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帮我,应该不是为了在这里和我纠结这些东西吧?按照您的身份来说,愚人众刚在蒙德闹了一场,刚才的情况,将我交出去才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诶——你是在不好意思吗?”
“……我不清楚您是如何得到这个想法的。”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叫我‘温迪’?”
少年突然凑过来,像风一样。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看吧,就是这个样子。”温迪摊手,“你似乎对我有点害怕,但我明明没对你做任何事。”
“……对一国的神明持有敬畏之心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但你分明不是这样的人不是吗?”
少年形体的神明露出笑容:“我从你的身上感受不到对神明的敬仰。身为愚人众,你似乎并不追随冰神,而你的气息,虽然本源是须弥的味道,却也没有对草神的信仰。”
我紧了紧手指,掌心变得湿热而滑腻。
直到此刻,亲自面对一位神明的一刻,被完全看透,无所遁形,如此的感觉,令我感到恐慌。
与面对多托雷时有时会出现的恐慌完全不同。
即使面前的这位神明表现得如此友善,又如此亲近,我也只想要迫切地赶紧逃离。
“不用紧张,我只是,想拜托你一件事而已。”
我听见温迪如此的话语。
“神明,也会需要我的帮助吗……”
……
蒙德的风之神,我对其最早的印象来自于【女士】。
愤恨自己国家神明的火之魔女,那怒火绵绵不绝地烧了五百年,直到现在。
我大概在愚人众中也算得上是【女士】身边极亲近的人了,但那段遭遇,我也从未从【女士】身上听说。
所知道的一切,不过是寥寥的一些细小情报。
我对这位风之神的立场和行为无甚可说的。若是真的要扯上【女士】那一边的关系,大概我对这位神明的态度也会偏向于负面一点。
无作为的神明。
大抵如此。
不过,就如那些提瓦特所有的人,无论有无神之眼,无论是耄耋老人还是幼龄的稚童都所知晓的那样,风之神巴巴托斯,七神中最早的那批古老的神明,在此世间大抵也已行走了数千余年的岁月。
我对其的看法,无论是正向的,亦或者是负向的,都没有任何意义。
只不过,那位神明所提及的事情。
在返回的途中,我一直思考着方才温迪所说之事,心中不免感到有些郁郁。
直到想起来还要去歌德大酒店办的事情,又要急着前往,结果在酒店的门口,反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那紧束着束缚带的,肩上覆有金属鸟头样具的人影,在转身的时候,身侧的蓝色长坠轻轻摇晃着。
那人的眼神瞬间锁定着我,在落下的一瞬间,尖喙下的嘴角轻轻弯起。
“许久不见,塔德纳。”
我愣了一下。
“Theta……大人?”
高大的身影几步靠近我,熟辗地摘下我的帽子,一缕金色的头发落到Theta的手里。
被黑色的手套裹缚得紧致的手指碾动,明明没有接触到任何皮肤,但因着那如有实体的视线,我无端生出一种被在如此光天化日之下揉捏亵玩的燥感。
“等等……Theta大人……”我有些慌张。
但拒绝的话语还没说出就已经被完全阻断。
“我说过,我不想听到这样的称呼。塔德纳。”Theta犹如长叹。
我抿了抿唇,纠结了几秒终究还是抵不过面前人的压迫,轻声叫出那个称呼。
“主人……”
“主人,您怎么会来蒙德?”
“你看起来很惊讶?啊,看上去还有点不乐意。”
Theta笑出声。
他的话语中并无多少与刚才的不同,但那笑却让我生出一点凉意。
“不……”我想要辩解。
“不用解释,塔德纳。‘本体’所做的决定,想必也让你感到相当为难。和‘本体’不同,我不会以此迁怒于你。”
Theta一如既往地温柔而包容。
于是那如同鬼魅出现的凉又消失了。我在心中不禁有些责怪自己刚才的错想。
“先回答你的问题吧。”Theta轻笑,“我来蒙德自然是‘本体’的邀约。‘本体’打算在蒙德做一些事,不过,‘本体’信不过其他的切片,最后挑挑拣拣,如今有空闲,又不会没有眼力见的切片,大概‘本体’也只能想到我了。”
“那家伙可能是抽了风,左右脑互搏,连‘自己’也开始信不过。呵……”Theta的语气又变得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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