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苦恼了一阵子,但她最后索性都归结于自己孟婆汤喝少了,所以才留有前世的记忆。
随着成长,她制作了不少这个世界没有的东西,因此饱受百姓爱戴,自己也越来越适应虞国的生活,接受皇太女这个身份。
“周国太子,是叫赵其添吗?”
经过二十年虞国女尊男卑思想浸润,又是敌国恶意塞进来的太子,孟元对赵其添的第一印象着实谈不上美好。
母皇说他的太子之位来得蹊跷,是陷害了兄弟才有了现在这个位置吗?
孟元将柳叶撕成条状,心中细细打算。
看来等他入府后,必须要吩咐管家多防着他。
冷风袭来,院中蛙叫不断,她掖了掖外袍,在府里晃荡一圈就回房间歇下。
这几日,孟元每天卯时上朝议事,中午回府急急忙忙安排结婚事宜,快日落时又去雨花阁里看新产品销量报告。
但她心里总感觉不踏实,仿佛忘了什么事情。
是什么呢?
直到准备出发迎接周国太子的前一天早晨,服侍穿戴的侍女终于问她玉佩是不是丢了才惊觉想起。
她的玉佩还在芍药那!
孟元懊恼几分,应该早些想起他才是。
百花楼可谓是超级大客户,就连母皇都会震惊于百花楼庞大的支出。
她立即叫人快速套了马车。
硒阳城街道上人来人往,不少男子穿着清凉结伴出行,惹得女人时不时侧目欣赏。
马车停在“雨花阁”前,孟元在门前抬头感慨。
雨花阁是她第一家店铺,一开始卖些她做的简易卫生巾,棉条等女性生活用品。
后来她发现卖男子胭脂水粉,护肤香露利润巨大,连带着把二楼也买下来开辟男子柜台。
门前正在算账的掌柜看见孟元,立马讪笑小跑来询问。
“殿下,您今日来得真早,账目还在结算,要不先进去喝些信州新茶?”
孟元出手颇大方地抛给掌柜一袋银子。
“茶不喝了,玫瑰,栀子,茉莉香露都来两瓶,昨天新来的胭脂水粉每个颜色都打包一套,我现在拿走。”
可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孟元此等钱权并握者,掌柜也不掂量钱袋了,只管叫几声好,麻溜地回铺子里张罗打包东西。
不一会便把她要的胭脂水粉打包齐全,两个伙计往车上运了三四趟才搬完。
掌柜双手放在身前,眉眼笑得极为恭敬。
“殿下可是给未婚夫配置喜礼?在下自作聪明用红纸打包,算是给殿下添个喜头。”
太女殿下迎娶周国太子的消息举城皆知,只是没想到殿下这么诚心,还会亲自置办喜礼。
“不是,送朋友的。”
孟元看着包裹红纸的礼盒几乎填满大半车厢,内心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
“啊?这...”掌柜尴尬得挠下巴。
孟元拍了拍她的手臂:“无事,重新包装太费事,红色也不止喜礼专用,你有心了。”
“嘿嘿,多谢殿下海涵,殿下慢走。”
就这样,孟元带着全是红纸包装的“礼物”走进百花楼。
风韵犹存的老鸨爹飞雪正补着妆,见她这幅架势,还真是吓一大跳。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给芍药赎身。
他一边扭着玫红色身躯走向她,腰间佩戴的铃铛哗啦作响,一边大声奉承起来。
“诶呦,殿下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我听芍药说了,他在雅间等着您呢。”
孟元向他点头:“多谢飞雪爹爹。”
殊不知,她和老鸨爹“不清不楚”的对话被众人听得一清二楚,哪怕孟元上楼许久,楼下细碎的议论声依旧不断。
芍药正在雅间调香,直接被老鸨爹造作夸张的腔调转移了注意力。
“芍药啊,瞧瞧谁来了。”
许是在车里看了一路红纸,又被老鸨爹身上的玫红外袍晃得视觉疲劳。
孟元一进屋就看见站在中央的芍药。
今日他穿了身胸前深V的水色锦袍,外面披着透明的薄纱,脸上不施粉黛宛若雨后白莲,虽不似上次那般妖异美艳,却有良家雏雀之清丽。
芍药愣愣地看着包着红纸的礼盒一件件被抬进房里逐渐沾满了角落。
他不禁好奇一问。
“这是?”
“芍药公子,在下是来赎回玉佩,想来空手不便,便从雨花阁里拿些新品赠与你。”
听闻是送他的,芍药又移目那堆红色小山。
真红啊...跟喜服上的红真像。
他侧着脸轻微微屈膝行礼,声音温和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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