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听,听了才能知道,周玦是如何被害的,我能如何救他。”
盯着那三个女史离开的方向,林琅捏紧了小拳头,神情也从一开始的紧张无措,变得坚定。
戚容再次感受到,林琅很坚强,也够聪明。
与此同时,周玦也下了朝,与陈文川并肩而行。
百十道台阶,可真不是一段好走的路。
手里握着笏板,耳朵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周玦的手不禁捏紧了。
察觉到他的异常,陈文川转身怒斥道:“七尺男儿,不逊长舌之妇!”
周玦拉住了他的衣袖,摇头示意不要多言,默默加快了脚步。
陈文川“啧”了一身,问他怂什么,大不了打一架。
“打一架,然后呢,再给我添一条罪名。”
周玦眉眼压的很低,嗓音也不复往日那般高朗。
“什么叫‘再’啊,你有吗,还再再再,再拦我,我先把你打一顿。”
看着自己好兄弟如此被泼脏水,陈文川气不顺好几天了。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饶是周玦坚信清者自清,也抵不住无来由的洪水般的诬陷。
这时来了一个小太监,向两人作揖道:“二位大人,太子殿下有请。”
周玦与陈文川对视一眼,便随那小太监走了。
东宫
琉璃白瓦耀眼的紧,一进来就有些晃眼睛。
赵砚正坐在厢房内,不紧不慢品着茶。
时不时还举起瓷杯,赞叹一声:“好茶!”
就在这个时候,侍女进来通报,二位大人到了。
“快请进来。”
林霁见有外客要来,便起身准备离开。与周玦擦肩而过时,听到他恭恭敬敬地招呼了一声“二姨”,便也回了个礼。
不知道三娘现在如何。
从前在府中,总是自己对不住她,母亲太专权,她不得不顺着母亲的心意来。现在她成了太子妃,她却成了人们口中的贪官之妻,母亲该得意了吧。
明明前不久,情况还没这么恶劣的。
赵砚命人给两人倒了茶,说是自己新得的,让他们品尝。
陈文川接过茶,胸中憋了好些话,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殿下,您不觉得有些事情比品茶更紧急一些吗?”
赵砚不紧不慢,悠悠道:“找你们来,正为此事。”
周玦心下一动,拿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以为赵砚有破局之法。
周玦正等着他能语出惊人,谁料他还是慢慢地来了一句“不急”。
我天,跟了个什么主子,还管我的死活吗?
好吧,不急,你是老大,不急就不急。
“太傅可知,品茶,最重要的便是静心,方能尝出其中滋味,”一杯毕,赵砚将双手撑在桌子上,笑着道:“流言,不理可破。”
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但这也太不靠谱了。
流言还没破,周玦被逼破防了怎么办?
“实在不行,杀了就是。”
“啊?”
周玦和陈文川倒吸一口凉气,呛的大脑宕机。
太子殿下什么时候这么狠了?
“杀谁?”赵砚不解,试探问道。
“谁再敢说,就杀谁。”
这法子太过简单粗暴,且血腥不可取,两人双双摇头。
“殿下,若如你所说,只会扩大事态,强行堵住他们的嘴,心里怨言更甚啊!”
陈文川激愤反对,将茶水都洒了。
“要缩小事态,就三缄其口,流言自会平息。”
……
两人无语。
但周玦隐隐感觉到,太子另有打算,只是不需要他们插手,才让他们闭嘴。
否则也太荒谬了。
周玦接林琅回家,远远的就看见这小姑娘步子迈得有力,一顿一顿的,看上去就知道生气了。
看上去她应该知道了。
唉,宫中人多嘴杂,听到了些难听的话,也正常。
只是如何哄,是个难题。
周玦挠着头,憨憨笑着,想牵她的手。
林琅巧妙一绕,自顾自上了马车。
周玦:……完蛋。
他也不敢上马车,怕被踹出来,只好和小厮坐在前架的位置上。
周家的马车出现在大街上时,有几个平民装扮人暗暗藏在人群中,揪准了时机,冲了出来。
“贪官!”
一根菜叶猝不及防地打到了周玦的头上,还有其他东西打在了马车上。
“嗡—”不可置信地,耳朵和炸了一般,听不清身边的一切,世界陷入了短暂的混乱。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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