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霁月:“……逃票行为也是可耻的呢雾崎先生,而且我是事先询问了你,这不算偷拍。”
雾崎自动忽略了前一句话:“那我的回答还是:不可以的呢,霁月小姐。”
“真是可惜。”江霁月惋惜地叹了口气,小米手机的像素可是一等一的好呢,“下次我试试不问你直接拍好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拒绝拍照的请求,但是反正他是奥特曼,就算触犯了他的肖像权,也没有法律来制裁她。
理不直气也壮的江霁月如是想道。
“还真是执着啊。”雾崎故作苦恼,“那么两倍的巧克力布丁,外加香草冰淇淋酥皮泡芙,还有葡萄芝士蛋糕,能打消你的念头吗?”
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拎出印有Q版托雷基亚小人的纸盒,递到了江霁月的面前。
江霁月:“哦呦。”
“这是为了补偿迷失了去品尝银河特调方向的观测员小姐特地准备的礼物。”雾崎笑着介绍道,“放心,混沌特有工艺,就算是放到明天吃,口感也不会变——顺带一提,可以切歌吗?”
正接过甜品盒的江霁月:“……?”
这话题变化得也太猝不及防了一点。
“你想听什么歌?”江霁月摸出还贴着Q版雾崎小人贴纸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游移,她歌单里基本上要么是古早古风歌,要么是基三的歌,很少能扒拉出一首日文歌就是了,上次听的日文歌还是什么来着?
“樱花樱花想见你。”
江霁月差点又把手机给掉甜品盒上:“……驳回提议!”
她的声音略大了些,前排正在打瞌睡的jk妹妹被动静惊醒,睡眼惺忪地转过头看了他们一眼,江霁月对她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
jk妹妹的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转,旋即摇摇头又转过头去。
江霁月瞥了若无其事的雾崎一眼,轻哼一声。
雾崎并不意外地笑了下:“SAKURA。”
江霁月咬牙切齿:“……下一个。”
“樱花的颜色。”
江霁月:“……尝试切歌三次失败,惩罚你听一万遍《樱花树下的约定》。”
说罢,她不等雾崎说什么,果断地换成了这首歌,悠扬的曲调在耳机里响起,就在她准备点击单曲循环的瞬间,雾崎忽然侧身过来按住她的手,腕表上的星云缓慢变换着。
“就这么不喜欢樱花啊?是本来就不喜欢,还是因为我?”
“樱花的季节结束了,那你知道樱花季的东京每天要清扫多少万吨的花瓣吗?还不排除被碾落成泥的那些。”
江霁月微微僵了僵,男人温凉的吐息夹杂着硝石的甜香,随着歌词“你曾问害不害怕抵不住那一刹”的声音在耳畔如流水一般漾开,“那些被碾进柏油路的,泡在排水沟的,黏在路人脚底的,你说它们会不会嫉妒,安全屋露台上那枝被你精心饲养的,永不凋谢的山茶花?还有你胸前这片永远洁净,不染灰尘的胸针?”
地铁恰好在此时钻出隧道,夕阳如同融化的太妃糖一样泼进了车窗里,江霁月眼中的雾崎的面容也在一瞬间明亮起来,她看到他侧身凝眸看着她们样子,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这也太长了。
她眼睁睁看着那长到像是可以裹住整条车厢的影子漫过座椅,停在自己还没点到单曲循环的指尖上。
江霁月眨了眨眼,回过神来,她动了动手指,开启了单曲循环。
所以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是她让樱花凋谢的吗?她为什么要在意樱花会不会嫉妒她家的盆栽多肉们?非要嫉妒,那能怎么办?你们去报警吧,申请植物法律援助,把她的多肉抓起来吧。
作为一名中国人,还是一生顺遂——虽然人到日本就开始微妙滑铁卢的中国人,江霁月最缺少的就是反思精神,从不内耗。
雾崎轻笑一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退后靠在了椅背上,江霁月便也收起手机,闭着眼听起了歌。
等到循环到第四遍的时候,雾崎忽然开口道:“你的口袋里,好像藏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啊。”
“嗯?”江霁月睁开眼,关掉了音乐看向他,旋即就看到在他的指尖捏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口袋里拿出来的,泰迦赠予她的,那枚泰迦火花徽章。
他轻佻地把玩着,丝毫不在意这东西掉在地上大概很难找这回事,又或许他就是抱着这个念头,毕竟江霁月看到他投注在这枚徽章上的视线,实在很难说是把它放在眼里。
为了避免一些不好的事发生,江霁月还是出言提醒了一下:“小心一点,一会弄丢了。”
“哦?”雾崎把玩它的动作顿了一瞬,“霁月小姐好像很在意它呢?也是,毕竟是光之国的产物,的确有那么点作用……需不需要我代劳,替你联系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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