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不,那还是不用了,我酒精过敏。”
对发现我喝酒会对我各种刁难的多托雷更过敏。
在我拒绝之后,达达利亚愣了一下,然后才稍微有些失落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
船刚到港口的时候,还是日头刚斜的时分,等到这一顿折腾终于结束之后,返回住宅,才发现天都快黑了。
白天有太阳的时候好歹还有阳光带来的暖意,一入夜,气温骤降,加上不时吹来的冷风,让人连多在外面待一下的心情都生不出来。
虽然心里有预料耳坠碎裂的事情,多托雷绝不可能轻易地放过我,但真正将手放在门把手上,只需要轻轻的一点力气就能开门进去的时候,我又不免生出忐忑和退缩的情绪。
记忆虽然不全,但刻在身体反应里面的警告一直提醒着我“不可以再弄坏耳坠”,这样类似的声音,从灵魂的深处传来。
就像是,已经经历过了一次破碎,被严重警告之后,身体的余悸。
当然,我或许也可以尝试一下争取多托雷的纵容和宽恕。
毕竟,就赞迪克一事来看,多托雷未必没有对我的偏袒之心,如果能稍加利用……
“咔嗒——”
门被清脆地打开,我看到沙发那边,多托雷如最经常的那般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东西在看,门被打开发出声响的时候甚至一丝一毫的反应也没有。
这样的平静分明是平时最常见的,却让我此刻生出恐惧。
恐惧打破这寂静。
等到走近,在单人沙发旁边一米远的距离站定,我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犹豫了很久才找准自己的声音,又轻又低地发声。
“主人。”
多托雷手里的书页正好翻过一页。
“刚回来?”
“是……”
“那先去把自己收拾干净吧。”
莫名其妙有点耳熟的话,我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一下,但很快被我按住。
至少多托雷现在看起来并不是生气的样子,不是吗?
我在心中如此安慰着自己,拿了衣服去楼上“收拾自己”,心中又不免悲观多托雷并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有的时候,越是看不出什么,才越让人害怕。
收拾的时候花费了比较长的时间。
倒不是我故意磨蹭拖延,而是多托雷的命令并不清楚。
“收拾干净”,到底指的仅仅是身体之外,还是内里也要一起清洁干净?
我拿捏不准。
多托雷很少会让自己沉浸于身体的愉悦,所以我侍候的频次也并不至于一直都像在枫丹时那样。
虽然我一直很怀疑那个时候的多托雷大概是为了让我没那么多精力去思考身边的异状,以及更方便地对我的记忆作出修改。
但无论如何,多托雷一向会在需要的时候明确地提出让我准备的命令。
至于今天……
我看了一眼平时应当是被摆放在专门的盒子里,如今却出现在外面和沐浴用品放在一起的工具,纠结了很久,才说服自己伸手去拿。
等到里里外外都被清理干净,身体也像是脱了力,透着虚弱和疲惫。我穿好衣服,用邪眼快速烘干头发后才踩着楼梯下楼。
又站在相同的地方,只不过这一次,我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站在旁边,弯腰敛眸,恭敬又忐忑地等待多托雷的下一步指示。
沐浴过后带着的湿热蒸气早已经在等待的时候被略显冰冷的室内气温打散了,多托雷独自一人的时候,很显然是不会闲着没事烧壁炉的,以至于现在的我站在温度几乎和室外一样的室内,穿着单薄的一身衬衫,冷得几乎要发起抖来。
似乎就连垂在身边的手指也被冻得僵硬。
我忍不住蜷缩了一下手指,身体晃悠了一下。
“塔德纳。”
像是惊扰了多托雷,他突然放下手中的书,手掌覆在封皮托在膝上。
我被吓得一惊,头低得更低了:“主人。”
如我预想当中的斥责或是其他什么的,都没有到来,我听见多托雷优雅从容的声音询问我。
“蒙德之旅感觉如何?”
以至于我愣了一下,高度紧张的大脑像是被大量数据塞入卡住的数据终端一样反应迟缓。很久我才找到自己的声带。
“还……还行吧……”我张了张嘴。
“这样吗?”多托雷敲了敲硬壳的精装书封,如同钟摆一下又一下规律的摆动,发出嗒,嗒,嗒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在我的心头。
我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多托雷的侧脸,不敢多想地跪在地上,连用力过猛膝盖清脆地磕在地上也来不及去疼。
我膝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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