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空气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华霏有些撑不住了,随便找个话题胡扯,“尝尝你带的板栗,我一次性手套呢,懒得洗手了。”
她一边探头探脑企图找到自己上次随便塞在这附近的一次性手套,手里动作i也没停,话刚说完,她看着从袋子里倒出来的已经剥的一干二净的板栗,陷入了沉思。
“商家还挺好的哈,自带剥皮服务。”华霏干巴巴道,但到底是不是商家剥的两人心里都十分清楚。
顾乘归也不藏着掖着:“商家没有那项服务,但我有。”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但不知道是不是华霏的错觉,她隐约感受到话里的一丝自得。
华霏嘴角抽了抽,心里疯狂腹议这是什么老土过时追人方式。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对她是有几分用处的。
华霏在察觉到自己心里的异常后,有些无所适从的捏着衣角,最后还是忍不住呼出一口气,丢下一句“我去书房处理点事,请自便”后,飞快逃离。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好好思考一下和顾乘归的相处方式了,并短暂的回避掉那双让她有几分动容的眼眸。
逃避虽然可耻,但十分有用。
阳台只剩下顾乘归一人,他安静地坐在原位,久久不语,突然,他举起手里的茶朝那个他始终无法忽视掉的立牌看去,他像个胜利者般敬了下茶后,将茶一饮而尽。
*
两人的相处循循渐进,华霏渐渐适应顾乘归的出现和陪伴,也能坦然地接受他的好意。
但她从那日和顾乘归的相处中发现了一丝不对劲,这丝不对劲却是源自于她本人身上。
她真的喜欢顾乘归吗?
华霏思考了许久自己顾乘归到底是怎么个想法,甚至有好几个夜晚为此辗转反侧。
她反复地剖开自己的内心,将自己离婚后和顾乘归相处的记忆一帧帧地开始探寻。
最后也找到了答案。
……
黑沉沉的夜里,雪花不断地落下,高楼林立的城市上,一点星星的微光都看不见。
华霏穿着睡袍,靠坐在窗台上,冰冷的温度从玻璃上传来,华霏却仿佛感受不到一点般,将额头抵在窗上。
她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小本本,指腹轻轻的摩挲着上面的三个大字——离婚证。
窗台上还放着一罐果酒,度数极低,连华霏这种喝酒菜鸟都能接受。
华霏看着手里的离婚证,眉头紧锁。
她以为自己离了婚就真的和那过去八年婚姻割席了,以为自己真的不在意那八年。
时至今日,当她这种抛开一切去审视时,才发现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走进了误区。
被冷待、被禁锢的那八年婚姻她真的毫不在意吗?
华霏不是什么大圣人,她怎么可能不在意。相反就是因为对那八年的耿耿于怀,她才会一边接受顾乘归的靠近,又一边抗拒他的靠近。
华霏喝了口酒,脸颊微微泛着红晕,但眼里一片清明。
她在不断地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接受顾乘归的靠近,是为了报复吗?还是为了自己那藏匿在内心深处的一丝不甘。
两人的婚姻本就是利益的结合,连这半年来的相处都带着报复和不甘,他们的感情从始至终都不纯粹。
从始至终,那八年失败的婚姻竟成了横在两人之间的沟壑。
华霏闭上双眼,整个人被突然涌上的疲惫所包裹着。
意识逐渐模糊,眼前一片漆黑。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微弱的光芒出现了,那道光越来越大,越来越亮,最后化为了一间屋子。
屋子内,淡淡的阳光洒在桌面上,一个满头银丝的老人手里捏着一个小面团,她用擀面杖轻轻的滚了几下,小面团就变成了一张面皮。
突然,一只小手从桌子的另一角爬了上来,食指和中指交替上前,缓缓靠近那擀好的面皮。
老人的脸上多了一丝笑意,她头也不抬道:“一边玩去,别捣乱”,说罢,还随手揪了一块小面团塞到那只准备作乱的手里。
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女从她身后出现,她捏了捏手里的面团,随即将头抵在老人的肩上,亲昵地问道:“奶奶,好了没啊,我好饿~”
奶奶点了点少女的鼻尖,和蔼地笑道:“快了,一定不会耽误你去那什么展。”
少女补充道:“漫展,那是漫展。”
奶奶笑呵呵道:“知道了,是漫展,你们小年轻的东西奶奶又不懂。”
少女眼骨碌一转,嬉皮笑脸地问道:“奶奶不会觉得那些东西很奇怪吗?”她脸上多出一丝紧张,她害怕听到否定。
“奇怪啊!”奶奶放下手里的东西,扭头看向瞪大了双眼,有些委屈的孙女,笑了笑,“但抛开一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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