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之人此时相当诱人,体态饱满,脸颊上还有些婴儿肥,这显然不会是个男人的性状。少年春心萌动实属正常,更何况是十七岁的年喆。
上官玉:“??”变脸速度竟这般快?
不过经他这么一说,上官玉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进行一番记忆搜寻,原身究竟是谁?又为何会出现在阿史那的军队里。年喆见人不理会他,又诺诺的转回去:“瞧你模样,不像是阿史那人。”
“那你觉得我应该是哪里人?”上官玉轻轻一笑。
京都的混世魔王,还是个色鬼。
年喆耳根瞬间通红,变脸极快:“你如此漂亮,肯定不能与阿史那那种野蛮人相提并论。”
上官玉:“......”自古英雄爱美人?可是能漂亮到何种地步?
那日,年喆被楚宴离匆忙叫走,好像还被罚了几下军棍。具体伤得重不重,上官玉也不知晓,只知接下来的几日都屁颠屁颠的跟在她后面讨喜。
楚宴离虽未对上官玉做些什么多余的事,但挑粪的活,她也是非干不可。每次挑完那一坨一坨的脏东西,上官玉都要去寻一处清水之地,洗洗身上的污秽东西。好在年喆识趣,赏了她一件新衣裳,让她有衣可换。
“这件衣裳,是我从附近的一户人家那买过来的,你可千万不要嫌弃。”年喆挠挠脸,觉得有些犯蠢,根本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军营附近有一条小河,上官玉还特地选了一段隐晦之地,只为洗的痛快。
看着水上的稚嫩少女脸庞,脸蛋肉嘟嘟的,但下巴和眉毛都是尖尖的,十分俏皮洒脱。她有些羡慕,也觉得有些脸熟,仿佛自己曾经见过此人。
仿佛她是......京都的某一位贵女。
上官玉一入水,水声便“咕噜、咕噜”的拥抱她,让她十分舒适。军营杂活繁重,小卒们也忙于训练,能礼拜泡上一次,便已算得上幸福。她不敢想,她昨日竟把年喆的木桶拿去装了粪,且依他之怒来看,怕是已有一月未曾净身了吧?
“舒服吗?”不知从哪冒出的低沉之音。
上官玉一惊,在捂住身子的同时,四处张望:“谁?何人在作祟?”
渐黄叶子“哗哗”落下,周围环境一眼望尽,她都没找到来人的方位。正当她放下警惕时,楚宴离就躺在她对面的那棵树上,怡然的睡着。
上官玉连连起身,欲用小树枝勾起衣衫,想随意盖住裸露的身子时,竟发现衣衫已不在原地。她暗自憋了一股无名火,又诺诺的下了水。楚宴离倒也义气,从始至终都没给过她一个正眼,也不干那趁火打劫的事情。
似是听到了下水的声音,楚宴离方才提着她的衣裳看过来:“你是在找这个吗?实在可惜。”随后就当着上官玉的面,将衣裳直接扔进水里。
楚宴离幸灾乐祸道:“它不能穿了。”
上官玉挑了挑眉,开口道:“楚将就这么喜欢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吗?”这男人仿佛无时无刻都在偷窥她。
女儿家的颜面如此重要,他竟这般羞辱她。
“那又如何?即便我要杀了你,也不为过,而他们也只能拍手称快。”楚宴离从树上一跃而下。
死水流不动,没办法将她的尊严带离,只能任由他踩在上面。
见上官玉泡在水里不吭声,楚宴离无意间喊了一句:“小姐。”
“在。”??上官玉刚应完就瞬间懵了,她方才还在水里好好待着,不想再理会他来着。
楚宴离眼底的深情被唤醒不至一瞬,下秒就直接跃进水里,直接抱住上官玉,也不顾她如何挣扎。他可怜兮兮的在上官玉脖颈处蹭了蹭,委屈道:“小姐,真的是你吗?宴离很想你。”
方才他是在试探她?
上官玉一下子就悟了,原来不是这小子性情大变,而是这乖巧模样只针对她。她绝对不能认,盐井一案不查明之前,他都极有可能是潜藏的敌人。
她用裸露肌肤,狠狠的将他推开,怒斥道:“楚将,休得无礼!”
“我是京都尉迟家的小姐,根本不是你那素未谋面的小姐。”
尉迟琼瑾,年仅十三,刑部尚书尉迟恭的幼女。
在上官玉被斩首的月前,尉迟琼瑾无缘无故失踪在京都最繁华的街市,尽管后来尉迟恭多番搜寻,都未能找到她的踪迹。若不是情急之下,上官玉也不会冒险顶替她的身份,但仔细一想,她的容貌好像确实同尉迟琼瑾有些相似。
是幻觉吗?
溪水打湿了他的脸颊,他重重擦去贴紧脸上的墨发,十分狼狈的说:“你既然不是她,那又为何会她的招式?”他一遍遍质问,一遍遍朝她靠近。
上官玉是个武学奇才,她竟忘了。
而且,楚宴离身上的大多招式,皆为上官玉亲创,然后亲授给他。
盯着他那双狠厉的眼睛,上官玉有些心疼,但却还是狠下心:“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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