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多托雷同意我接近旅行者大抵是因为他对这位世界之外的客人同样保留着好奇心。同理,或许也该算上旅行者身边的派蒙。
同时,还有对“暂时完全处于掌控之中的我”绝对控制的自信。
这自然是毫无谬误的,对于没有必要改变的现居,在缺乏必要推动力的前提下,“改变现状”在我看来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而我现在处于多托雷身边的生活,并没有让我觉得“不得不做出改变”,或者是“再不做出改变就会走向灭亡”。
自然,关于遗忘的记忆,我已感受到寻找恢复记忆的途径的紧迫,但从目前的状况来看,我所能求助之人,除多托雷之外,又有谁呢?
或许会有那位旅行者。
从见到那位旅行者时所感受到的体内的神秘能量沸腾开始,一直盘亘在我的心间的直觉,迫使我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主动接近那位旅行者的初衷。
而这一点猜想,也在旅行者帮助蒙德彻底解决风魔龙的危机后得到了一些证实。
被深渊力量侵蚀的风魔龙在旅行者到来之后,仅仅几日便被完美解决。
我后来得知西风骑士团以“风魔龙的问题已经解决,无需愚人众的力量介入蒙德管理”拒绝了愚人众的参赞提议,甚至,以发现的愚人众在蒙德境内未经官方允许进入秘境为由准备向愚人众发出刁难。
或许,该换一个词。
对反派的华丽反制。即使是嚣张的愚人众,也对此感到棘手。
再一次见到旅行者,是在那日之后又好几天过去。因为一些工作事务被请求在歌德大酒店进行商议。
【女士】的愚人众部下现下正驻扎在歌德大酒店,那一块正在被禁止其他人入住。
因为到的时间稍微早了一点所以决定绕一点远路消耗一下时间。
以我的身份,太早到会被认为是不符身份,而太晚到又难免落人口舌,让对方感到不快,所以进行这些面谈的时候我都会掐准点到达。
往日倒从没有一次不是准点到场。大概是最近悠闲度日的时日过得久了,竟然对习以为常的工作习惯都生了点手感。
从西风教堂附近经过,在拐角处我突然看见一道绿色的身影从教堂里面跑出来。
那应该是一名少年,吟游诗人的打扮,头上的帽子别着一支塞西莉亚花。
那少年匆匆忙忙地从教堂里跑出来,下一刻,我感受到冰雪的力量裹挟而来,余光看到熟悉的身影,脚下一顿,下意识后移一步掩住自己的存在。
那冰雪冻结了少年的双腿,我看到【女士】姿态优雅地走出来,竟然是嚣张到在蒙德的地标教堂前光天化日之下对蒙德民众实行了暴力措施。
即使我也是愚人众的一份子,还是在名声最差的多托雷手底下干活,看到这一幕还是有点想吐槽。
我听到旅行者的声音。
旅行者正焦急地喊着:“温迪!放开温迪,你们要干什么?”但很快被士兵制服住。
我听到【女士】那显得高高在上而又轻蔑的声音。
“无聊的戏码也该结束了,到处乱窜,惹是生非的仓鼠,是时候被关进笼子才是。”
“惹事的家伙,是说你们自己吗?”
这是那少年的声音。
“呵,油嘴滑舌的吟游诗人……放弃统御蒙德的神明,连力量也衰弱到这样可笑的地步。”
“你嘲讽我的资本,就是从你主人那里借来的力量吗?”
“哈。”
【女士】冷笑了一声,脸上的表情都出现了一丝僵硬。
她伸手给了少年一巴掌,随后,聚集着力量探入少年的胸口,少年痛呼一声,跪倒在地,而【女士】的手里,则多出来一只如同棋子一般的东西。
“这就是,‘神之心’?”【女士】打量着,“哼,远远比不上我珍藏的精美棋具。”
旅行者:“温迪!”
少年挣扎着出声:“大概,是你的品味真的很差吧……”
【女士】将棋子一样的东西握紧在手里,转身将少年一脚踢远。
在【女士】的授意下,士兵将旅行者打晕,在【女士】“赶快撤离,不要给骑士团留下把柄”的命令下迅速撤离。
直到确定愚人众的人全部离开,我才从角落里走出来。
我本以为少年和旅行者都晕了过去,却没想到在我蹲下查看旅行者情况的时候,地上的少年坐起来。
“你要干什么?”温迪看着我。
我看着这位名为“温迪”的少年。想起知道的一些情报,以及刚才【女士】取出的神之心。
蒙德的风之神巴巴托斯,自由之神,在如今的七神之中年龄已属相当古老的那一批,只不过却极少出现。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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