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之前那些记忆暂且不提,他一个成年人,离开家二十多个小时都算久?
过去这三年,他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在这种令人不开心的地方还能天天不出门,怎么像个富豪养在家里的金丝雀一样,实在不符合他过去的作风。
正琢磨,林渊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追问道:“你到底记起了什么?”
啧,比起跟这些中年人斗智斗勇,跟这个男人的肢体接触似乎更恐怖一些——陆屿朝差点以为他要亲上来了。
他别扭地往后退了两步,林渊这才后知后觉地把手从他肩膀上挪开了。
不能急。
会有这样的反应,就说明他还没有记起关于自己的事情。
陆屿朝抬手在自己肩膀上蹭了两下,“我要是跟你说了,你会帮我么?”
“你先说。”
林渊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
陆屿朝没坐下,指着沙发,转头看向刚刚那个陶婶,问道:“这沙发我能不能坐?”
“能呀,当然能了!”陶婶连连点头,“这里就是您的家,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嫌我脏?”
“您这话说的……哈哈。”
一旁的吴婶干笑两声,说:“我们怎么会嫌您脏呢。如果要是真的弄脏了,我们再打扫就是了,不然大少爷雇佣我们干嘛呢?”
陆屿朝没再接话了,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林渊。
林渊也什么都没说,正翘着二郎腿,品尝管家刚刚递给他的那杯茶。
看样子,他们之前用那么恶劣的态度对待自己,大概是因为得到了这人的默许。
呵,难怪离婚呢。
反正现在手里有那一百万,明天不如出去找个地方住,一个人还自在些。
“能不能告诉我,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是哪一天?”
陆屿朝问道,“我已经陪你吃了一顿晚餐了,那张卡……你给我了也没有用,我又取不出里面的钱。”
只要他肯说出日期,让自己提走那一百万,就算他帮了忙了。
林渊却慢悠悠地说:“急什么?我有的是时间等你慢慢记起来。家里吃的穿的都不会缺你的,想买什么就跟我说。”
操,他以为他在拍古代言情剧呢?侯爷家大业大什么都包圆了,所以夫人兜里不用揣银子,安心当个傀儡就行了?
陆屿朝原地晃悠了两下,捂着脑袋,一屁股跪坐在了地上。
林渊被他这动静惊得手哆嗦了一下,茶杯里滚烫的热水顿时洒了一裤子。
“朝朝,你感觉怎么样?”
他没管裤子上的开水,杯子一丢赶忙走过去扶住陆屿朝,温声问道:“头疼吗?”
陆屿朝:“……”
糟了,玩大了。
本来想假晕一下骗他心软的。
现在隔着衣服他都能感觉到从林渊那边传过来的烫感,这人怎么那么不小心啊,还不先把裤子脱掉。
“没……刚刚就是晕了一下,没站稳。”
陆屿朝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演。不然,要是被人发现他刚刚是装的,导致这个金贵的大少爷烫伤了,那是真的没办法收场。
“开水是不是洒你裤子上了?赶紧看看有没有烫伤。”
“我烫一下是小事。你哪里不舒服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的眼神,盯得陆屿朝直起鸡皮疙瘩。倒不是害怕,而是他仍然对于两人的前夫关系,接受无能。
管家搀扶着林渊上了楼,陆屿朝挣扎再三,也跟了上去。
他还有很多事要了解,反正今晚应该是要住在这里了,与其跟那三个阳奉阴违的阿姨在一楼大眼瞪小眼,倒不如上楼帮着林渊检查一下烫伤。兴许,他一高兴就把卡的密码告诉自己了呢。
跟着他们一起进了主卧,陆屿朝不由得感叹——这么大的房间,晚上睡觉一定很没有安全感。
还有这张大床,床垫到底是个什么材质的?林渊坐的床边位置很明显往下陷了不少,很软的样子。这种床他还没有试过,也不知道能不能睡得着。
“方叔,你先出去吧。”
林渊摆了摆手,“有朝朝一个人就够了。你下去跟她们说说,让她们今晚也歇了吧,不要弄出什么动静来。我累了。”
“好的,大少爷。”
方管家说完,退出了主卧,还带上了房门。
从下午见面到现在,陆屿朝还没有和林渊独处过,他多少觉得有点别扭,只好没话找话:“呃,你的保镖们不站在床旁边看你睡觉吗?”
那些保镖,有两个就守在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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