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兴奋异常,眼睛发着极亮的光,进门后死活不愿回房间,偏要在吧台坐下。
“一杯香槟!”他的语气活像个在酒吧点单的熟客,指节甚至不耐烦地敲了两下大理石台面。
涂天演无奈地在他对面坐下。
晚宴上他被拉去应酬,一时脱不开身,再找到人时,Oga已经浑身酒气,不知道喝了几杯。明明生病才好,就这样不顾身体胡来。涂天演只能请辞,赶紧把人带回家。
云涧摇摇晃晃地坐在高脚椅上,脸颊红扑扑的,唇齿间溢出含混不清的呢喃:“我要……香槟……香槟……”他固执地重复着,尾音黏连,柔软却又难缠。
一旁的佣人见状,正要上前搀扶,被涂天演抬手制止。
他换到云涧身侧落座,长腿分开,直接把Oga乱晃的膝盖夹在两腿之间,锁住。与此同时,左手轻巧地擒住那双不安分的手腕。转眼间,Oga的四肢都被桎梏。
云涧混沌的大脑突然拉起警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Alpha被西裤包裹着的大腿肌肉,和不经意地摩挲着他腕骨内侧肌肤的指腹。
这个屈辱的姿势让云涧安全感全无,他摇晃着脑袋抗议。
“摇头做什么?不要酒了?”Alpha试图断章取义。
那颗乱晃的脑壳霎时定住。下一秒,本该烂醉的人骤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以一种在格斗场上撂倒体型比他大得多的对手的气势,猛地挣开了Alpha的禁锢,脚还不客气地在Alpha的裤腿上踹出个鞋印。
可惜爆发力虽强,平衡感却差得离谱。Oga因动作过猛和酒劲上涌而身形踉跄,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眼看就要跌下高脚椅,Alpha的手臂已先一步横拦在他腰后。
温热的掌心贴在后腰敏感处,云涧不自在地扭了一下。
“别动。”
Alpha的声音和他的动作一样不容抗拒。
Oga果然不动了。
两人面对面坐得极近,涂天演能清晰地看见Oga半垂的睫毛,湿红的眼尾,鼻尖沁着的薄汗,以及……微微开合的唇。
唇泛着水光,带着酒气的吐息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下巴。
Alpha的目光暗了暗,视线下移至Oga的颈项。晚宴的礼服还没来得及更换,那颗硕大的蓝宝石把领结坠得些微松散。
Alpha的手探向那截颈项,原本是想帮人把领结解开,不知怎的动作倏地一转,反而将领结系得更紧。
骤然收紧的领巾勒得人不舒服,Oga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
喉结重重滚过,Alpha的喘息陡然粗重起来。须臾,他滑动高脚椅,向后撤开些许距离。
两人就这样维持着半米的间距,沉默了数秒。
直到交错的呼吸渐渐平缓,Alpha开口问:“想喝点什么?”
云涧像台过载的处理器,卡顿了两秒,才大着舌头道:“桑宾!”
“好。”Alpha好脾气地应着,竟真的唤来旁边眼观鼻鼻观心的佣人。
他的声线压得很低,细致地吩咐对方去储酒室的某层某列取某瓶酒。
明明不是在对自己说话,云涧却觉得那低沉的嗓音像把小钩子,正慢条斯理地抓挠着他的耳膜。
云涧晃了晃发烫的脑袋。
“又摇头做什么?”
“什么。”
“今晚不开心?”
“开心。”
“单纯的想喝酒?”
“喝酒。”
“要我陪你喝吗?”
“喝吗。”
Oga的语音模块发生故障,只能机械地抓取句尾的两个字节。
于是Alpha像在调试系统阈值般,压低声音诱导:“那酒喝还是不喝?”
“……喝。”程序在1.5秒的延迟后,执行了隐藏协议。
……
等酒的间隙,云涧终于安静下来。他乖乖地坐着,睫毛在昏黄的吧台灯下投出长长的阴影,湿漉漉的眼睛仍亮得出奇。
这个样子的Oga太难得,涂天演很想把此刻无限延长。
但没过几分钟,佣人便呈上一瓶黑漆漆的酒。
“这是什么?”云涧撑着桌子站起来,醉意让他身形微晃,却不耽误他闪电般地从佣人手里夺过酒瓶。
咣里咣当,他不满地把酒瓶翻转颠倒,瓶内紫黑的酒液顿时激荡起绵密的微气泡。
“黑咕隆咚的……这是可乐还是……酱油?”云涧拧着眉头,嫌弃的表情好不生动。
“坐好。”Alpha把人再次按回椅子上,把酒接过来放在桌面,然后才回答他的问题:“是果酒。”
“才不是。”云涧瞪视着那张满是外文的酒标,可惜眼前全是重影,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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