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朝。”
林渊凑的更近了些，说话时的热气轻轻触碰在了陆屿朝的额头上，“帮我，用手。”
陆屿朝大惊失色，直接道：“不可能！！”
“三百万。”
“那、那也不行……”
“五百万。”
“……”
也不是不行。
陆屿朝跟着他进了浴室。
俗话说，钱难赚，屎难吃，不知道自己的手活能否令老板满意？
五百万，应该能在一个不错的地段买一套房子了。
“只用手就行？”
“嗯。”
“你跟我说实话，三年前你是不是就用这种方式把我掰弯的？”陆屿朝好奇地问，“除此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到别的理由了。”
“别说这么扫兴的话。”
林渊解开了身上的浴袍，把傻愣在那里的青年拉到自己跟前，“开始吧。”
……
虽然说钱难赚屎难吃，但这钱也太难赚了吧。
这都过去快一个小时了。陆屿朝坐在浴室的瓷砖上，累的满头大汗，左右胳膊都酸的要命。
也不知道林渊是不是故意忍着，害的他迟迟没办法交工。
林渊依旧是一开始的坐姿，他打量着陆屿朝，轻声说了句：“要不还是，算了吧。”
虽然早就知道陆屿朝手上功夫不行，但这一失忆，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差了呢。
“不行，不能算了。”
陆屿朝仰起脸看着他，“这个状态感觉很难受的，我也知道。”
“哦？”
林渊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指尖轻轻刮过他的嘴唇，“那你打算怎么做？”
每次触碰到这张漂亮的脸蛋，林渊总是会下意识地想要使劲捏几下，让他疼到叫出声为止。但现在如果这么做了，陆屿朝恐怕会生气。
陆屿朝：“……”
靠，这暗示好明显。
心里接受不了那种行为是一回事；万一林渊有心为难他，他怕自己物理上也承受不了。
“那，”陆屿朝伸出1根手指，小声嘟囔：“我就收你一百万好了，毕竟，我也辛苦了这么半天……”
林渊把他比划的1给摆成了2，然后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左右手都辛苦了，两百万吧。”
陆屿朝激动道：“谢谢林老板！”
他可真大方呀！
“叫我林渊。”
他默默道，“既然我都被你看光了，赏个脸，一起泡个澡吧。两百万等会就打到你的账户上。”
“……”
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好在，泡澡是泡泡浴，对于陆屿朝来说这些泡泡确实起了个很好的“遮羞”作用。刚刚的辛苦，再加上长达半个小时的泡澡时间，成功令他接受了一个现实。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男人对自己的身子那么感兴趣，居然可以从头到尾都一直保持着亢奋的状态。
“你不觉得难受吗？要不我先出去，你自己待会？”
“还行，忍的住。”
林渊已经从浴缸里出来了，他将手里的空酒杯放在一旁，递了一条干净的新浴巾给他，“水已经冷了，别泡太久。”
“曾经，那个被你按在洗脸池里无法呼吸的男人，是谁？”
陆屿朝忽然问道。
林渊曾死死地抓住那人的头发，把那人按在了洗手池里。
下午在电影院，他只记起了这个片段，以及林渊当时看到自己，对自己说的那句：“我的仇家很多。”
连那人是死是活，陆屿朝都想不起来。
听到自己这么问，林渊看上去没有特别意外，只是穿上了浴袍，离开了浴室。
陆屿朝也穿上浴袍追了出去，“你怎么不回答我？你是不是杀过人？”
“没有。”
林渊站在窗户边上，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淡淡道：“被我按在洗手池的男人？唔，他啊，你昨天才见过。”
陆屿朝愣了半天，把最近见过的所有人都想了一遍，最后不可思议地问：“是林玄？你弟？”
“名义上是，但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林渊喝了一口红酒，“他一直盼着我死。”
那天相处了一会，陆屿朝也看得出来他们两人的关系不太好；但他没想到，他们兄弟的关系竟然恶劣到了这种地步。
“朝朝！小心！”
陆屿朝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林渊朝自己扑了过来，同时不知道一个什么东西，“嗖”地一下飞了过去，扎在了墙上。
那是一支不算很长的箭。
“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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