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该不会是吓唬我...吧?
秦芸芸放学故意往人多的地方走,她能感觉到有人跟着她,她头也没扭,直直地往前走。
上了公交车,金韵馨竟然也上来了,还对着秦芸芸挑了下眉,身后还有两个人,一个染着红色的头发,一个戴着夸张的耳环,秦芸芸不认识,但能猜到是校外的。
秦芸芸心里有些慌张还带着无措。
到站,秦芸芸下车狂奔,耳朵嗡嗡的响,她身子本来就有点弱,她粗喘着气,直到有人拽住了她的后衣领。
秦芸芸惊恐地看金韵馨。
金韵馨紧紧拽着她的衣领,张扬的笑,“跑什么?你不是还有勇气打报告么?”
秦芸芸闭紧嘴不说话。
红毛亲昵地揽着秦芸芸的肩膀,刺鼻的香水味充斥着秦芸芸的鼻腔,秦芸芸有点反胃想吐。
红毛在秦芸芸耳边说话,“跟着我走。”
跟着你走,然后挨打?
秦芸芸手里有着一把小刀,她放学的时候拿的,她之前用来削铅笔。
现在她攥着那把小刀的手冒着冷汗。
秦芸芸反抗着红毛,没顺着她们走,耳环看到了,还推了她一把。
防止暴力的方法是以暴制暴还是举手求饶?
如果是以暴制暴,那么被害者变成了施暴者,是否遵循自己本来的轨迹。
如果是举手求饶,那么能否保证他们不会变本加厉。
秦芸芸不知道。
秦芸芸知道的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秦芸芸露出小刀,红毛伸手想抢,但秦芸芸把小刀放在自己手腕上侧一点点,“让开。”
金韵馨以为秦芸芸装模作样,嘲讽道,“怎么?要自残啊?”
秦芸芸狠心划了一下,瞪着金韵馨,“下一个就是你。”
金韵馨右眼皮直跳着,吓了一跳,嘴硬骂说,“你特么吓唬谁呢。”
红毛松开了秦芸芸的肩膀,骂了句,“疯子。”
血顺着手腕流,仍是年纪小,再怎么欺负人,倒也真没动刀子流血这种情况。
耳环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慌张地问,“特么的出人命怎么办?”
秦芸芸用手捂住伤口,伤口倒也不是很深,她往小药店包扎好才往家走,把长袖放下来遮住伤口,发现袖口处有一小块血迹。
秦芸芸攥住了那个地方,回到家发现秦立也回到家了,秦芸芸小心翼翼地走楼梯,秦立声音淡淡的,“你去哪了?”
秦芸芸没撒谎,底气却不足,“我哪也没去。”
秦立生气道,“你最好是。”
秦立做练习题眼皮子直跳,心里预感不好,草草的写完题,交卷。
秦立看见秦芸芸进公交后边跟着几个人,秦立追着公交骑自行车。
秦立一开始追着尾巴,后来,距离拉大,秦立只能快马加鞭。
到家秦立手握着门,自我安慰道,可能秦芸芸早就回家了。
拧开门,一个人都没有在家。
回到房间秦立才觉得自己反应过头,先别说秦芸芸又不是她的亲妹妹,而且,她还谎话连篇。
我为什么要担心她,麻烦精一个。
秦芸芸半夜偷偷起来洗血渍,防止袖子打湿,秦芸芸挽了下,没露出纱布那块地方。
伤口的地方隐隐作痛,秦芸芸只能右手用劲儿。
秦立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洗手间亮着灯,秦立本来就有点急,敲了下门,“好了没?”
秦芸芸听见秦立的声音,手上慌张地把水倒掉,应声道,“马上。”
秦芸芸拿着湿的衣服,想着用洗衣机甩干,就拿着盆子开了门。
秦立看见秦芸芸抱着盆子,谁家大半夜洗衣服?等等......灯光有点暗,秦立有点不确定袖子沿是不是压着纱布。
秦立挡住秦芸芸,强硬而刻不容缓的撸起秦芸芸的袖子,秦芸芸两手拿着盆子,也没办法挣脱,只想往后退。
秦立看到纱布,手还是攥着秦芸芸的手腕,“谁弄的?”
秦芸芸吃痛,但又怕惊扰到张梅娟,只能小声说,“能先放开我吗?”
又补充道,“很痛。”
秦立松开手,伸出手指点了两下,“想清楚再告诉我。”
然后走进洗手间。
秦芸芸把衣服晾在阳台,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她又能说什么,说她为了吓唬她们自己割腕,还是说,她惹上麻烦了。
秦芸芸不明白秦立希望听到什么,更不明白秦立为什么突然在乎她,或许没有达到“在乎”,但她实在想不到合适的词。
秦立敲门,秦芸芸刚打开门,秦立直奔话题,“伤口怎么弄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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