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察觉他眼底的疲倦与劳累。
陈颂心脏停滞片刻,怔愣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
陈颂近两日出门都没见到顾行决的身影,以为他已经放弃打道回府了,马上过年顾行决不可能再待在温市。
不,也不对。
他们在一起时,每年过年都是二人一起过的。顾行决不回家,陈颂确实信了他真的没家。
可顾行决明明是赫赫有名,商业巨鳄顾炎的儿子,为什么不回家。如果说是为了骗陈颂,那么他现在的真是身份陈颂已经知道了,有什么再装的必要么。
顾行决晃了晃手里的礼盒:“来陪你过年。顺便拜访一下你妈。”
“是谁啊?”唐诗禾走了出来,看到门口又来了一个帅气的大高个,喜笑颜开,“这是谁家小孩,长得这么俊。”
顾行决看向唐诗禾顿了一下,又看向陈颂,表情有一丝古怪。陈颂已经恢复默然的神情,他推门想将人拒之门外,顾行决一手卡在门上与之较劲。
顾行决今日穿着正经呢绒深灰色大衣,大衣上还占着点点雨珠。他将目光看向里面的那个女人:“阿姨您好,我是陈颂的.....”
他试探性地看了陈颂一眼,陈颂眼里含着警告,顾行决只好有些失落地说,“我是他的朋友。”
顾行决将话语里的失落掩起,漏出一个长辈们喜欢的乖巧笑容:“今天特地来拜访,我以为陈颂跟你们说了呢。还给你们带了些礼物。”
“怎么又是你。”陆远也出来了,睁大了眼睛。
唐诗禾问:“你也认识?”
“认识个”陆远话都还来得及说,唐诗禾就欢天喜地把顾行决拉进来。
“啊呀!”唐诗禾笑得开怀,“既然认识的话就进来一起热闹热闹吧。快来快来,我们刚吃着年夜饭呢。”
“阿远,快帮人提礼啊!还站在那干嘛?”
陆远傻了:“我靠不是!他”
“大过年的怎么说话的!”唐诗禾嗔他,“朋友来了也不能这么没礼数!”
“没事的阿姨,我来就好。”顾行决忽略冷漠的目光,自然地在玄关换上拖鞋,提着东西进去,“放在哪呢。”
唐诗禾说:“你就放客厅吧,过来跟我们吃饭。”
顾行决提着东西往客厅走,把东西放在茶几上。
陆远走到陈颂旁边说:“我靠!我靠!我靠!你就这么把他放进来了???”
陈颂无奈地关上门,这不是他放进来的,这是唐诗禾阴差阳错放进来的。人都已经登堂入室了,陈颂再说些什么又要扫了兴趣。
陆远知道陈颂的无奈,摇摇头叹息道:“前任遇上现任,修罗场啊。兄弟,你多多保重。”
“又是颂颂的朋友啊?”陆丰海问。
顾行决走向餐桌,刚想问好就看到了一旁的云景笙,他愣在原地,问候陆丰海的话堵在嘴边又吞了下去,一时忘记说什么。
顾行决看了陈颂的日记本后,觉得陈颂一定是骗他的,他和云景笙肯定什么都没有,一定是陈颂为了气他说的假话。
直到现在亲眼看见他们一同在一起吃年夜饭,顾行决才真正意识到陈颂和云景笙是真的。顾行决心底顿时涌上猛烈的寒意,顷刻间侵略四肢百骸。他痛的胸口沉闷,窒息感悄然降临。
当他从悬崖上坠下时都不曾有过的恐惧,顷刻间袭来。像死神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连极限运动都没有带给他真正死亡的感觉,他在陈颂这感觉到了一次又一次。
他脸色霎时间惨白。
云景笙显然也很意外,他站起身看着顾行决,又看向从玄关处走来的陈颂。看样子陈颂也不知道他会来,依照顾行决霸道莽撞的性格,一定是他自己来的。
云景笙说:“阿决也来了。”
唐诗禾给顾行决拿了新碗筷放在桌上,给顾行决收拾出一个位置坐:“小景也认识?是我疏忽了。颂颂说有朋友要来,我以为就一个。我们吃了有一会儿了,我把菜再热一下吧。”
陈颂说:“我来吧,您今天做那么多菜累了,坐着休息一下。”
唐诗禾说:“不用不用,你去吃。你们都快坐下吃吧。颂颂啊,这小孩儿叫什么?别站着了,快坐下吃吧。”
顾行决敛眸眨了几下眼皮,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叫顾行决,阿姨叫我小决就行。”
“好好好,小决快坐下吃吧,当自己家一样。”
顾行决说:“好的阿姨。不用热菜了,就这样吃吧。没事的。”
陈颂看了顾行决一眼,拉着唐诗禾坐回位置上:“对啊阿姨,不用热了,菜都没凉呢。我们就这样吃吧,再不吃的话就真的凉了。”
陆丰海也劝道:“颂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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