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颂不想留在这,陈颂要逃得远远的,把所以一切痛苦的记忆都跟着这场冬日的雪一起埋葬在京市。
云景笙心中涌出一股酸涩:“既然你都决定好了,想必我怎么说你也不会改变你的想法了。”
“其实,我是并不支持你去若阳的。”云景笙放下马克杯说,“若阳的工作强度太大,已经到达病态的程度。长期以往会把人的身体熬垮,在若阳工作的医护人员经常生病。我想改善这种情况,但以我的力量根本无法做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另外创办自己的企业。企业这段时间也出现较大的危机,我正在和合伙人解决。等我解决好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来。”
云景笙顿了下,无奈笑道:“在北城的话,你也不愿来吧。不过你说你要回南城,你学校有提供实习工作吗?”
陈颂说:“没有。”
云景笙说:“你是南城哪儿的?”
陈颂说:“温市。”
云景笙说:“温市的话,我有认识的朋友,到时候可以给你介绍。别急着拒绝我,这是处于朋友之间的情谊,你好好考虑考虑。”
陈颂沉思片刻后道:“好,我会好好考虑的。”
——
黑红相间的雅马哈r1急速驰骋赛道,压覆而上的骑手身着与机身交应的赛车服,霸气侧漏,人车合一,如变形机甲摩擦爆裂穿耳的轰鸣声,天地震荡,人闻胆寒。
骑手操控赛车将所有重力压在右侧,急速压低漂移弯道时,人与地面差之毫厘,惊心动魄的超速漂移需打起十二分精神,只片刻分身,骑手飞速被甩出赛道,连滚好几圈摔倒在地,人车分离,犹如黑红机甲碎裂一地。
看台上的众人惊呼,引得一阵骚乱,程颂率先冲下看台朝骑手跑去。
唯有谢砚尘气定神闲地摘下墨镜,嗤笑一声:“嚷嚷什么呢,就这么点小伤,不知道的以为你们给顾大少哭丧呢。”
他当初在部队里涉过的险,吃过的苦都不是这群谄媚呆子能想象到的。不过顾行决自小酷爱赛车,很少出现这种低级失误,倒也是新奇。
休息室里顾行决脱了头盔,满头是汗正喝着水。
程颂拿毛巾欲给他擦汗:“真不用去医院吗?我上次也是弯道出事,脚都崴进医院了。”
顾行决扔开空水瓶,看了程颂一眼,拿走毛巾自己擦汗:“有么。”
程颂讪讪收回手,坐在他旁边:“有啊,你记性真不好阿决。就一周前我们来赛车场,比了一场。我开得不好,你弯道超车时,我们不小心相撞了。”
顾行决擦脖子的手一顿,是有这么一回事。
让顾行决能记得并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那晚陈颂打来的电话。
这件事虽然是程颂失误,但程颂刚玩赛车不久,顾行决超车时理应与他相隔远些,是他思虑欠佳,这件事故他也有内在责任。
所以才同意程颂的要求,在医院陪他一整晚。
谁知陈颂打电话过来了,说想见他,还这么赤.裸.裸地说喜欢他?
谢砚尘说陈颂跟自己是玩真的,陈颂是爱自己的,顾行决没怎么当回事。
可当他亲耳听到陈颂说时,他的心脏骤停了,大脑都停止了思考。
有股强大的复杂情绪占据全身,迫使他立刻去见陈颂。
但他已经答应了程颂,于是二人协商退而求其次,以通话整晚的形式来陪伴。
顾行决知道程颂什么想法,他之所以这么默许程颂,是因为他想气陈颂。他要惩罚陈颂,惩罚他总是动不动就要说分手,要离开,无论自己给他多少台阶下,都死倔不下,还为了云景笙扇他耳光。
所以陈颂叫他关掉电话他不听,他就是想看陈颂绝望崩溃的样子。那样才算惩罚成功,那样陈颂才会听话,祈求他不要离开。
这种情况下做,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刺激感。
同样还有一个原因,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非陈颂不可。
这个问题的答案在那晚见过陈颂可怜模样时渐渐清晰起来,可他还是不敢承认,不敢承认自己爱上了陈颂。
爱这字太沉重了,他负担不起。
“去什么医院啊,”谢砚尘闲适地驱着长腿而来,“这是乱了道心了呀,顾大少。摔得第一时间连爱车都不扶了,有违职业操守啊。”
“我说,”谢砚尘拖着懒懒的尾音,俯身搭在顾行决的肩膀,“你是真栽陈颂身上了吧,真爱上了。”
顾行决垂着眸,汗水滑过浓密长睫烫在手心上,他心一紧,僵硬地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谢砚尘偏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程颂一眼,笑着说:“不过是哪个陈颂,你应该分得清吧?”
程颂胸口闷着一口气,笑得有些牵强:“砚尘你就别开玩笑了,现在站在阿决身边的不是只有我一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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