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到了那种地步,恐怕会直接演变成枫丹和至冬两国的外交问题吧。
我可不想回去后还要给那位【公鸡】大人作检讨。
好不容易从千织屋出来,已经累得像是被压榨干了一整天活的社畜了。
我跟在多托雷身边,全程低着头不敢去看他,只是低头看着脚下的砖石。
余光不可避免地扫到多托雷的鞋子和小腿。
他走得很快,快得我要一心一意地把心神放在脚上才能勉强跟上速度。
似乎是注意到我跟得困难,多托雷稍微放慢脚步。
“千织屋的老板和你说了什么?”
心被提起来。
我用冷静的语气回复:“只是问了我对订单还有没有其他的要求。”
耳垂落上几根手指,拨弄着上面的耳饰。
“不要试图欺骗我,塔德纳。我不是‘切片’,你的一切,我都可以了如指掌。”
“……”我轻轻闭了闭眼,“那位老板以为我遇到了危险,所以询问我是否需要帮助。”
“呵。”多托雷笑了声,意味不明。
我有些胆战心惊地等待着多托雷继续开口,但他似乎失去了继续交谈的兴趣,接下来的一路,无论是千织屋,还是那句轻描淡写的“爱人”,他都没有再提起。
直到进入愚人众在枫丹的据点之一,到了多托雷在枫丹常用的休息场所,我都还有点没缓过神来。
服侍多托雷脱下外套和鞋子,我站在男人的侧后方半步,突然萌生一种想要拉着多托雷的衣领好好质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的冲动。
爱人……
我们之间的关系,该被如此称呼吗?
明明只是因为一系列阴差阳错,为了活命不得不屈居于这个人的身边,就连那些意乱情迷,也不过是荒诞可笑的意外而已。
拥有感情的两个人才能被称作“爱人”吧。
因为恐惧而对多托雷极尽讨好的我,对多托雷的感情,恐怕更多的也只是副官对上司的尊敬吧。
至于多托雷……
这个被所有人骂作“眼里只有实验的疯子”,这个绝对掌控着我的人,这个……
对我怀有理性之外最疯狂的欲望的家伙……
我几乎感到头晕了,像是低血糖一样,虚弱地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我下意识地低声叫了一句。
“主人……”
眼前的男人似乎很快转过了身,手掌卡在我的腋下。
“怎么了?你看起来有点虚弱,塔德纳,是身体不舒服吗?”
多托雷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听不清楚。
我抓着多托雷的手臂才能勉强站住,手里还未挂上的多托雷的外套失去力道落在了地上。
“主人……你……”心里的声音在催促自己。
“嗯?”多托雷回应了一声,摘下面具后那双单看去只显得冷漠的双眼压向我。
恍惚之中,我想起Oga看我的眼神。
形状上全无不同,但如出一辙地漠然。
我感到喉咙发紧。
“不……没什么。”
我有病吧……
我怎么可能配……
明明只是一条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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