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多托雷才抽出手指,湿漉漉地掐着我的下颌和我接吻。
口腔张开得太久又酸又累,连迎合的力气都没有多少。
过了很久,等到晕乎乎地被放开时,我听到伏在耳边的声音问我。
“你似乎不是很开心。和我一起出门让你感到不快乐吗,塔德纳?”
我不清楚多托雷到底是想得到什么样的回答,但我现在确实是“唰”地一下冒出了一身冷汗。
“没……没有。”
“你和那位少年在一起的时候会笑,也更轻松。但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大多数时候都很沉默。”
我感到头皮发麻。
多托雷这是又吃错什么药了……
多托雷似乎没打算要我的回答。
他再次覆上来,一只手托着我的后颈吻上来。这一次舌头进得格外深,我甚至能感觉到最里面的软肉被舔舐的感觉。
呼吸的节奏一下子被打乱,只是迎合都很痛苦,更多的时候我都是张开嘴被迫承受,等到多托雷尽了兴,才能被放开稍微呼吸一下。
最后被亲得连腿都软了,不得不被多托雷抱着回去。
那日之后,多托雷像是终于想起自己来枫丹是有正事要干的了,不再每日待在住所,白天的时候会在枫丹的实验室研究修复Oga切片的事。
我也终于稍微得了一点空闲,不必时时刻刻都待在多托雷的眼睛下。
寻找材料修复的事情多托雷准备亲自安排,于是我每天的事情只剩下在咖啡厅点一杯咖啡,买一本最新的枫丹很火的推理小说,在咖啡厅消磨过大半天的时日,然后在傍晚的时分去一趟实验室和多托雷一起回住所。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异常发生之前的状态,只需要偶尔应付一下多托雷,大部分的时间,完成好自己的工作后能再抽出一点时间做做自己的事。
比如消耗大把时间在咖啡厅读毫无科研价值的推理小说,或是,与“朋友”交谈一下像是“最近天气不错”,或是“某家的菜式出了新款可以尝试”。
无论是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朋友”。
若是见面通报过一遍名字,或是在其他人话语里不小心听到了某个人的名字,我都大多会将名字记下,等到被搭话的时候,这样就可以从记忆里很方便地拎出来。
准确地呼叫出一个人的名字往往能够在人际交往中发挥巨大的作用。
所以在连续第三天桌子的对面坐上某个相同的男人后,我忍不住询问了他的姓名。
“姓名?原来你是会先在意这个的人吗?我还以为你对其他人没什么兴趣,毕竟你几乎从不主动和别人说话。”
我保持微笑:“那么,很显然,连续三天踩着我来这里的时间坐我对面的人并不在这个范畴。”
“哈哈。”男人笑了两声,“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幽默。是想阴阳怪气地嘲讽一下我吗?”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请容我提醒,乱造谣的话,在枫丹说不定会被判刑关进监狱里。”
“哦?有意思的说法。”男人的语调拉长上扬,“不过这对我恐怕没什么用。”
身着黑色服饰,腰间别着手铐的男人轻笑一声,将右手越过桌面,伸到我面前。
我低头,看见那手臂上困缚的黑色布料和隐约可见的伤痕。
“莱欧斯利。请多指教。”
我犹豫了一下,才握上那只手,黑色的布料缠绕半只手掌的范围,指间的金属环饰有些硌手。
“……叫我‘塔德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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