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流浃背:“只是从前没见过您戴面具的样子,比较好奇。”
“哦,这样。”
他走过来,从我手中抽离文件,动作的时候似是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手背,没什么温度的布料留下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我忍不住用另一只手覆盖上手背,紧了紧。
多托雷一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好奇可以直接看。”
我冷汗更甚,恨不得现在立刻张双翅膀飞出去,越远越好。
感觉自从多托雷犯过那个大病后,和他呆在一间屋子里都是一种折磨。
不是针对身体的,而是针对精神。
我很想告诉多托雷“你需要支付我和你共处一室的精神损失费用”。
但我很怂,我只能无偿。
我决定岔开这个话题,于是把见到【仆人】后的那些话挑选了一些,又添油加醋些许跟多托雷说了。
多托雷听完语气都没变一分。
“是吗?我知道了。四席总是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你不必管他。”
“那……”我瞧瞧抬头看了一眼多托雷,确定对方神色无常才试探性地询问,“您以前的那些副官,真的都不在了吗?”
“你很关心那些人?”多托雷突然放下文件站起来,阴影顿时笼罩了我。
我心里一慌:“我只是,有些好奇。”
多托雷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闭上眼。”
我下意识地照做。
在一片黑暗之中,我感受到多托雷扶着我的脸把我的头抬起来,他揉捏着我的耳垂,尖锐刺穿那里,熟悉的重量再次回归。
“睁眼。”他说,“之前的耳坠碎掉了,这是新的,不要再弄坏了。”
“是……主人。”我的思绪一下子被打断,只是呆呆地看着多托雷,手指摸到一个竖长的,试管形状的冰凉。
我看到多托雷耳边的蓝色耳坠,里面的液体在冰冷的白光下闪烁着。
多托雷松开我,说:“【仆人】那边的事我会交给其他人对接,你以后不用去了。我之后有个在稻妻的任务,你和我一起,对接的文书和通行证明在【丑角】那里,你替我走一趟吧。”
“是。”
等从多托雷的实验室出来,我才恍然意识到,被岔开话题了。
多托雷好像很不愿意我关注这些事情。
我或许不该违逆他的想法。
我摸了摸头,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耳垂上冰凉的耳饰。
刺穿的那一下带来的疼痛只是持续了一瞬,很快由于身体的快速修复伤口愈合,耳坠如同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连取都取不下来。
除非像拔肉刺一样硬生生拽出来。
不过那有点太血腥了,也很疼,我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有些头疼地收拾好大脑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顺着大脑的记忆朝【丑角】办公的地方走去,幸好这位大人并没有更换过自己的办公处,我很顺利就找到了地方。
不用像找【仆人】的时候问了三四个人才找到,期间还迷路了半个小时。
我向门口的人说明了来意,很快就得到了进去的准许。
里面有两个人。
【丑角】和上次见面的时候相比完全没有变化,似乎我睡过去的时光不是五十年,而只是短短的一夜,而在他的身边,是一位衣着奇特的少女,她闭着眼睛,眼前覆着带有方形孔洞的白纱。
我走进去,右手放在胸前简单地行礼:“【丑角】大人,以及……”
我看向那位少女。
【丑角】为我做了介绍:“这位是新的执行官,第三席【少女】。哥伦比娅,这是【博士】的副官,塔德纳,是在多托雷加入愚人众前便一直跟随他的下属。”
【少女】走到我面前,即使我现在低着头,她的身高也比我矮上不少,于是我不可避免地与她“对视”。
嗯……一方闭着双眼怎么就不能叫“对视”了呢?
“我见过你,塔德纳,在【博士】那里。”【少女】的声音很空灵,就如同一位真正懵懂无知的少女一样,“【博士】待你很不一样,我能感受到,那扭曲的情感……”
“咳咳,哥伦比娅,不要再说了。”【丑角】即时制止了【少女】接下来的话。
我:“……”
很好,看来全愚人众都知道多托雷疯了。
这个地方真是没救了。
我顶着【少女】的视线坐立难安,好在【丑角】可能也觉得氛围有点尴尬,将任务所需要的东西交给我后,便赶紧让我出去了。
我和这位统括官大人实在算不上特别熟的关系,也没有多说两句的必要性。
相比至冬,我现在对多托雷所说的那个“在稻妻的任务”比较感兴趣。
我翻看着此次任务的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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