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很气愤这人的恶心发言,但此刻她心里更多的是……
“这混蛋怎么敢这么说啊!不要命了吗!嫌命长也没必要这么作死吧!”
诸伏景光非常赞同地在边上点头,他的蓝眼睛里闪过一丝冷意,放下咖啡杯的动作也比平时重了几分,杯底与玻璃茶几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山茶花胸针是谁送的,夏知和诸伏景光当然知道。
这还是他们看着江霁月从那位混沌病娇偏执跟踪狂送过来的青瓷瓶里拿出来的,压箱底的礼物,那个人可是连包装到精心设计到令人发指的程度,足可见那人对自己送给江霁月的这份礼物……不,是对他送来的每一件礼物,都自负到病态的程度。
结果根岸哲也居然敢对这枚胸针发表暴言,当着江霁月的面,把它贬到一文不值。
诸伏景光指尖轻敲杯沿,声音平静到可怕:“胸前的冰晶,花……该不会是山茶花吧?”
客厅忽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夏知慢慢睁大眼睛,和诸伏景光对视一眼,两人甚至不需要交流,就异口同声地以极为肯定的语气说道:“是他干的吧。”
江霁月立马摇头否定:“不可能吧?他那会都不在研究所,我玉佩也没有反应……虽然可能是因为泰迦在我身边干扰玉佩判断,不过他也没必要做这种事吧?”
“呵。”夏知冷笑了一声,掰着手指开始数起来:“第一,根岸哲也对你出言不逊——相当于在当面调戏你。”
她每说一条就竖起一根手指:“第二,他亲手做的,送给你的礼物被人侮辱了——还锐评成‘廉价货’,第三,他正好是个自带冰特效,随手能捏冰花的奥特曼,第四——”
她顿了顿,最后竖起的第四根手指几乎要戳到江霁月的鼻尖,夏知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呆怔的好友,“如果真是山茶花的话,那这世界上,会和这花绑定到这种程度的人,除了你,就是那个病娇狂了。”
江霁月:“……”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道:“霁月,你知道的,以他的性格……”
“但是,但是雾崎真的没出现在研究所啊。”江霁月有点急了,她揪住抱枕的一角,反驳道,“再说了他犯不着为这种事杀人吧?而且,退一万步说,他要是真的想杀人,干嘛用这么明显的标志?他完全可以做得更隐蔽……”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顿住。
这是一个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徽章在意到三番两次让她做选择题的人。
也是一个连她和工藤优幸握了手都要用混沌能量给她消毒的人。
更是个肆无忌惮的疯子。
或许他真的做的出因为这种事把根岸哲也解决掉……而且雾崎很热衷于给她留些小惊喜,这株盛开在根岸哲也心口的冰晶山茶花,莫非就是他这次留给她的,彩蛋?
夏知和诸伏景光看着突然沉默下来的江霁月,交换了一下眼神。
“……江江?”夏知试探性地戳了戳江霁月的肩膀,“你还好吗?”
江霁月慢慢抬起头,表情微妙:“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故意什么?”
“故意……”江霁月咬了咬下唇,“用这么明显的手法,告诉我这是他做的?”
夏知:“……”
诸伏景光:“……”
客厅里再次陷入沉默。
半晌,夏知幽幽开口:“江江,你家那位病娇,是在跟你玩什么‘猜猜看是谁杀了你的客户’的情趣游戏吗?”
江霁月:“……”
“更正一点,不是我家那位。”
夏知:“……这是重点吗!”
诸伏景光在一旁默默地喝着咖啡。
就在这时,一条消息,在三个人的注视下忽然在手机屏幕里弹了出来。
甜品怪人:观测者小姐今天想吃什么甜品?
甜品怪人:图片.jpg
江霁月点开图片,那是一盘新鲜出炉的松饼,旁边摆着一朵新鲜的,沾着露珠的山茶花。
三个人看着这朵山茶花,谁也没有说话。
“啊……”江霁月突然明白了过来,她的手指抚上了自己胸前的山茶花胸针,也许对雾崎而言,那根本算不上是杀人。
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艺术表演”——以根岸哲也的心脏为画布,用冰晶作为颜料,画下一朵永不凋谢的山茶花……
然后把它……作为一份血腥的礼物,送给心知肚明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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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江霁月正窝在安全屋的懒人沙发里,手指在游戏手柄上艰难又努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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