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获大恩。
等到了多托雷所指的地方,我试探性地推开暗门,才发现里面是一个面积不小的休息室,各应东西都齐全,似乎是多托雷平时用作休息的地方,最里面则是浴室。
我进入浴室,身体接触到热水的那一刻仿若新生,此刻完完全全地活了过来。
我换上多托雷扔给我的衣服,那是一件略显单薄的白色衬衣,尺寸倒是刚刚好,只是领口略微拉得有些大,连下面的光景也能够看到。
我拢了拢衣领,光着脚踩在地上出去。
多托雷坐在这室内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他的穿衣风格变了很多,单看他的外貌,很难相信他是一位须弥学者,甚至还是没成年的那种。
他的右耳添了一只蓝色试管状的耳饰,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
他正闭眼假寐,我便乖巧地走过去,一言不发地在他身边跪下。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身上从浴室带出来的热气都消散了,多托雷终于睁开眼,那双猩红的双眼怀着满满的恶意上上下下舔舐着我的每一寸皮肤,最后,停留在我低垂的后颈。
“知错了?”
我回答:“知错了,主人。”
“呵。”多托雷发出一声嘲讽的冷笑。
他伸手抚摸我的脸,黑色的手套布料虽是无比上乘的材料,但仍带着些布料的粗糙感。
我抑制着心中的震颤,仰起头任由多托雷动作。
那只手摩梭着我的侧脸,温柔得几乎要让人沉溺进去,我生出一种多托雷在安抚小动物的错位感。
但很快,那只手便离开脸颊,往下轻扶着我的脖子,他在喉结上来回按压,揉捏着,轻微的窒息感和不适感几乎让我心迷神醉。
我想起无数次的扼颈,痛苦的窒息感,身体忍不住轻轻地颤抖起来,但心中隐约还有一种隐秘的快感,迫使我将自己送得更近,更近,直到整个人都陷入多托雷完全的控制之中。
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完全变换了位置,此刻正处于多托雷的双.腿之间,神色迷茫地抬头看着多托雷。
“主人……”
多托雷发出轻微的一声笑,胸膛的震颤顺着腿传递到我的身体里,我几乎要跪不住。
“你总是做不到完全乖巧,塔德纳。”他轻弯着腰,低下头,鼻尖几乎要完全对上,那只耳饰也闯入我的双眼。
我颤抖地扶着多托雷的腿,温度和那深蕴的恶意一并传入我的大脑。
“但是没关系,塔德纳。”多托雷缓慢地吐字,“我会包容你的一切,只要你能够保证,完全地效忠于我,完全地臣服于我。”
那充满着实验室冷气和试剂气味的冰冷气息笼罩着我,我感到头晕目眩,大脑像是被人拿十只史莱姆的粘液堵住了,运转不过来。
我呆呆地问:“我该……怎么做……”
那红眼的恶魔在耳边轻声诱惑:“求我。”
“求您,求求您告诉我,求您帮我……”
我几乎完全落入多托雷的怀抱,我贪恋着汲取他身上的气息,仿佛这样能让我内心稍微平静。
在灵魂的颤抖中,一只手摸上我的左耳耳垂,一阵刺痛传来,我忍不住轻哼一声。
“乖一点,不要动。”多托雷安抚着,手掌托着一只与他相似的试管形耳饰的尾端,而弯钩处,如今正好好地呆在我的耳朵上。
他松开手,我感觉到耳垂一重,陌生的份量攀附上我的耳垂,如同恶魔的拥怀,时刻提醒着它的存在。
“戴着它,不准摘下。”
“是,主人。”
“这里面我加了跟踪定位的装置,不要想着脱离我的视线,明白吗?”
“是。”
“你以后就是我的副官,认清自己的身份,该听什么,不该听什么……我没有纠错的耐心,我想这一点,我们之间都心知肚明。”
我俯首:“是。”
就是这样,就是如此,这就是我,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博士】大人的副官,塔德纳,我的来处,我的过往。
我自一场危机中成为眼前此人的下属,如同生命中必须经历的片段一样,无法逃离的命运。
命运待我并不优厚,成为这个人关系最亲密的下属对我而言,也并非是一件好事。
我有种预感,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扎根于我内心深处的预感。
我的未来,我那无法被遇见的,长长久久的未来,都将与此人紧密相连。
以各种方式。
这便是我,塔德纳在成为愚人众之前的故事。
……
多托雷对自己来到至冬的生活并不是很满意,自从经历被背刺差点死去的事情后,他更加难以相信其他人,十分排斥与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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