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是如此,第二天祁乐依旧精神抖擞,只有走他后面的许方齐无精打采的。
许方齐看着他后脑勺被睡翘的头发,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你像什么?”
祁乐踢着脚边的小石头,“什么?”
“上学上疯了的学生…”
“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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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校门口了,对方从口袋里拿出校牌挂脖子上的时候,祁乐才想起来自己的校牌忘在更衣柜里。
换做平时学生会根本不会查那么严,偏偏今天值日的是曾竹。祁乐抬手拍许方齐的肩膀,小声的和他说话。
曾竹早就注意到了他们,在看见许方齐无奈的点了点头后脑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抬手指着祁乐:“同学你校牌呢?”
祁乐看着曾竹:“我身上都是校服了,这不能证明吗?”
“我又没问你怎么证明是本校的学生,我问的是你的校牌。”
“校牌啊…”祁乐没辙了,僵着一张脸让手指在身上摸索。“我找找。”
他之前就在曾竹身上吃过苦头了 ,要是现在他小声嘀咕,曾竹就能以两个人的关系为矛头认定他说脏话。
曾竹轻叹一口气:“不会又找不到了吧?”
祁乐听着他欠揍的语气,忍不住怼他:“你少污蔑我,我怎么可能会找不到?”
“嗯嗯,也不知道是谁上个月把自己的校牌挂在足球框上。”
“那件事纯属意外。”祁乐将空空荡荡的书包翻了无数遍。
“再给你一分钟,再翻不到我就算你不戴校牌。”
曾竹翻开空白页,墨蓝色的钢笔在手指间转了一圈,实际刚才他就已经在空白页上写下“高二七班”了。
进校高峰期已经过去,后面来的几个同学抓着书包带子慢慢悠悠进校。
祁乐能清晰感觉到无数的视线在他脸上来回游走。
许方齐怎么还没来!怎么还没来!
密码不是知道吗?总不能是没找到吧?不应该啊!
他低下头,已经打算接受一个月被扣一次分的命运了。
最关键的时刻,一条蓝色挂绳从天而降。
校牌给了他一巴掌,给他打懵了。
祁乐愣愣地看着落在脚边的校牌时,发自内心地笑起来,“太好了。”他弯腰捡起校牌,看都没看正面直接递到对方面前。“喏,我的。好好看看。”
曾竹愣了一下,很快神色如常挑起眉道:“许方齐?”
许方齐捂着嘴喘气,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还有点愣:“什么?”
“没时间了,你还是要被扣分。就算……”曾竹写完了,“咔哒”一声扣住笔帽。“就算许方齐是你的也没用。”
“啊?你说什么呢?”
该做的事他做完了,转着那根钢笔摊开手。“你自己好好看看校牌再说话吧?蠢货”
祁乐有点发懵,翻开校牌正面时,许方齐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对着自己。
倒霉日实锤了,祁乐消停了。
下课补卷子上课预习,快到吃饭时间才得以喘息。就算昨天他们已经在家里把作业写完了,今天发下来的作业依旧能把他们空闲的时间填满。
熬了十几分钟,到了饭点。
祁乐边往食堂走边揉手,他累了,手指间还有握笔用力留下的痕迹。
打完饭菜,他就趴在桌子上睡觉。直到,后颈被放上一瓶饮料。
祁乐握着那瓶饮料打了个哈欠,看着面前空缺的位置被许方齐填满。他喝了一口饮料,“每次都等你去交作业,我感觉食欲已经淡淡地从我身体消失。”
许方齐夹起一块鸡腿放进他碗里,“给你”
祁乐盯着他盘子里的鸡腿,“欧尼酱我更想要鸡腿……”
“……”
祁乐得偿所愿,咬着鸡腿笑起来。
吃完午饭,他们准备回家午休。
他从更衣室取回滑板,看着许方齐的身影在校门口消失。他拎着滑板下楼梯的时候,脑子突然“嗡”了一声。
王正行直接在楼梯扶手上滑行,速度很快,眨眼间的功夫巨大的声响从地面响起。
像这种偏极限的滑板运动他不是没学过,之前和王正行比赛就比过好多次这样的滑行。
不过和王正行闹掰之后,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试过这样的滑行。
有点风险,但他想复刻一下那时候的极限滑法。
压着滑板跳上去的时候险些从上面摔下去,快滑到楼梯底下,那种心惊胆颤全然消失。滑轮在楼梯扶手腾空了,砸到地面时,眼睛一撇。
完了。
一阵天旋地转,他整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屁股受到重创。
玩滑板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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