈的。
早知道不阴阳这种事了。
周既白一边懊悔,一边咬着牙侧开身体,老老实实给宋霭让了路。
李大嗓本来还在伤心,他不想宋霭这么早回去,看到这一幕又忍不住想笑,但不好直接笑出声,只能偷偷捂嘴硬憋。
宋霭面无表情地迈开步子。
刚越过周既白,推开门还没出去,忽然又听对方喊住他,没头没尾低声说了句:“其实像你们这样的婚姻关系,我见得多了,也不一定非、非要做那种事……”
周既白的声音越说越小,后面两句跟蚊子嗡嗡叫似的。
宋霭啥都没听见。
但他也懒得搭理周既白到底想说什么,于是没耐心地摆了摆手,径直走了。
有人专门守在外面等着。
是陆家的司机。姓什么宋霭不太记得了,毕竟家里的司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每天轮流负责接送,关键他们都长得跟一个模板似的,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根本分不清。
见宋霭从夜总会出来,司机立马下车帮他打开了后车门。
等宋霭稳稳坐进去,司机又麻溜回到驾驶位,然后迅速挂档、起步,丝毫没有耽搁。
这些个司机,不仅长得很像,做事风格也如出一辙。
就跟继承了他们老板的衣钵一样——
严谨利落。
但无趣。
宋霭想起刚刚打来的电话,顺嘴问道:“是吴管家的意思吗?”
司机抬头看了眼后视镜,但没吭声。
应该是没听懂,所以不敢轻易作答。少说多做,也是陆家人的行事风格。
宋霭只好补充道:“是吴管家吩咐你,只要我一出现,就立马送我回家的吗?”
司机这才点头,“是的,夫人。”
宋霭:“……”
宋霭觉得无趣,干脆不再搭话。他转头看向窗外,摇下一点车窗,让夜风灌了进来,吹吹他闷热的脸颊和发昏的大脑。
他看着城市的繁华和喧嚣逐渐向后远去,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散漫。
奇了怪了,今天明明也没喝多少。
怎么这么晕?
-
书房的摆钟“叮咚”一声。
时间正好来到凌晨12点。
陆停云终于从繁复的工作中脱离出来,看了眼落地窗外的草坪。
外面仍旧一片漆黑。
这代表——
宋霭还没回来。
妻子的晚归并没有引起男人担忧,他脸色如常,把视线重新移回到桌面的文件上,继续审验项目方案的最后一道流程。
直到所有工作结束。
时间已经来到12点33分。
陆停云“啪嗒”一声合上笔记本电脑,轻轻向后靠在椅子上,伸手揉了揉眉头,才拨通连接一楼的座机电话。
“夫人回来了么?”
吴管家回说:“已经在路上了,应该马上就到了。”
“好。”
陆停云站起身,身形有些疲惫。
他再次看向窗外,此时不远处终于亮起一点微光,是庄园大门的照明灯。
宋霭到家了。
他刚才还很想回来,可是真回来了,又没那么想了。
人就是这么善变。
于是宋霭在车上捱了好一会儿才下来。
一下车,就看见吴管家等在门口,语调依旧恭敬:“夫人,一路辛苦。”
宋霭没吭声。
他确实感觉有点辛苦,虽然明明什么也没做,但身体就是很累,此刻只想赶紧回房间,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一觉。
但好巧不巧。
宋霭刚进门,就碰上了从楼上下来的陆停云——他的年仅25岁、生活无趣、性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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