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知道这样的行为被发现后一定会招惹多托雷严酷的惩罚。
但比起当下的疼痛,我更愿意“铤而走险”一次。
手帕环绕手掌一圈,在手背上结成一个精致完美的蝴蝶结。
直到离开凯亚,离开蒙德城,我还尚处在一点茫然之中。
我在蒙德城外找了一处水源,就近蹲下来解开手上的手帕,然后挽起一捧清水清洗双手。
冰凉的河水从指间的缝隙滑落,从掌心滚过的时候涣洗掉上面的药粉以及血迹。
真是奇怪。
明明伤口早就已经愈合了,掌心却像是有一块无形的烧红的木炭在那里一样,烫得皮肉生疼,直要钻进骨髓。
我看了那掌心几秒,叹了口气,从储物袋拿出之前攒下的止痛药往嘴里倒了几粒。
药效立竿见影。
将药瓶再完完整整地放回去,我又借着清水把凯亚给的手帕洗了一下,用带的一堆邪眼里翻出火元素的邪眼,烘干后叠好,也放进储物袋。
嗯……或许我也不该如此消极。
虽然多托雷对我的药物管控十分严格,但他确实没有限制过我的邪眼使用量不是吗?单我现在带在身上的邪眼量,威力就已经足够我夷平一整个城池了。
我拍了拍脸,冷意洒在脸上让我的思绪平静下来。
回到愚人众的驻扎地后,我率先去找了负责人交接与蒙德方的谈判事宜。如果那位琴团长足够聪明,就应该明白愚人众借黑火案发难蒙德完全是另有打算。
要么委曲求全,答应愚人众征募青年的要求并附带各种赔偿,要么,交出一个“犯人”,堵住愚人众的发难。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让一位足够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开口放弃计较此事,立刻返回至冬。
比如……
站在赞迪克门前的时候,我的呼吸有些混乱,自失去耳饰后左耳的失重就一直横亘在我的心头。
我伸手摸了摸左耳,触碰到嵌进耳垂肉里尖锐,然后松开手,整理一下袖口后敲门。
里面没有回应。
这是正常的情况,敲门在我的礼节中仅代表“进门前让上级知道外面的人是我”,当然,无需回应便能推门而入也只是我和多托雷以及切片之间默认的规则。
我按下门把手,低着头走进去。
“Beta大人,我回来了。”
赞迪克坐在一张椅子上,背对着我。
“终于舍得从蒙德回来了?”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凉意。
我紧了紧身侧的手指,感到轻微的紧张。
“我与蒙德方的代表进行了多次谈判,西风骑士团对没能保证好当天的安全问题导致一位外交官及多位士兵受伤的事情表达了深刻的歉意,但他们只在谈判里提到过会对受害者进行补偿。虽然施压给西风骑士团要求他们交出黑火案的犯人,但骑士团似乎也正在因为这件事情焦头烂额,我并不认为他们知道黑火案的犯人,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或许……”
我听到椅子从地面摩擦发出的尖锐的声音,紧接着,是脚步声,毫不犹豫地逼近我。
赞迪克钳住我的下颌让我抬头。
“你的耳饰呢?”
我张了张嘴,思维还停留在刚才的任务汇报里。
赞迪克松开我。他走了回去,又重新坐回到他那把椅子上,支着胳膊歪头看我,那双猩红色的眼睛闪烁着熟悉的恶意。
不,不只是恶意。
我甚至从此刻的赞迪克身上感受到了如同第一次见到他时,身上那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赞迪克从喉咙里压出一声低笑。
“真是……让人惊讶的发展。我本以为这次的计划因为‘本体’那家伙的干扰肯定再也没机会完成了,没想到……呵呵呵。”
赞迪克朝我的方向招手:“过来。”
腿像灌了铅一样,大脑疯狂叫嚣着让我远离。
我一时之间无法控制自己迈出脚步。
赞迪克皱眉,语气也更加冰冷:“塔德纳,不要违背我的命令。我说,过来。”
像是有无形的线困缚着我的双手将我拉向那边,我不得不走过去,在赞迪克身边站定。
腿弯被踹了一脚。
赞迪克:“我允许你的位置比我更高了吗?跪下。”
膝盖砸在地上的时候疼得我闷哼一声,差点维持不住自己的身形。
赞迪克伸手,掐住我的脖子强迫我抬头。我不安地喘息着,熟悉的窒息感压着我。
“这个样子,倒还算多了几分狗的模样。宠物与主人说话怎么有资格站着?”
我咬牙:“Beta大人,主人说过的,您不能在这次蒙德之旅对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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