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欲望和感情或许仍然存在,只是,同样,多托雷也在变得愈发理性,愈发傲慢。
这或许是因为多托雷的实力变得更强,也或许是因为切片的缘故,但无论如何,这对我来讲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但是……
“但是,我又能够去哪里呢?”
我看着【女士】。
“和像您这样的大人物不同,我既无任何出众的才能,也无任何权力和力量,如今能够得以苟活不过也是仰仗主人的些许怜惜。离开主人,我的安身之处,又真的还存在吗?”
【女士】再一次深深叹气。
“我提起这件事并不是想看到你自怨自艾的样子。”她说。
“我永远都记得从稻妻回来之后见到你的那次。即便面对的是【博士】的阴谋,你的脸上出现的也绝不会如同现在这般的茫然和懦弱。”
我的记忆回溯着,想起是那次向【女士】承诺会“一直作为‘塔德纳’单独行走”的那次。
真是久远的记忆……
我咀嚼着这样久远到有些褪色的记忆,语气低而轻。
“或许……是因为要同时应对许多人,许多事,有些疲惫吧。”
“看来【博士】的那些切片对你的影响确实很深。”
我的大脑中忍不住回想起赞迪克,少年切片,以及……被我在殊死抵抗中销毁的Theta切片。
那只即使完全黯淡下去也依然紧盯着我的机械独眼。
“我无法否认。”我感到有些头疼。
“的确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有些不再敢轻举妄动。我一直再想……或许继续监牢里面的生活,这样软弱的未来,更加适合我。”
“塔德纳,你在逃避。”【女士】摇头。
我从她的语气里听出来“失望”。
我为此感到更加茫然和痛苦。心脏的跳动不受控制地被扰乱节奏。
“就这样吧,我只是作为一个还算认识的人,提醒我的‘朋友’一句而已。”
【女士】似乎失去了继续攀谈的兴趣。
她的语气变得公事公办。
“我知道实验室暴乱背后牵扯很深,我这边的势力会尽可能配合你调查,至于其他的……我会建议你去找一趟那位市长大人。这件事虽然严重,但能被闹得影响到第二席执行官,背后的势力交杂……哼。我想你也清楚这其中的利害。”
我将脑海里杂七杂八的碎念摒除。
【女士】的态度出乎意料的友好,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在此之前我也很担心【女士】会因为和多托雷的嫌恶拒绝帮忙。
“感谢您,【女士】大人。”我由衷地说。
“道谢的话就不必了。你要是真的想表示对我的谢意的话,不如把自己照顾得好一点。”
被黑色丝绸包裹的手指捏起我脸颊上的软肉向外拉扯了一下。
我茫然地呆站在原地,连阻止都想不起来。
脸颊上的力道并不算大,甚至称得上“温柔”。
“我要先离开了。下一次再见吧,塔德纳。”
“是……”
在与【女士】分别后,我并没有着急去找那位【公鸡】大人,反而去了一个地方。
一个熟悉的地方。
我在酒馆的门口看见了之前见到过的那个邋遢的中年男子。
他正被两名身强体壮的酒保架着要从酒馆内扔出去。
“哎哟,两位大人,求求你们,再宽限一段时间吧,我真的会把酒钱补齐的。”
“呵,你这个老赖,说好会有人替你付钱,结果在酒馆白吃白喝了一个多星期!老板说了,要是明天你还不把钱补上的话,就拿你的两条腿抵债!”
"求求你们再信一下我吧,我说的是真的……再过几天,再过几天我说的那位大人一定会来找我的。"
“真是好笑,你一个泼皮无赖的邋遢鬼,说自己认识会帮你付钱的人,还是位什么‘大人’?哈哈,什么‘大人’?我看是你胡诌出来的吧!”
“真的有……你们信我……”
“快滚快滚,别赖在这里挡客。”
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中年男子被两个酒保扔在地上,那男子“哎呀哎呀”地叫唤着,只是又挨了酒保的两脚。
等到酒保重新进去,门被关上,我才整理了一下头上的斗篷,走出去。
我踹了一脚在地上“咿咿呀呀”矫情的中年男子。
“谁啊!”男子很愤怒。
“是我。”我将斗篷摘下。
男子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谄媚:“大人,是您啊大人。瞧我,瞧我这瞎了眼的东西,连您都没认出来,您见谅,您见谅。”
我感觉有些恶心,只是重新将斗篷戴上,遮住自己那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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