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之点燃一根烟,听到一半摆摆手,不想再听。
都是些老掉牙的事情。
集团没有将他除名,估计董事长是认为他慢半拍地进入了叛逆期。
沈望很明显受到了良好的训练,接手业务的过程很顺利,也很熟练。
他这次回到没去见沈义,在别墅庄园待了几天就回去了。
助理惊讶,他以为他回来后不会再走。
沈溪之没有解释太多,去那里一开始是为了结束自己而寻求灵感,但现在,已经成为一种安全屋的象征。
他时不时会想到自己在那里碰见的那个女孩,猜测她是否离开了村庄。
她是否猜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呢。
让她猜到其实也无所谓,从告诉她名字的那一刻起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除了助理,应该没人知道他回了一趟京城。
回到乡下的住处,沈溪之的神经都放松了不少。
在这里,除了那个女孩,他没有其他认识的人。
他想起那天在超市,那对母女错把他们当成情侣。
这些年他一直忙于工作,忙于很兄弟明争暗斗,根本顾不上谈恋爱,也完全没那个心思。
老头子希望他早日结婚,传宗接代,沈溪之没听。他自己私生子满天飞,还有脸管别人?
被错认为情侣是很新奇的体验,毕竟在之前,没人敢当面提出你们是不是情侣这一类话。
想到那女孩听完后耳根通红,沈溪之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她大概也没有什么情感经验。
原先琢磨着自杀有点意思,现在自杀的念头被压了下去,沈溪之有些无聊,他想见她。
十分钟后,林之微房子的大门被敲响。
她平时都是锁住门的,听到敲门声很意外,也很紧张。
过了足足两分钟,她才离开屋子,走到门前去看。
老房子的门没有猫眼,透过门缝,看不太清,她手心冒出一层冷汗,不敢开口。
直到外面一道出现一道好听的嗓音:“是我。”
林之微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她打开门,眸中的紧张仍未退散,男人看到,跟她开玩笑:“这么怕坏人吗?”
林之微在他进来后快速张望并关上门,含糊地“嗯”了一声。
他大概不会理解,她怕的不是陌生人,而是她的亲生父亲。
那个定时炸弹。
沈溪之瞧着她过于紧张的样子,缓缓收起笑容,直到她转过身问他:“你怎么来了?这些天没见过你。”
林之微进屋,沈溪之轻车熟路地更过去。
上次晚上,事态紧急,他没有仔细观察,如今二次上门,又是白天,沈溪之扫了一眼房间的布局和家具。
很老,像个上个年代的物件,缝纫机盖着一层布,应该很久都没有用过。
沈溪之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坐到沙发上,解释:“我前几天出去了,没在村子里。”
林之微正在往玻璃杯里倒水,听到这句话一愣。
才意识到他是回应她在门口的那句话。
林之微把水推到他面前,淡淡“哦”了一声。
沈溪之刚想找个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借口,视线不经意间瞥见林之微平板上画的东西,忍不住问:“你在画画吗?”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林之微答:“对,目前这是我的工作。”
“你之前就是做这个的?”
“不是。”林之微摇摇头,她收起平板放到一边,“我之前做文字性工作。”
林之微仍然不清楚沈溪之出现在这里的理由,看起来就只是为了过来聊天。
不过,当她听到沈溪之声音的那一刻,心里隐秘地生起一些小欣喜。
她是欢迎他的。
她第一次对一个异性没有敌意,甚至带有略微的好感。
人是颜值动物,她把这归因于沈溪之长得太好看。
“你呢。”礼尚往来,林之微反问了一句,尽管她已经有所猜测。
她并没有去追问他为什么会过来找她,此刻追问这些已经没有意义。
“我从事商业类工作。”男人笑笑,“最后不堪重负,狼狈离职。”
林之微无法想象,面前这个男人会和狼狈挂钩。
他似乎出现在哪里,都是风光霁月谈笑自若的。
“那太可惜了。”林之微说。
“为什么?”
“能挣钱。”比起其他工作,商业经济的行业一直在跟钱打交道,做到顶层,几个亿都是小数目。
“钱,已经不重要了。”沈溪之说,到他那个位置,钱已经是最不重要的,因为源源不断,钱生钱,利滚利。
林之微默默喝了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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