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撤离的实验人员是离爆炸中心最近的一批人,他们甚至连尸骸都没能留下,就化作飞灰消弭在这场爆炸中。
这其中,也包括那两位与我交谈过的,在门外守岗的那两名愚人众士兵。
至于离得再远一点的,哭泣的声音便来自那些人。
狼狈的,恐惧的,痛苦的哀嚎和哭喊。
如同一片炼狱。
我扶着被炸得只剩下一半的石柱,大脑一片空白。
这些人……
还有那些死去的人……
是因为我……
但是,我明明最开始只是为了活下来……
为了在多托雷手下活下来……
脑袋里响起尖锐的鸣声。
不……我在推卸自己的责任吗?
这不好……这不是应该做的事情……
或许从最开始我就不应该反抗多托雷……不,应该是从上一次就不该让自己喝醉……
不,若是我再听话一点,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是错误的……
错误的……
错误的!
我再也受不了大脑深处传来的剧痛,膝盖摔倒在尖锐的砾石上,皮肤瞬间被划破,鲜血涌了出来,但很快又被修复。
蜷缩颤抖的身体被一具坚硬且冰冷的机械怀抱起来。
熟悉的气息洒在耳廓上,温柔地如同蜜糖一般。
“实在是让我惊喜,塔德纳,你竟然能够做到这种地步……那枚邪眼在你手里发挥出了远超极限的强大力量,就连我的这具躯体,似乎都要在那样的高温下被融化掉了。”
清晰地连关节之间的机械结构都一览无余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庞,我想要挣开多托雷,却被反剪着双手压到柱子上。
脸颊贴上那冷冰冰的柱子表面,我的意识稍微清晰了一点。
我挣扎:“放……放开我。”
下一刻,柔软但冰冷的舌头卷上我的耳垂,湿润且陌生的触感让我一下子丧失了力气,我瘫软的身体贴着柱面,眼前蒙上一层眼泪。
“呜……”
“安静点,塔德纳。”多托雷的声音在耳边低沉地响起,笑意十足。
他将我压得与柱面贴得更近,我的身体与背后那具机械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恍惚之中,我感到有一处坚硬抵着我的尾椎骨。
我身体一僵。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身体上的变化,多托雷将我反剪在背后的手用力地往下拽了一拽,我的手被迫接触到那熟悉且可怕的□□。
多托雷笑了一声,牙齿咬着我后颈那块软肉又咬又磨。
他暗示意味十足地威胁着:“除非你想在这里,被我用这个样子干。”
我不敢动了,任由多托雷在我身上肆虐着。
我难以想象多托雷是怎么在刚经历了一场差点被杀死的爆炸后还能对“罪魁祸首”起欲望的。
但我不敢反抗。
耳边的哭声和哀嚎声几乎从未停止过,我忍耐着多托雷动作粗暴的啃咬,实在忍不住了,喉咙里泄出几丝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我想要离开这里,不想再听到这些罪孽的余响,更不想待在这个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我干了什么的地方。
我祈求多托雷:“我不想在这里,呜……换个地方。”
回应我的是耳垂上多托雷更用力的舔舐。
我忍不住喘出声,身体痉挛了一下,有些失神。
被按压地更用力,多托雷的声音充满了恶意。
“为什么?你在逃避?哦,你可能不太清楚,需要我提醒一下有多少人因为这场爆炸死去吗?我可是完完全全地看清了,在那一瞬间,被吞没的那些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骨头和血肉被炸成碎末。”
“不要……”
“还有那些活着的人,你听得到吧?他们那痛苦的哀嚎声。多可怜啊,明明离得那么远,却还是被波及到了,内脏被震得破碎,能不能活下来都不好说……”
多托雷的声音还在继续,但我已经听不下去了。
我崩溃地哭出来。
“求您,求求您,不要再说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多托雷的声音残忍而冷酷:“怎么会是你的错呢?我亲爱的副官,你一定会这么想吧?‘只是想活下来’而已。他们只是恰巧被卷进来的牺牲品而已,只要能活下去,你做的又怎么会是错的呢?”
“不……我不是……”
头好痛……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自己最后是什么时候被松开的,只是再次恢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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