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颂抚上顾行决的眉毛,指尖停留在左眉上的伤口处,那里没有眉毛,凸起小团已经光滑的疤痕。
陈颂忽然又想问他:“你这疤哪来的。”
顾行决松开陈颂的下巴,抓住他的手往下拉,有些敷衍:“不知道,忘了。怎么又突然说起这个。”
陈颂莫名其妙的话题让顾行决心中生出异样的感觉,但他说不出来这是为什么。
陈颂垂眸,眼神又落在顾行决脖颈的银项链上,于是又伸起另一只手将其拉住。
“顾墨,”陈颂很轻地叫他的名字,脸上的泪已然止住,“以后这只能给我碰,好么。”
顾行决蹙眉,看了眼这条项链。银晃晃的项链被纤细的无名指勾住,那只洁白如玉的手像朵莲花一样绽放,带着妖艳的妩媚。
只是那朵白莲上有一条长长的裂缝。虎口上的疤痕很浅,不仔细看便难以注意。
每次做时,陈颂很喜欢拉着这条项链。这条项链是顾行决生母在生前就给他准备好的。他从小戴上了就一直没摘下来过。保姆们说,在他还是婴孩时就喜欢流着哈喇子咬着这条项链。有一回不小心还把牙齿磕掉了。
顾行决记事以来,只在相册里,相框上看过生母。是个眉眼无尽柔和,穿着青色旗袍的江南女子。在顾行决还没生之前就给顾行决准备了各种各样的礼物。
生母是难产去世的,不论顾家再有钱,能请到的医疗技术多高超,她还是去世了。
每每陈颂拉着这条项链时,顾行决就会突然想起他生母。虽然对生母没什么感情,但顾行决总觉得是对她的亵渎。
没有那个母亲希望自己是个同性恋吧,更何况是在做这些事情上牵扯到生母遗物。
但与此同时,顾行决还感到有股诡异的刺激。
顾行决牵起陈颂的手,轻柔地沿着纹路舔舐疤痕:“喜欢送你。”
湿热的舌尖触及冰凉的玉肤,像炸出火花的电流轻轻滑过,酥酥麻麻的触感牵起心中小小涟漪。
“这是谁送你的。”陈颂问他,“送你的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吧。没见你摘过。”
陈颂记得,顾行决说过,程颂和他是高中校友。如果他们早就认识,那自己和顾行决的遇见又算什么?替代品么?
“别人送你的东西,我不要。”陈颂收回了手,躲过暧昧的亲昵。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对顾行决一切调情的行为都提不上兴趣。
顾行决到没有生气,微仰上身,单手撑在床上。
顾行决敛着慵懒的眸子看向陈颂,好脾气地说:“我不想与你再争这些有的没的。我最后一次给你台阶了。你下还是不下。”
“嗯?”顾行决声声引诱,“陈颂?”
二人相处三年,顾行决早已了解陈颂的身体。
顾行决深邃的五官更加立体地浮现眼前,身上带着淡淡的车载香水味。那味道像是雨后清新的竹林香。
他边咬着陈颂的耳朵,炙热的气息在耳朵边扩散:“这么乖,都准备过了。陈颂,你的心真要是和你的嘴一样硬就好了。”
陈颂心跳快了些,浑身的细胞压抑不住地沸腾起来。
顾行决瞧着陈颂失神片刻的眼眸,不禁喉咙有些干涩,陈颂紊乱的气息引得下腹隐隐作痛:“我还不了解你么,嘴那么硬,就爱说反话。”
“你知不知道你这张嘴有多气人?嗯?”
“我要惩罚你,陈颂。”
陈颂攥紧顾行决的衣服:“求......求你.....”
“求人该怎么求?”顾行决并未依他。
陈颂摸上顾行决的银项链,死死拽住将顾行决的头拉过来,吻上他的唇:“我......我来伺候你.....然后我们和好好不好?”
陈颂灰色的眼眸迷离像蒙上一层雾,染上桃粉色的肌肤无比透亮,一路蔓延而上,细长的脖颈,瘦削的下颚,一直到脸颊。
顾行决的呼吸也有些沉重了,眼眸深了几分:“陈颂,还是在你身边有感觉。别人就算脱光了躺我旁边我都硬.不起来。”
陈颂一时间没明白顾行决话中的意思,竟然还觉得顾行决说的话是爱他,是非他不可的意思。
陈颂理智的线有些崩裂了,将要去的时候,顾行决故意停了下来,让他很不上不下的感觉十分难受。
陈颂看着他,眼神不满中疑惑他为什么停下来。
顾行决淡淡地笑一声,慵懒俊朗的样子一如从前那个无比亲密的顾墨:“把我伺候好,我就给你。”
陈颂像经不住诱惑,蹒跚学步的婴孩,牵起顾行决的手学着他刚才的动作亲舐了上去。
小心翼翼地,像对待一件易碎品。
顾行决太阳穴突突跳着,看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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