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装作没钱,出去耍都耍不开心,现在有钱了,他能带陈颂去任何想去的地方,想买什么买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
陈颂到底是哪根筋搭不对。
不过既然陈颂已经有些动容,就说明他还是离不开自己的。再哄哄就好了。
顾行决带着惩罚意味地撕咬着陈颂的唇:“别让我等太久。”
陈颂被人亲的浑身酸软,意乱情迷。二人缠绵许久顾行决才放过他。
顾行决让人准备了营养餐,顾行决喂他吃饭,陈颂乖乖吃着,像往常他生病了一样,顾行决耐心地照顾他。好像一切都没变。
陈颂在医院打完点滴休息很久才准备出院。
出院时二人又发生了点小争执。
“你就那么想住校?家里好好的床不住,去跟人挤宿舍?生着病还要这么折腾。”
陈颂伸手想拿走顾行决手里的药:“没事的,我可以自己去,不麻烦你。”
顾行决气的撇开手不让他拿:“陈颂!”
陈颂无奈地笑笑:“不是说了么,给我点时间。”
顾行决拉着人走到地下停车场,一辆红色的跑车立在他面前,和顾行决一样张扬。
只有两个座,顾行决给他拉开副驾的位置,陈颂却没半点要上车的意思。
顾行决有些不耐:“上车啊。”
陈颂没动,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上。也许打心底里还是没接受顾行决。
陈颂张了张嘴半晌才道:“要不我还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顾行决拉上了车,周身全被浓烈的车载香水充斥着。说不上难闻也说不上喜欢,总之有些陌生的不安感。
顾行决一上车就狠狠亲他,粗粝的指腹到处点火:“等你病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陈颂,你能不能别那么死脑筋。”
陈颂抓住顾行决的肩膀想去推开他,他微薄的力气根本无法撼动兴趣大发的野兽,最后在顾行决的玩弄间泻出一股邪火。
顾行决猩红的双眸幽幽看着他,带着胜利者地笑意,不紧不慢地擦了擦手:“我同意你住校,但周末得回家。”
陈颂心中理智与顾行决的天秤最终还是倒向了顾行决一侧,他的沉默代表了同意。
顾行决脱下外套给陈松披上:“以后只许穿我的衣服。这阵子雨过后就快下雪了,我带你去买些衣服吧。以前都是你给我买。”
陈颂轻轻抓住披在身上的皮衣,目光垂在地面上:“不用。我衣服很多。你带我回家拿点带学校吧。”
顾行决没再说话,依他回家收拾了行李,然后把人送到了学校门口:“原来你在这上学。”
陈颂心底难掩失落,可他已经习惯了顾行决的忽视,麻木地小声嘟囔道:“我跟你说过。”
顾行决却没听到,轻抚陈颂的脸颊:“真不跟我回家?”
陈颂没说话,目光深远地看着马路对面的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行决松手转身走了。
没有依依不舍的惜别。
十一月末京市的气温骤降,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陈颂在雨里撑着伞目送那辆红跑远去。
上午老班给他发信息说已经安排好入住。陈颂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宿舍是六人寝,除去他只有三人入住。陈颂和他们简单打了声招呼,了解过来一个和他一样是学期中途住进来的,另外两个是换寝室的。
闲聊几句后就各自管各自的了。
宿舍生活过得并不好,陈颂的第一晚就失眠。也许是因为顾行决,也许是因为室友的呼噜声太大。他又是闭着眼到了清晨。
陈颂的睡眠质量很差,认床,稍微有些杂音就睡不着,半夜有人呼吸重了他都会醒来。这段时间在酒店住得不习惯,靠安眠药入睡,现在搬到宿舍,睡眠环境更差了。
他破天荒地有些想念那个家里的床。
世界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变故停下运转,连绵的雨终究停下,在十二月初漏出久违的阳光。
周五的清晨,陈颂走在教室的路上。温暖的阳光落在他雪般的肌肤上,却无法捂热他的心。
这一周他都在慢慢想着顾行决的事,冬天的气息带着初见的回忆萦绕心头。
陈颂深知其实他叫什么,他是谁并非是真正横在他们俩之间的沟壑。
就算他继续接受顾行决。他们也无法长久的走下去。
他就像顾行决养的一只宠物,心血来潮想起时便屈尊降贵地逗弄一下,当这种无聊的情绪得到满足后,又把他丢到一边。
他和顾行决之间从来就不平等,都是他在卑微乞求。
陈颂明知这样不好,可顾行决却像他的毒瘾
喜欢搬砖老攻掉马富二代后火葬场了请大家收藏:(m.mingyutales.com)搬砖老攻掉马富二代后火葬场了明隅传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