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田镇地处吴铭县西南方向,玉田山下。小镇三面环山,风景秀丽。站在镇外,极目远眺,但见山峦跌宕,由南向北,起伏延伸,映入眼帘,层林尽染,漫山碧透。一条公路,如银色玉带,蜿蜒曲折,逶迤向上,渐渐没入云端。偶尔用五指遮住眼帘,从指缝中见到如同微缩的盆景,心中的情愫犹如飘曳的丝带,只要用手指轻轻一勾,就能把它拉入胸前。
山脚下稀落的村落,错落有致,点缀在广袤的原野,被丛丛翠绿环绕。村舍周围,平原被分割成无数的田亩,田埂弯弯曲曲,两旁的青草,把田埂镶上两条波动的绿边。池塘里,鹅鸭在悠闲浮游,水中的倒影,与蓝天相映,清晰可见。遍地油菜花香,绿麦春色,不知名的花儿迎风起舞,笑容可掬地朝你点头。低头吃草的黄牛,不紧不慢,怡然自得;遇到主人的催促,不情愿的昂起头,抗议地“哞哞”几声。排列有序的电线杆,忠实地执行自己的职责,在线杆之前的电线上,燕雀在欢快跳跃,起翅飞落。顺着山势走向的清河水波,虽然被石桥一分为二,更显得一往情深;一个往南,一个从北,在和煦的清风中,不知疲倦地向相聚处涌去,潺潺地来到桥下,欢快地拥抱一起。
清河上游,有一家造纸厂和一处垃圾处理厂。每天车辆来往不绝,不知从哪里运来的垃圾,堆积如山,发出冲天恶臭。从纸厂排出的黄色液体,汩汩地流到河里,清澈的河水渐渐变得浑浊不堪。原本乡民还在此淘米洗菜,现在也销声匿迹,更别说饮用了。
肖家村就在清河的东边,十几年的经济改革,也让村里原先的土坯瓦房基本都变成了二三层楼房。
肖云飞家就在村西头,离河边不远,三层小楼精巧别致,小院里花香芬芳,别墅是他孝顺爸妈,几年前把老屋拆除建盖,隔壁的人家依然还是砖瓦房舍,不过门前都修葺得干干净净。
晚饭时分,肖云飞父亲从菜园回来,刚刚在菜园里给菠菜、豆角、西红柿等蔬菜施肥浇水,天天忙碌就象伺候孩子一样。肖云飞妈妈早已做好晚饭,和外孙一起,等他回来吃饭。
肖父饭前喜欢饮酒,边喝边在饭桌上和外孙闲聊,问问外孙学习的情况。肖妈妈则端着饭碗,走出院门,和隔壁的常大妈边吃边唠起家常。
“嫂子,你那50块钱医保交了吗?”肖妈妈问道。
“没呢,等老头子从田里回来,让他晚上去会计家交去。”常大妈边吃边答道。
“这下可好了,看病能报销了。”
“也不管用,交五十块钱能报多少?大病一来,还不是死路一条。”常大妈人老还是心直口快,想说就说。
“比往年好多了,头痛发热的,就别拖了。”
“好是好,不方便啊,”常大妈吃了一口饭,“你想想妹子,原来头痛感冒的,上小诊所吊瓶药水就解决了,现在上医院,有的还要跑到十几里路远的乡镇医院,多麻烦啊。这公家是没考虑周全啊,统一报销是好,可是医院少啊,坐车也不方便,还不如就近买药看病呢。”
“这倒也是,乡里和城里就是区别大,慢慢来啊。”肖妈妈答道,“要是每个村里有个小诊所就好了。”
“可不是嘛,田里一忙,身体不舒服,哪有闲功夫跑去看病,忙都忙不过来,只能救急吊瓶药水了。”
这时,常大妈的孙子和孙女跑来,要奶奶盛饭。
“去,去,这么大孩子,都头十岁了,还不会自己盛饭,你爸象你们这么大时,都会放牛喂猪了。”
“小娇和阳阳就是乖,来,奶奶给你肉圆吃。”一见孩子,肖妈妈眼里满是慈祥的目光,见两个孩子蹭到跟前,便把碗里未吃的肉丸全拨到孩子的碗里
“妹子,你自己吃吧,小孩子吃东西,有多没少的,有什么根啊。”常大妈客气几句,“哦,对了,克林家孩子找回来了吗?”
“这爸妈不在跟前,孩子都野了,我们家的成成学习成绩也不好,我和老头子也没法教,说呢也不听,哎,光靠我们这些老的也管不住啊。”肖妈妈眉头皱了起来,“嫂子,你可把两个孩子看好了,前阵子韩辛村就丢了两个小孩,找了个把月也没音信,怕是被人贩子拐卖了。克林家儿子有十五岁了,也该记得回家啊?”
“小孩丢了估计是找不到了,大孩子就怕被拐走卖苦力了。”常大妈楞了楞神,“昨晚我们家老头子看电视,说什么山西砖窑厂专门收这么大的孩子,最后被查出来,有的孩子被折磨得都变傻变呆了,看了就让人揪心。”
“唉,这世道,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人心怎么这么黑啊?”
“认钱不认人啊,这年头,老百姓没病没灾,一家人平平安安就阿弥头陀佛了。”
两个老姐妹唠嗑这家那家的情况,替着别人担心着。
“放暑假,孩子们又象小鸟飞到北京找爸妈去了。”肖妈妈望着天真烂漫的孩子,悠悠地说道。
“去了更好,天天被这个小东西闹得头疼,就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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